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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揚問陳萱,“魏太太是過來買化妝品的嗎?”
“我過來看一看,都好貴。”她連忙又解釋一句,“我也是說說,其實都是很好的東西,物有所值。不過,我是不買的。容先生你可千萬別免費給我,那樣我以後都不能跟容先生你說話了。”
容揚明白陳萱的意思,容揚道,“還沒問魏太太,帽子店生意如何?”
“不大好,雖然不是沒有生意,可是每月賺的錢都不能跟房租水電掌櫃的工錢打平,從開張起,就月月賠錢。”陳萱不是白要人東西的性子,她也不愛佔人便宜,不過,她想著,容揚一看就是聰明有見識的人,興許容揚有那種一劑見效的主意也說不定。陳萱就同容揚說了,“我和阿銀還在報紙上做了廣告,結果不大成,因為我們沒多少錢,只能做小廣告。可那些夾縫裡的小廣告,基本上沒人看。我們剛印了些明年的月曆牌,上面畫了戴著我家帽子的美人兒,還有我家帽子店的地址。我還請人寫了三百幅過年用的福字、對聯,準備送給來我們店買東西的客人。這法子倒比報紙上的小廣告好,可也不是一時能見效的。容先生,你比我聰明百倍,你有什麼好法子沒?”
容揚放下手裡的紅茶,“帽子的生意我並沒有做過,不過,魏太太的生意,倒是與樓下化妝品的生意有些異曲同工之處。”
“這如何一樣?容先生這裡的都是高檔的洋貨。”
“不,我是說,都是女人的生意。”
“那不是,我們店也有男式的帽子賣。”
“但給男人買帽子還是女人居多,不是嗎?”
陳萱這才明白容揚的意思,連忙點頭,“對。”
“女人的生意,就是美學生意。如樓下的化妝品店就可以歸結到美學生意上來,在上海,女人寧可每天吃糖咽菜,也要省錢去店裡買一隻點唇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