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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這大白饅頭,吃著就特別香了。”陳萱掰了半個饅頭,低頭喝口粥,就著今秋醃的醬黃瓜,嘎吱嘎吱的,嚼那叫一個滿足。
魏年心裡卻是有些說不出的滋味兒,只覺這向來合他心意、審美、與口味兒的黃澄澄、香噴噴的蔥花雞蛋餅也無甚滋味兒起來。
吃過早飯,李氏收拾餐桌,陳萱同李氏說了一聲,趁這功夫出門把門口的冰渣雪粒子的又掃了一遍,外頭是真的冷,起床時剛掃過,這又是結了一層薄冰,得下大力氣,才能掃乾淨。
陳萱正掃門口,魏年就出來了,把頭上的狗皮帽給陳萱扣腦袋上了,說她,“出來怎麼也不知道戴帽子,這還下雪哪。”
“這哪裡算是雪,一點兒冰碴子。我不冷,身上這棉衣厚實,一干活就出汗。”想給魏年扣回去,奈何魏年在她腦袋頂隨意拍了兩下,就邁著大長腿往衚衕口去了,陳萱看著魏年仍然是西裝三件套外搭一件今年新做的深色厚呢料大衣,不禁摸摸頭上的狗皮帽,魏年從來不戴這種土氣的帽子的,這不是特意拿出來給她戴的吧?
陳萱覺著,有這種可能。
哎,阿年哥可真是個好人。
陳萱這樣想著,心裡又不禁有些酸酸楚楚的滋味兒。也真是奇怪,以往陳萱兩輩子的人生,從沒人這樣待她好過,她也沒覺著怎樣。突然間,這樣一個寒冷的早晨,有人特意給她拿來一頂狗皮帽,儘管陳萱是真的不大冷,可是,抓抓那能護住耳朵的狗皮帽,仍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溫暖自心底升起,似乎連落在眼睫上的碎冰碴都因暖意融化,不小心落入陳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