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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這事兒你和二叔知道就行了,別再往外說。”
陳萱和李氏妯娌多年,關係一直很好,自然應承李氏這事兒,可心下總有些擔心。待接了李氏的錢,又不知該怎麼說,主要是陳萱也不知道李氏和魏時之間出現什麼問題。李氏反是寬慰陳萱,“沒事,我心裡有數。”
陳萱回頭跟魏年說這事兒,魏年道,“大嫂既然這樣說,咱們就別多管。我幫著大嫂置處宅院吧。”
陳萱說,“到底怎麼了?你先時還說大哥在外有事,每晚回來那麼晚,你實話跟我說,大哥是不是在外有人了?”陳萱又不傻,她早猜著了。
“也不能算外室。”魏年也不想說大哥的不是,含含糊糊道,“就是窯子裡的女人,大哥也沒當真。”
“沒當真那能總去?”陳萱皺眉,“平時看著大哥挺正經的人,怎麼這樣兒啊!”
“我怎麼知道。我勸他好幾遭了,可你說,就是親兄弟,大哥比我長十來歲,我也不能總說這事兒。”魏年擺擺手,“大嫂這性氣兒也真是,還把現錢都給大哥,這回成了,都得填窯子裡去,以後可怎麼過日子。”
“我看大嫂心裡有數。”陳萱想著李氏雖是個好性氣兒,可這幾年下來,花邊兒廠和技工學校的事,都管的妥妥當當的,從沒出過半點兒差錯。陳萱想到李氏,李氏是長媳,當初陳萱進門兒,人人都瞧不起她,獨李氏待她平和,廚房裡的事也處處指點她。李氏真是個再好不過的性子,陳萱和魏年說,“眼下就是大嫂置了宅子,估計也是租出去吃租子。選那地界兒好些的院子,寧可是處小院兒,地段兒好就好租。要是大嫂的錢不大敬,咱們略添些也給大嫂買下來。”
“我曉得。”魏年認為陳萱的一大好處就在於陳萱當真不是個小氣的人,多少媳婦就怕丈夫拿錢補貼別房兄弟,陳萱平時都不大在意這個。不要說與李氏一向很好,就是魏金那時不時愛佔些小便宜的,陳萱也不說什麼的。
其實要魏年說,陳萱天性中就有一種抓大放小的聰明。像以前學認字,陳萱為了巴結許家姐妹,向人家借書,那是頂著魏老太太魏金的雙重壓力,硬是趁魏老太太出外看戲不在家,拿魏老太太點心匣子裡的點心給許家姐妹吃。後來,魏老太太的點心匣子上鎖,就是從這事兒開始的。那時陳萱就是一門心思的,只要能從許家借出書來,她都不怕捱罵。再後來,陳萱為了跟魏年學洋文,那是拼命拍魏年的馬屁,利用自己在廚房之便,換花樣兒的給魏年做愛吃的飯菜,一點兒都不怕別人說她偏心魏年什麼的。那會兒的陳萱,只要能學洋文,啥都不怕。如今魏金佔小便宜這個,只要能痛痛快快的過日子,不影響陳萱店裡的生意還有平時的學習,給魏金佔點兒小便宜就佔點兒小便宜唄。反正時而需要魏金幫著看孩子,所以魏年說,陳萱在生活上很有些自己的智慧。
聰明女人都有一套把日子過舒坦的本事。
如李氏,魏年把宅子置好後,特意讓陳萱把地契給李氏送去。李氏以前就略識幾個字,後來在花邊兒廠幹管理工作,識字就更多了。李氏看過地契,卻是沒收,讓陳萱幫她收著,就是東四新置的宅子,也請陳萱一併幫她租出去,每年的租金都換成小金魚兒,請陳萱幫她收著。
李氏依舊是花邊兒廠、技工學校管事,自秦殊上大學後,這兩處地方的事情主要是李氏在管。今年夏天秦殊大四畢業,據秦殊說,還能得個優秀畢業生的名頭兒。只是,到底是畢業後就開始打理生意,還是繼續出國留學,秦殊一時拿不定主意。
秦家的電話都打到魏年這裡來了,是的,自分家各過後,魏年把東單鋪子還有家裡都裝了電話。魏年一向八面玲瓏,當初魏老太爺過逝,秦家這裡,非但秦殊送了花圈,幫著接待過來員唁的文化界朋友,就是秦家,也讓秦殊多準備了一個花圈,是以秦家名義送過來的。魏年跟秦司長說話,電話裡都是一口一個秦叔叔,親熱的不得了,並且答應秦司長勸一勸秦殊出國留學的事。
魏年也願意秦殊出國,魏年是這樣想的,陳萱今年就能把高三的課程學完了,年底是老太爺的週年祭,週年祭後,明年魏年就打算和陳萱一起,對了,還要帶上魏銀,一起考一考國外的大學。若是能考上好大學,魏年打算就帶著陳萱魏年還有小丫頭一起出國,要是他娘願意出國看看,也把老孃帶去。反正魏年自認這幾年頗攢了些身家,不至於養不起妻兒老孃。
所以,魏年想秦殊乾脆先出國,一則可以趟一趟出國讀書的路子,攢些經驗給魏年學習。二則秦殊到了國外還可以就近接單,給花邊兒廠做,少了洋行剝一層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