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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予摸了摸二狗子的頭,道:“你在家裡看家嗎?”
二狗子:“汪汪!”
“還有三狗子陪你是不是?”梅予笑著道:“行,你接著欺負它去吧,我也出去嘍。”
二狗子打著轉兒,搖頭擺尾的跑到三狗子的馬廄跟前,一口叼住了一摞草,拖著,後退放在三狗子夠不著的地方。
三狗子一愣看了它一眼,又低頭接著吃草。
“汪!”二狗子上前,又咬住一摞草,拖走,再回來,再拖走,無人的院子裡他忙的氣喘吁吁,一會兒工夫,三狗子跟前所有的草料,都被拖走了。
三狗子看著它。
它也看著三狗子,“汪汪汪!”然後跑自己窩裡叼了兩根骨頭,放在不遠處,趴下來,啪嗒啪嗒的開始啃骨頭。
啃著啃著,它就抬頭衝著三狗子叫幾聲。
三狗子看著空了槽子,再看看離著它很遠的草料,氣的撲哧撲哧的打著鼻響甩著蹄子。
“汪汪。”二狗子搖頭擺尾,露出勝利者的微笑。
院子裡很熱鬧,梅予一個人在街面上晃悠,街面上也很熱鬧,來來往往的客商,見著他有的是認識的便笑著打招呼,一邊裡守鋪子的媳婦衝著他拋了個眼色,從籃子裡提了一串葡萄來,“梅大夫,剛從地裡摘的葡萄,甜著呢。”
梅予愣住,媳婦已經將葡萄塞給他,眉梢一挑,道:“您吃著要是喜歡,隨時去我家田裡摘啊……”話落,手順著葡萄劃過梅予的手背,打了個圈兒就走了。
梅予捧著葡萄,看著扭著腰肢的媳婦,嘴角抖了抖,失笑搖頭道:“再甜的葡萄也不過是葡萄而已。”著,提著葡萄接著走,瞧見路邊留著鼻涕的孩,就遞了過去,道:“拿去當零嘴吃。”
“謝謝梅大夫。”孩子高興的抱著葡萄跑走,梅予便起身,又走了兩條巷子,剛拐出來,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跟前走過,他還二米想起來對方,就聽對方停下來看著他,笑著道:“梅大夫,真是好巧,在這裡遇見您了。”
“錢官人。”梅大夫笑著道:“你在這裡進貨嗎,月頭拿的三七賣掉了嗎?”
錢官人氣色比早先見的時候要好一點,聽著便拱手道:“倒買倒賣,做買賣也就這個道理吧。”又道:“上一回也不知您身份,勞駕您給我看病,我連個謝都沒來得及,今兒碰見了就是緣分,您可有空,我請您喝酒?”
“不喝酒。”梅予含笑道:“下回錢官人若得了極好的藥,記得給我留點就行。”
錢官人一迭聲的應了,笑著道:“您放心,我這回去廣平,就是去取阿膠的,您可要?頂頂好的成色。上回我去和對方約好的,這馬上就是入秋了,定能賣個好價錢。”
“您要是要我給您留一些,到時候給您家夫人熬著吃。”
“好,好!”梅予笑著道:“到時候你拿到就遣人一聲,我去取。也不用多,給我留個五斤就好了。”
錢官人笑著應是,和梅予打了招呼正要走,忽然想起什麼來,道:“您看我這記性,我有位朋友生病,能不能請您給看看,他就在這後面的客棧裡。”
“可以啊。”梅予笑著道:“我正好無事,請。”
前官人笑著應是,引著梅予往巷子裡去,一邊走一邊道:“他的情況和我月初的時候差不多,拉肚子,拉的在床上起不來。”
梅予眉頭擰了擰,隨著錢官人進門去,一進去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魚腥味,混雜著夏的熱氣,讓人腹中翻騰,一陣噁心。
生病的躺在床上,氣色倒還算好,看樣子才開始生病,梅予走過去打量著對方,錢官人和朋友介紹道:“這位是梅大夫,有他在你的病一定沒事。”
梅予和對方點了點頭扶了脈,神色微凝,過了一會兒又換了另外一隻手,“今是第幾了?”
“第三。”躺著的人道:“一開始拉的次數不多,我沒怎麼當回事,可今也不知道怎麼了,就突然拉的厲害了。”
梅予問道:“你們一直在外面行走,最近都去哪裡?這個病從什麼地方開始得的?”
“大名!”那人回道:“梅大夫,可是有什麼問題嗎。”
梅予又回頭看著錢官人,“你上回生病,是從什麼地方開始的?”
“廣平。”錢官人道,“到底怎麼了梅大夫。”
廣平和大名離的很近,梅予回道:“應該沒什麼,可能是巧合。”著微頓和錢官人道:“這病偶爾也會互相傳染,你接觸時也要心,我這就給他開藥,你速速抓了藥煎給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