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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穿著一件天青色的直裰,像幅會移動的畫一樣,他忙笑著道:“王爺,聖上正有事,您這……來的有些不巧。”
“無妨,我在偏殿坐會兒。”趙衍看著他,含笑道:“父皇在見什麼人嗎。”
水公公眼皮子一跳,回道:“是,司公公帶著一位繡坊的姑姑在裡面說話呢。”
“繡坊的姑姑?”趙衍跨進了偏殿,一眼就看到了沈湛,也彷彿沒有看到似的,和水公公繼續說話,“應天錦繡坊的姑姑嗎,前兒不是見過了嗎。”
“這回不是應天錦繡坊的,是京城一家叫寶應繡坊的姑姑。年紀看著不大。”水公公笑著道,趙衍頷首知道話問幾句就行了,不然就為難別人,下次就什麼都不會和他說,便道:“讓人給我泡壺茶就好。”
水公公應是,吩咐了人去泡茶,自己出了門。
“今兒奇怪了。”水公公一邊走一邊咕噥著,“難不成出了什麼事,怎麼寧王和鎮南侯都來了。”
水公公咕噥著走了,偏殿裡,沈湛喝茶,趙衍喝茶,誰都不搭理對方。
宮外,韓正英也在喝茶,吳悠剛從她這裡出去,人一走她就讓秋紅將茶盅丟了,冷笑道:“親恩伯是半路封爵的,滿打滿算不過才做了十來年的上流人。居然還能壓著閨女,養出個這麼純良的女兒來。”
“吳小姐是單純了些。”秋紅收拾好,坐在韓正英的腳邊打絡子,“的這個法子,是她自己想出來的,還是別人教她的?”
韓正英不用想也知道,“昨天她去宮裡,後來又出了宮讓人騙蘇瑾去她的宅子裡。就憑她那點本事,就以為能教訓蘇瑾,若她這麼好解決的,就輪不著她吳悠見到了。”
早在應天,她就要了蘇瑾的命了。
“您是說,是蘇瑾教她的?這吳小姐也太純良了,她是要教訓對方的,怎麼還能聽對方的話,來勸您。”這道理秋紅都懂,“讓您去裝傻瘋,那就算是婚事退了,以後您怎麼辦。”
韓正英靠在炕頭上,閉著眼睛,道:“這法子其實不錯,我當初也是這麼想的。這是仇沒有報我就成了瘋子,這買賣也太不划算了。”
“小姐,您不能這麼做,如果真成了瘋子,那還不如……不如就嫁了呢。”秋紅覺得定國公府還不錯,趙二爺可是聖上嫡親的侄子。
韓正英不屑的冷笑一聲,道:“我要嫁何至於等到皇后賜婚!”說著她嘴角輕輕勾著,道:“仇不仇的今兒就有個結果了,等仇一報司三葆沒了,我們再運作一番,將婚事退了,也就成了。你說,我們是回去呢,還是留在京城呢。”
秋紅不理解,“留在京城做什麼。”
韓正英就想到了沈湛,自從見了他,再看別的男子便猶如吃過精米後再嚼粗糠,再提不起半點興趣來,更不談和什麼人過一輩子了。
“小姐,要不要奴婢去看看,事情也不知道辦的怎麼樣了。”秋紅道。
韓正英回道:“不用去看,就等著聽好訊息吧。”
一件壞掉的龍袍,一個欺君瞞上的滔天大罪,她倒要看看蘇瑾到底是個什麼死法。
主僕二人難得悠閒,說起京城附近好玩有趣的事,秋紅又想起吳悠來,低聲道:“小姐,要是皇后娘娘真的成全了吳小姐,那她豈不是成了您嫂子了。”
“她再不好,可比公主好吧。”韓正英道:“若是公主,我們連家都沒有了。”
秋紅應是,“那我們還要費些力氣哄一鬨吳小姐才好,奴婢看她現在對世子爺喜歡的緊,每回來都要等世子爺回來才走。”
“喜歡才好呢。”韓正英笑了笑,揉著額頭道:“我睡會兒,這幾天都沒有睡踏實。”
秋紅應是。
此刻,蘇婉如站在御書房中,趙之昂正陰著臉,看著地上躺著的一個是一具屍,人是撞牆死的,頭上一個血窟窿,流了一地的血,可見當時撞的有多狠。
“龍袍呢,拿來給朕看看,到底毀成什麼樣子了。”趙之昂在椅子上坐下來,司三葆心頭一跳,忙道:“聖……聖上,您看了更加生氣,還……還不如不看的好。”
“朕的事要你來做主嗎,”趙之昂瞪著司三葆,“一個個的以為朕的脾氣好,就膽子肥的把手動的朕的頭上來了,朕要不治一治,他們豈不是要造反了。”他才不信這個小內侍是手誤壞了龍袍,他宮裡的哪個不是機敏手巧的,怎麼可能蠢成這樣。
司三葆一頭的汗,和杜公公對視一眼,兩人都不敢再說話,不得不起身去後殿將龍袍取過來。
“蘇瑾。”司三葆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