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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駿蹙眉,看著來人,道:“你親自跑一趟通州,找到孫大海問清楚事情始末,和他到底有沒有關係。”
隨從應是而去。
第二日一早,隨從回來,將孫大海的原話告訴趙駿,“他們到通州後,左右都找不到,所以準備走漕運船過去的,可是不巧停在通州的兩艘漕運船正在卸貨,要夜裡才能轉頭,他們索性就在驛站歇了半夜上船,上去後孫大人就和幕僚在房裡說話,等天亮才知道,馬大人不見了。”
“孫大人細細審問,船上所有人。這件事屬下估計,很有可能是太子那邊的苦肉計。意在往殿下您的身上潑髒水。”
趙駿氣的拍了桌子,怒道:“平日裡裝的和睦,可私下裡做盡了骯髒的事。”
他剛說完,外面緊接著又進來了人,喊著道:“殿下,國舅爺今早和幾位大人一起,各上了一封奏摺,彈劾您為了一己私利,謀害朝廷忠良。”
“果然,他居然還倒打一耙。”趙駿說著回身也寫了一封奏疏,又迅速換了官服,道:“那我就去會會他去,看看誰有理。”
說我禍害忠良,那也要有證據才行,不是你趙標和吳忠君信口雌黃就能立得住腳。
趙駿去了宮中,在御書房外碰到了趙標和吳忠君,吳忠君一看見趙駿來就沒好氣的道:“五殿下的魄力真是日增月長,如今這麼裸的直白的事,都能做到出來。”
趙駿轉頭看著吳忠君冷笑一聲,“國舅爺有和證據證明此事和我有關。我看或許有人使苦肉計,想要將我剔除罷了。”
“五殿下說的可笑,若太子殿下真有這個意思,當日在御書房就會反駁,何至於等人離京了,反而將馬大人殺了。這道理就是說給三歲孩童聽,他都不會信。”
“那可不一定,有時候真真假假,虛虛實實才更能混淆視聽。”趙棟說著一頓,看和趙標,“太子,你說呢。”
趙標蹙眉看著趙駿,眼裡露出失望之色,“你我兄弟幾十年,我作為兄長,問心無愧。”
“你問心無愧,我看你是做賊心虛。你已經是太子,得天獨厚,卻還想要事事都霸在手裡,你是準備將我們兄弟幾個都擠走,都變成真正的坐吃等死的無所事事的傻子,蠢貨,你才高興。”
趙標氣的發抖,拂袖道:“五弟你太讓我失望了。”
就在這是,趙棟從一邊迎了過來,他穿著一件寶藍色衣襬繡花的革絲直裰,衣服做的極其精緻,從衣領到袖口,每一針每一線每一個顏色都搭配的極好,錦袍好看更襯的他氣色不錯,快不過來,足下生風。
“太子,吳哥,舅舅。”趙棟拱著手勸著道:“都別吵了,這是御書房,一會兒父皇會聽到的。”
趙駿掃了一眼趙棟冷笑道:“聽到就聽到,有的人恨不得我死,恨到連自己的人都要弄死來在誣陷我。”又道:“我什麼都不怕,因為我什麼都沒有做過。”
“可笑!”吳忠君道:“去年的事,殿下怕是不記得了吧。”
說氣去年,趙駿更氣,“怎麼,太子和舅舅要說一說去年嗎。那牆上的字,到底是誰做的,你們心裡清楚!不就是想要我的宗人令,何必用這種拙劣的手段。”
“放屁!”吳忠君道:“此事太子和我都不知情,是你自己無能,還想要賴在太子頭上。”
趙駿哼了一聲,道:“是,我可沒有太子殿下這般,十年如一日的的本事,裝作道貌岸然,兄親弟恭。”
“你!”趙標正要說話,趙棟一把將他扶住,勸著道:“太子,這事吵是吵不清楚的,說這些沒有用。”說著,又朝趙駿打了個眼色。
一副和事佬的樣子。
“你個我閉嘴。”趙標看著趙棟道:“你此刻怕是心裡正痛快呢吧,看我和五弟爭,你心裡不知多高興。”
趙棟露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太子,您這話說的,好沒道理。”
趙標正要說話,杜公公在門口道:“幾位殿下,聖上有請。”
幾個人按齒序進了門,吳忠君隨在身後站在門口,各自行了禮,趙之昂就怒道:“怎麼不吵了,朕方才聽的正精彩呢。”
“這次的事朕可是見識到了,朕的兒子一個個都不簡單啊。在朕面前一派和氣,揹著朕能做出這麼多上不了檯面的事,還真是有本事啊。”
趙之昂越說越氣,將龍案的東西一掃落地,喝道:“說,都來說說,朕今天就好好聽聽你們到底想說什麼。”
“父皇。”趙駿跪下來,拱手回道:“兒臣對於舅舅和眾臣彈劾一事不服。馬思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