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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便打了個哈欠,頭一歪就睡了過去。
春蘭從床底摸了一把匕首,照著段震教他的手法,尋了肋下的一處位置,紮了下去,力道不輕不重,是重傷卻不要人命。
刀下去,吳忠君徒然驚醒過來,瞪大了眼睛看著春蘭,捂著刀口怒道:“賤人!”
“國舅爺。”春蘭嚇的不輕的樣子,“妾……妾也是迫不得已,若不刺這一刀,妾的全家就沒有命了。”她說著,噗通的磕了三個頭,開門頭也不回的出去。
吳忠君是醒著的,可全身都沒有力氣,他躺倒在床,吼著道:“來人。”
喊了幾聲才有人進來,一看房中的情形頓時嚇的不輕,吳忠君怒道:“蠢貨,還不快去抓住那個賤人,再去請大夫來。”
“是,是!”來人應是跑了出去,一頓吆喝,院子裡立刻燈火通明,親恩伯府翻了天,一邊派人去請大夫,一邊滿府的找春蘭。
有人喊道:“伯爺吩咐,不要去請太醫,去請大夫來。”
“今兒是過年,哪裡能請得到大夫。”管事慌了神,發了腰牌遣了七八個人出去找大夫,幾個人拍了幾條街的醫館也沒有哪個醫館是開著門的有人在,直到去了西街上,才看到一家醫館前掛著燈籠,拍響了門,裡面有個年輕男子披著衣服開門,請人的小廝也不解釋,喊著道:“你是大夫?”
梅予頓了頓,暗暗鬆了口氣,公主料的不錯,國舅府果然派人來請大夫了,他忙點頭應是。
小廝就立刻道:“提著藥箱穿好衣服,跟我走一趟。”
“好。”梅予回去穿了衣服將早就準備好的藥箱提了,跟著小廝騎著馬往親恩伯府而去,吳忠君的傷不要命,可血流的不少,一屋子的女人哭哭啼啼的好不熱鬧。
“大夫來了,大夫來了。”梅予被人拉著穿過一群群花枝招展的女人,進了房內。房中瀰漫著血腥味,吳忠君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一看到他就道:“你是大夫?”
“是,在下姓梅,國舅爺不要動。在先要先看看傷勢。”梅予上前去,動作嫻熟的剪開了衣服,傷口被人撒了止血的外傷藥,血流的不如早前的快。
“怎麼樣,傷的如何,疼死我了。”吳忠君簡直是氣的頭暈,可也隱隱知道,這傷勢應該不要命,因為他除了疼以外,並沒有別的感覺。
“萬幸,萬幸。”梅予露出鬆了一口氣的樣子,“雖傷勢很重,但沒有傷到要害,國舅爺您忍一忍,在下將刀取出來。”
吳忠君臉色一變,咬牙忍著,“取吧!老子今天只要不死,非要弄死那個小賤人不可。”還有小賤人背後的指使者,此仇不報,他就不姓吳。
“侯爺不用忍著。”梅予說著拿了個帕子出來,“在下有麻沸散,您不會感覺到多疼的。”
他說著,衝著吳忠君笑了笑,用帕子捂住了他的鼻子,一會兒工夫吳忠君就暈睡了過去,梅予取了刀,上藥包紮,等吳忠君再醒過來時,傷口都已經處理好了。
“你居然有麻沸散!”吳忠君很驚喜,和管事道:“這位大夫不錯,重重的賞。”
梅予不推辭,“在下暫時要留在這裡,國舅爺需要休息,等中午時分再給您換一次藥,在下就回去,明日再來。”
還很負責,吳忠君極其的滿意,“那就有勞大夫了,你先去隔壁等著,時間到了再過來。”
梅予應是,由小廝領著出去。
“找到人了嗎。”梅予一走,吳忠君就變了臉,府中的管事回道:“沒有找到人,連外面的街上都找了,毫無音訊。”
吳忠君沉著臉,一拳打在床板上,吼道:“她家裡呢,去過沒有,將她家人統統抓了。”
“去了,她家裡根本沒有人,一個人都沒有。”
吳忠君抿著唇,臉色陰鷲,“看來,老子是著了別人的道了!”又道:“這間房裡,給我仔細的搜,老子就不相信,她能做的乾乾淨淨,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留下來。”
他現在回頭去想,從遇到春蘭,到春蘭進府,每件事都費了一些功夫,可每一件的功夫都恰到好處的,既不讓他因為難辦而大發雷霆,又不讓他因為容易到手,而失去興致。
吊足了胃口。
管事帶著人搜春蘭的房間,將她進府後所有的東西都查了一遍,並沒有多大的收穫,只有一條半舊的帕子上,繡著一匹馬!
“拿來我看看。”吳忠君拿著帕子,翻來覆去的看,其實他在京中要說仇人,那定然是有的,可要說有生死之仇的,他自認還真是沒有,畢竟以他的身份,尋常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