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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上,這飯菜是擺在這裡,還是送去偏殿。”杜公公親自去盯著人做飯,趙之昂很滿意,道:“放偏殿去,拿三雙筷子再弄壺酒,我們三兒一起喝一杯!”
杜公公笑了起來,忙的顛顛的去準備。
司三葆暗暗鬆了口氣,他離了一年,就怕回來後一切都變了,沒有想到聖上對他絲毫沒有變。
他剋制著喝了幾口酒就出了宮,方一出去,就看到吳忠君迎了過來,“司公公,我在這裡等你大半天了,你總算是出來了。”
“哎呦,我的國舅爺,奴婢何德何能讓您在這裡等奴婢。”司三葆上前去行禮,吳忠君嘿嘿一笑,道:“行了,別和我來這套虛的,去我家喝酒去。”
“恭敬不如從命。”司三葆應了,和吳忠君一起上了馬車,吳忠君問道:“聖上賞酒了?”
司三葆打了嗝兒,低聲道:“讓廚房做了一桌子上,聖上讓奴婢和杜公公作陪,算是給奴婢接風洗塵了。”
“不錯。這一頓飯一吃,大家可都知道你司三葆在應天待一年,寵信可半點沒少。”吳忠君拱了拱手,“司公公你就別走了,往後就留在宮裡,不然,我也這裡空落落的,有事也沒個人商量的。”
“國舅爺。”司三葆道:“聽說您被定國公彈劾了二十多封奏疏?這事兒是奴婢的錯,連累您了。”
吳忠君很義氣的樣子,哼了一聲,道:“怕他作甚,就憑他們這幾兩的本事,除了罵人添堵外,屁事都成不了。”又道:“不過韓家的人來京城了,應該會暗中運作一番吧,韓子陽可是世子,他肯定不甘心尚公主。”
“聽說他和沈湛還有朱正言關係不錯,他們會不會幫他?”吳忠君問道。
司三葆噗嗤一笑,道:“朱正言幫不幫雜家不知道,沈湛定然是不會出手的,當初那位韓大小姐可是跟蒼蠅似的黏著他,把韓家對他苦心經驗的那點恩情都消磨盡了。他不會管這閒事的。”
“也對,沈湛現在弄了個衛所,忙的很。這回回來等三月三一過肯定還要離京的,他沒心思管這些閒事。”吳忠君說著又道:“不過你還是要盯緊了,不要壞了事,讓皇后娘娘難做。”
懿旨是皇后下的,聖上喊他們來也是要看看人如何,要是人真是如傳聞那樣,豈不是讓皇后當了惡人。
“您放心,奴婢能讓他們來,就不會讓他們有機會背後做什麼。”司三葆冷笑,“不過,他們也要謝謝定國公了,若非他一個月二十分奏疏,聖上也不會讓他們兄妹來京城。”
吳忠君點了點頭,不屑道:“說是明天也要到了。”
“不說這些。”司三葆笑著道:“舅爺新官上任,感覺如何。”
吳忠君一臉苦笑,卻半個字不敢漏,“好,好的很!”司三葆也笑了起來,知道吳忠君的宗人令是怎麼來的,“等三月三一過,裡頭那位沒了,您的差事就更輕鬆了。”
吳忠君手一抖,贊同的點著頭道:“對,我現在就盼著三月三。”說起來,他找來的那位和蘇季真是像極了,就是平日裡當差的侍衛看見,也說難辨真偽。
暗中派去找蘇季的人沒有音訊,他覺得想要三月三前找回來怕是不能,
現在就唸著菩薩保佑,讓他度過這次的難關,只要平安度過,他一定去法華寺給菩薩度金身。
寶應繡坊中,蘇婉如和劉三娘在房裡說話,蘇婉如笑著道:“你就別說了,我當時走的時候哪好意思和你們打招呼。”
“我們大約也都猜到了,可你不說,我們也沒有多提。”劉三娘道:“阿瑾,直到今天我才敢問你一句,你身上……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
蘇婉如握了劉三孃的手,道:“我不說不是不信任你,而是不想連累你們。”又道:“快了,等我覺得能說的時候,我一定知無不言。”
劉三娘點了點頭沒有再強迫她,沉默的喝了一盅茶,問道:“你……來京城後,可見過那個人。”
“耳聞過。”蘇婉如蹙眉道:“只是,他位高權重,你想要報仇依舊很難。”
劉三娘沒有說話,緊緊攥著茶盅,好一會兒才道:“我活著就是為了這一天,就算是死,此仇我也要報!”
“我幫你。”蘇婉如道:“我們不要急,一點一點來,好不好。”
劉三娘點了點頭,激動的看著蘇婉如,紅了眼眶,“阿瑾,我信你!”
蘇婉如笑著點了頭。
“吃完飯了。”周嫻在門口拍著門,二狗子隔著門叫,“汪汪!”
蘇婉如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