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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你去歇著吧!”
魏老太太只好出去了,老人家哪兒就真放心了,一會兒扒門縫看看,一會兒再扒門縫看看,待小丫頭從水裡出來,自己拿乾毛巾擦乾,然後穿上紅牡丹花兒的絲綢小睡衣,頂著一頭半乾的小細毛兒出來,魏老太太方鬆了一口氣。
這提心吊膽的,老太太給小丫頭擦著頭髮,想著二兒媳這教育孩子的方式不對啊!這也忒狠了!哪兒有這麼早就讓孩子自己洗澡的啊!
魏老太太特別不滿,第二天還找二兒子談了回話,談的就是小丫頭的教育問題。
這事兒還沒談攏,就到了出發的日子。
因為魏時一家都回北京了,魏金自覺又有了大弟一房做靠山,也就沒讓魏年再請趙家人吃飯,用魏金的話講,“甭糟蹋那份兒錢了。”唯一讓魏金比較鬱悶的是,雲姐兒先前說好要出國的,現在又不出去了,要早知道,就不用給雲姐兒做那好幾身衣裳了啊!好吧,做都做了,魏金也沒閨女,只好給雲姐兒送過去穿了。
說來,雲姐兒真不是魏金一路的審美。小丫頭才是魏金一派的審美,出前的那日,小丫頭都是穿的大姑給做的小紅褂小紅裙,可喜慶了!
魏金抱著小丫頭滴了好幾滴眼淚,捨不得小丫頭,也捨不得老孃!
魏年定的是自北京到南京的火車票,路上起碼要四五天的,之所以要先到南京是丈母孃的吩咐,聞夫人想著大家在南京聚一聚,畢竟,聞夫人不沒見過小丫頭,陳萱也還沒見過三個同母異父的弟弟。魏家人出發那一日,過來相送的親戚朋友很多,魏老太太雖亦有離情,心下卻極是自得,上了車還同自家小丫頭說哪,“丫頭,瞧見沒,做人就得像你爸爸這樣,會交際。瞧咱們出遠門兒,多少人來送!人多,就證明人緣兒好!”
小丫頭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會交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