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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膩歪了一回。
雖然陳萱不會說那些甜言蜜語,也不算新式女性,可魏年就相中陳萱這一款,也就不管什麼新不新的了。魏年還覺著,陳萱身上舊式女人的那股子忠貞勁兒挺好。
魏年把化妝品的事交給魏銀管,反正魏銀剛失戀,很適合做事業。魏年拉著陳萱去東安市場的首飾店買首飾,魏年的話,“早想給你買了,可你總是算得那樣清,又怕給你買了,你換算成大洋算成欠我的錢。這個是咱倆的定情信物。”魏年花錢,向來捨得。
陳萱陪嫁就是倆細不伶丁的銀耳圈以及倆細不伶丁的銀手環,現在陳萱也戴的比較少,陳萱戴多的是店裡的鍍金鍍銀的假首飾,還有人工珍珠的那種,陳萱覺著也挺好看。
魏年帶她來首飾店,陳萱還說,“首飾咱們店裡都有,便宜,花樣還多。”
“那跟你男人給你買的能一樣?”魏年道,“現在不流行金銀的了,流行鑽石。”
陳萱忙說,“阿年哥,還是給我買金銀的吧,我喜歡金銀的。”陳萱還牢牢記得,魏年說過金很最保值的話。鑽石啥的,陳萱也不懂,可金銀她熟。
魏年在這上頭並不堅持,“那也成,就買金的。”
魏年的眼光向來比陳萱要好,給陳萱挑的耳環項鍊手鐲戒指,花樣既精巧又別緻,陳萱也很喜歡,就是試戴戒指時,陳萱以前常年幹農活,手指關節粗大,現有的女戒尺寸,她都戴不上。陳萱說,“要不就別買戒指了,我這手,戴戒指也不好看。”
魏年知道陳萱以前過得不容易,也不只一次的牽過陳萱的手,可此時,不知為什麼,心下酸楚極了,那種絲絲縷縷的心疼自心口一路蔓延,魏年覺著喉嚨發澀,眼眶發酸,握著陳萱的手,魏年對店員道,“我們定做一對戒指。”
第105章 二哥看好你!
魏年雖然巧舌如簧; 為人口齒伶俐; 可很多時候; 他是將這種才能用到了做生意的時候,真正跟家裡人。魏年並非如此; 就是一直想跟陳萱更進一步; 魏年也沒說過什麼花言巧語,無非就是有時調戲陳萱幾句,這於情侶之間; 算是尋常的。
更多的時候; 魏年做的事; 要比說的話多。
陳萱的本子用完了; 魏年記得給她在櫃子裡放上新的。陳萱的紙不多了,魏年也會記得給她稱二斤回家。包括陳萱放在箱子底兒的玻璃紙包著的巧克力糖; 隔上十天半月的,魏年就會記得給她放上一把; 還嚴厲禁止陳萱送人,就讓陳萱一個人吃。
陳萱這樣的性子; 最是知人待她的好。阿年哥的衣裳,永遠是乾乾淨淨的。每天做的飯,肯定是以阿年哥的口味兒為先。
其實在行動多於言語方面而論,陳萱與魏年還真是挺登對。
魏年是真的心疼陳萱,魏年跟陳萱商量; “現在又添了倆技工倆大學生做事; 你們店裡還有孫燕的一份飯食; 以前還有你和大嫂一起做飯,自從帽子店生意忙起來,咱們是三頭顧,既有帽子店的生意,又有他們改良化妝品的事,還有倆院兒的草莓,就是有三舅爺幫忙,這也忙不過來呀。我想著,給老宅那邊兒僱個燒飯的大嫂,就管著燒飯,這樣大嫂就能騰出手做帽子的事兒。大嫂也能輕省些,三個孩子還得大嫂照管哪。”
“這是正理。”陳萱過日子精細,卻不是不講理的人,帽子店的生意也算穩定了,用的人多,家裡的飯食準備的就多,李氏一個人,的確勞累。陳萱尋思著,“去年年根子底下,也是裡裡外外的忙,就僱了燕兒她娘幫著燒飯。如今她做針線活兒,這燒飯的差使,就得另找了。僱人的錢我跟阿銀商量商量,到時我們店裡出吧。連帶著四個師傅、小李掌櫃、燕兒的伙食,也按月跟老太太交錢。如何?”至於陳萱魏年魏銀,魏家還沒分家,當然是家裡出伙食費。
魏年見陳萱一說就通,笑道,“成,就這麼定了。不過請大嫂燒飯的事,你不要說是你們店裡出錢,我來說,就說是容先生出錢,可以找容先生報銷。咱們並不賺容先生這個錢,那幾個師傅,該多少是多少,咱們主要是跟老太太這麼說,省得老太太不樂意,倒心疼錢。”
陳萱點頭,“成。”畢竟,現在化妝品廠的賬是陳萱在記,陳萱的性子,一向是明明白白,她不佔人半點兒便宜,當然不可能亂用容先生的錢。
夫妻倆商量好了,魏年先是跟老爺子說的,老爺子道,“人家讓你幫著管化妝品廠的事,是信任你,怎麼能佔主家的便宜?不行。以後也不准你這麼做,這不是咱們買賣人的規矩。”
“不然我們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