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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誰呢,原來是你們兩個。”
原來這二人正是五老爺的兩個嫡出公子,伯府的三少爺趙宜銘和四少爺趙宜銳。他二人行到跟前,作揖道:“大姐姐好。”四少爺趙宜銳又多喊了句,“三姐姐好,周表姐好。”
趙宜銘看著周采薇道:“聽說周妹妹昨兒就到了,可惜我們兄弟昨兒被罰抄書不得空,沒能及時去和妹妹見禮,還請妹妹不要見怪。妹妹送我們兄弟的禮都收到了,那幾樣筆墨紙硯樣樣都是好的,我們極是喜歡,難為妹妹還想著我們!”
周采薇福了一禮,只抿嘴笑了一笑,並沒有說什麼,宜蕙卻問他,“既是昨兒要上學唸書沒空,怎麼這會子倒有空逛園子?”
趙宜銳笑嘻嘻道:“今兒先生病了,放了我們一天假,三哥就拉著我來逛園子。”
宜蕙見她三哥一雙眼睛只顧盯著周采薇看,笑道:“三哥哥,你是來逛園子呢還是來見周妹妹的,先頭她住在咱們府裡時,你就跟她頑的最好,回回有什麼新奇好玩的都第一個捧到周妹妹面前,把我們這些姊妹們都丟在一邊,我可都給你記著呢!”
趙宜銘趕忙把眼神轉回來,笑道:“不過是碰巧在園子裡看到你們罷了,不想周妹妹也和你們一起。三年多不見,周妹妹出落得越發好了,先時我送你的雪球還養在我屋子裡,哪天我抱它來給你玩。”
周采薇先是臉上有些發燒,後來一聽他說起雪球,想起那隻白貓幼時圓滾滾肥嘟嘟的可愛樣兒,不由得又是懷念又是感傷,“只怕雪球兒如今大了,也早忘了我了。”
“不會忘的,”趙宜銳突然嬉皮笑臉的來了一句,“三哥每天都要跟它唸叨一遍薇姐姐,那雪球兒再忘不掉的。”
趙宜銘臉上一紅,抬手就想把他弟弟抓過來打一頓,不想宜銳早溜到周采薇身後,抓著她袖子道:“薇姐姐救我,我哥他要殺人滅口。”
周采薇不著痕跡的把袖子從趙宜銳手中抽出來,她幼時和這兄弟倆同住在五房院子裡,是玩的極熟的,可如今彼此都大了,自己已然……,況五舅母又對自己起了疏遠之意,他二人再這樣口沒遮攔、拉拉扯扯的,只怕——
還是宜芝開口斥道:“先時大家都還小,這些玩笑話倒也罷了,如今都長了好幾歲,哪裡還能再如小時候那樣,四弟你若是再這樣沒口子亂說,看我不告訴五嬸嬸去。
趙宜銳吐了個舌頭,正要再說什麼,就見一個丫鬟跑過來喊道:“三少爺、四少爺,五老爺正找你們呢,快些回去吧!”
兄弟倆忙別了三個姐妹,匆匆回到五房所居的院子,到了正房,就見父母都在炕上坐著,眉眼含笑的望著他們兩個。
然後趙宜銘就聽他爹孃說要把他過繼給二伯父二伯母當兒子。
他立刻就跪下了,“父親、母親,可是孩兒不孝,不然你們為何要將孩兒送給別人?”
五老爺一瞪眼,“那是你二伯父,哪是什麼別人?太夫人能挑中你,那是你的福份。”
“兒子是咱們這一房的長子,哪有把長子捨出去的理兒,怎麼不把弟弟過繼給二伯父?”趙宜銘仍梗著脖子道。
五太太忙道:“我的兒,如今咱家的事兒有些為難之處,正是因著你年紀比你弟弟大,才選中你的。如今也不怕你們知道,你二伯父在外頭有個外室,生了一兒一女,看在那兒子份上,你祖母要認下他們,若是不過繼個大的過去,那就是個庶長子,你祖母是最最厭惡庶長子的。”
雖然父母沒告訴他,可他們兄弟倆早聽到府中那些風言風語了,此時見父母也不瞞著他們了,驚訝道:“祖母當真要認下他們三個?”
“嗯,日子都定好了,後日是個好日了,先把你過繼的事兒辦了,再後日就讓那胡氏給二嫂子敬茶。”
伯府西側的一處狹小院落裡,胡氏看著方才王嬤嬤送來的幾件衣裙首飾,忍不住喜極而泣。
等到了,她終於等到了!
那位太夫人身邊的嬤嬤說,三日後就讓她給伯夫人敬茶,過了這道手續,以後她就是伯府裡的正經姨娘,她的一雙兒女也就有名有份了,雖然是個庶的,可到底過世的伯爺就她的鐋哥兒這一根獨苗,到時候什麼不是她兒子的。
還好她夠機靈,一早軟磨硬纏著伯爺給她寫了一封說明身份的書信,以備不測,沒成想,還真派上了用場,不過她當初是怕刀槍無眼,伯爺死在戰場上,沒想到最後卻是突發的心疾要了伯爺的命。
“娘,你怎麼哭了,方才那幾個人來給我們量尺寸,可是要給我們做新衣服穿嗎?”她女兒拽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