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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光火石間他想了起來,就在剛才他要起來的時候,那個繡娘忽然好心的去扶他,一定是那個時候那個繡娘放進去的。
可惡!
他居然著了一個小丫頭的道。
“朕看你是順風順水的活膩歪了。”趙之昂指著裴公公,對外頭的侍衛喝道:“三十板子,少了一板子朕要你們的命。”
趙之昂憋了一天的火,終於找了個發洩口。
裴公公進宮幾十年,年輕時衝動莽撞都沒有被打過板子,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現在老了居然還被打板子,他頓時伏地哭道:“聖上,奴婢冤枉啊,這金片分明就是那個繡娘放奴婢頭髮裡的。”
薄薄的一片,只要往髮髻裡輕輕一插,他不但感覺不到,還不會掉。
放頭髮比方衣服裡好,他方才回去就打算換衣服的,這衣服一換就掉下來了,可頭髮不會,不到明天早晨,髮髻是不會動的。
那個死丫頭,賤人!
裴公公氣血上湧。
“人小繡娘不認識你,為什麼要害你,你當朕是傻的嗎。”趙之昂說著,抓了硯臺就丟了過來,“滾,滾,滾!”
他現在簡直要懷疑,這事兒是不是皇后做的,“都是死人嗎,這都一個都時辰了,就是抽水朕也看到了金水河地的石頭了。”外頭就有人回道:“聖上,屬下在死去的南公公房裡找到了個東西。”
“拿進來。”趙之昂說著,指著裴公公,“拖……拖出去,誰來求情,朕連他一起打!”
走到半道上的皇后就頓了頓,臉色極其的難看。
趙之昂因為一點小事就打裴公公,這分明就是打她的臉,就算裴公公做了錯事,讓她自己在鳳梧宮裡責罰也不是不可以。
夫妻這麼多年,他現在居然這點面子都不給。
皇后氣的眼前黑了黑,一會兒就聽到裴公公撕心裂肺的喊聲,女官擔憂的道:“他年紀也不小了,這三十板子,豈不是要了他的命。”
“喊太醫去候著。”皇后冷著臉,拂袖回了鳳梧宮。
趙之昂從侍衛手裡拿了封信出來,信裡就寫了兩個字,龍袍!除此以外,什麼都沒有,但是寫信用的牛皮紙上印著紅色的絲線,一條從信紙上垂到底下。
“這信紙,哪裡用的?”宮裡各個宮裡用的紙都有區別,趙之昂不認識遞給杜公公,杜公公一看就回頭問司三葆,“這是不是錦繡坊用的紙?”
“還真是。”司三葆覺得奇怪,這信從哪裡來的,他沒放難道真是小南子的?
應該不會啊,誰這麼傻放這麼個東西在自己房裡。
不管了,順水推舟,司三葆立刻就道:“錦繡坊逢年過節會送些小禮給客商,這信紙就是她們的禮品之一。”
趙之昂就冷笑了一聲,看著司三葆,道:“這麼一來朕到了明白。”
“聖上,這……奴婢沒懂。”
趙之昂就指著他的鼻子罵他蠢,“難怪被人害!”又拍著信紙,“怕是有的人嫉妒應天錦繡坊,嫉妒你在朕面前長了臉,所以想毀了龍袍,想讓朕治罪於你。”趙之昂不是信口猜測,這信紙宮裡沒有,要有也只有司三葆。
可事出突然,司三葆從進宮到現在都沒離開過,他想陷害京城錦繡坊都沒機會。
司三葆噗通一跪,“聖上,奴婢……奴婢委屈!求聖上做主啊。”說著,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了起來。
趙之昂就冷笑了笑,道:“一個小繡坊,能把手伸朕的乾清宮裡?朕才不信她有這個本事。”便喝道:“將人帶來,朕要親自審!”
後殿內,蘇婉如將最後一個鱗片縫好,長長的鬆了口氣。
她也怕,趙之昂一看自己身邊有危險,就跟發怒的獅子似的,見著誰都恨不得咬一口出氣。要是一個不慎,她今天指不定就將命丟在這裡了。
這龍袍,確實是個禍害,得想辦法徹底毀了,不然下次再有人弄壞了鱗片,他們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她摸了摸龍袍,坐在軟榻上,聽著司三葆哭,忍不住失笑,想到了杜舟……
不過,那信怎麼回事?
難道司三葆放的?她還想等抽了手再逼著司三葆給她收拾錦繡坊,沒有想到他這麼快就動手了。
崔掌事……
那就不是三十板子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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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