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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棟擺手,疼的臉色發白,“明日就是父皇祭天,今晚卻有人堵在徐府門口,這其中有什麼道理,你想想。”
“啊!”盧公公臉色大變,“殿下的意思,是有人知道您和徐丞相暗中來往的事?”
趙棟點了點頭,目光眯了眯,道:“看情形,不離十是太子的人。”又道:“趙治庭到京城了沒有?”
皇長孫從鳳陽回來,路上耽誤了半個月的時間,對聖上說是路過一處塌方堵了路,實際他知道,根本就是在路上碰見了個女人,被迷的神魂顛倒的,忘了回來的時間。
“說是明兒一早直接去天壇。”盧公公道:“您覺得是太子做的,可是太子他……”
趙標性子綿軟,不像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趙棟眯了眯眼睛,道:“除了他們父子,我想不出還有誰。”
“會不會是五殿下?”盧公公道:“寧王也……”
趙棟擺了手,道:“不管是誰,我都不會放過他。”說著便闔上眼睛,疼的一頭的汗,盧公公問道:“您傷成這樣,明兒還去嗎。”
“去。我若不去不知多少人在背後高興呢。”趙棟又疼的弓了腰。
第二日,燕京幾乎成了一個空城,街面上的鋪子都關了,近郊剛修好的天壇人山人海,趙之昂在上面行禮叩拜,太子趙標輔佐在側,一時間只聽得到欽天監的人在唸著詞,滿場安靜。
趙棟跪在下面,滿頭冷汗,趙胥覺得奇怪,問道:“怎麼了,我看你臉色不好。是病了?”
“早上起來就覺得頭疼。”趙棟垂著頭低聲道:“沒事。”
趙胥點了點頭就沒有再問。
一場祭祀一直到午時,趙之昂站在高高的天壇叩拜上天后便轉身看向大眾,一身龍袍金光閃閃,猶如天降神龍,引得底下一陣驚呼,百姓自發跪地叩拜,山呼萬歲。
趙之昂極其高興,撫了撫一身鑲嵌著鱗片的龍袍,龍行虎步的下來,幾位皇子跟在他身後……
人群走來,趙之昂上了御輦,沈湛帶人護駕,餘光掃了一眼趙棟,就想起來蘇婉如昨晚交代他的話,眼底劃過笑意。趙之昂的御輦起駕,後面不知是誰忽然撞了一下趙標,趙標腳下打了個趔趄就撞在趙棟身上。
趙棟有傷,胸口的肋骨疼的他早就站不住了,就憑著一口氣撐著等上馬車回去,這一撞幾乎要了他的命,人不受控制的朝後栽了下去,眾人一陣驚呼伸手去接,趙棟已是倒在地上,人隨即暈了過去。
一陣混亂,盧公公上來扶著他,幾個人抬趙棟上車,趙之昂掀了簾子,陰沉著臉看著幾個兒子,呼啦一聲摔了簾子,怒道:“廢物!”
趙衍腳步略頓跟著上了車,查榮生跟著上來,給趙衍揉著膝蓋,低聲道:“七皇子這是怎麼了,看樣子是生病了。”
“不像生病。”趙衍回道:“倒像是受傷了。”
受傷?查榮生驚訝不已,“沒聽提過這事,他連京城都沒有出,怎麼會受傷。為何不和聖上提。”話說完,查榮生就明白過來,這不提,大約是不能提!
這裡頭定然還有什麼事是他們不知道的。
隔壁車中,趙標和趙治庭同乘一車,他朝前面看了看,奇怪的道:“父親,七叔怎麼撞了一下就倒了,今天也不熱,不該是中暑了吧。”
“我看著不像。”趙標在腦子裡過了一下就沒有在深想,看著兒子問道:“你回來的也太遲了,這麼重要的事,你也不提前啟程,稍後就隨我去宮裡,和聖上解釋。”
“我也不知道怎麼這麼巧,江南那邊一直下雨,半道路過一個山,誰知道就塌了堵著路了,我們過不去就只能在原地紮營等,足足等了七八天。”趙治庭無奈的道:“若是知道會這樣,我過了年就該啟程的。”
“我不怪你,只怕你皇爺爺會生氣。龍袍事情後,他性子就有點不同了……”趙標覺得趙之昂可能是年紀的關係,龍袍事情後,就變了,變在哪裡他說不出來,但是感覺和以前不太一樣。
“兒臣知道了。”趙治庭點頭應是。
趙標看著兒子,想了想,還是問道:“我問你一句,有人說你在路上認識了個來路不明的女子,可是真的?”
“是認識了一個,但不是來路不明。”趙治庭道:“等晚上回府後我和您細細的說。”
既然不是來路不明,趙標也沒什麼好訓斥他的,兒子大了也要成親了,有一兩個女人也是正常。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回了皇宮,趙之昂脫了龍袍,吩咐杜公公道:“好好保管,朕要再賞那位……”他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