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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道:“聖上,就是他們進牢房想要殺掉證人滅口。”
“讓他們說話。”趙之昂道。
崔大人回道:“他們的下巴卸掉了,是死士,會自殺!”
這些趙之昂知道,他看著沈湛,道:“讓他們說話。”
沈湛應是,盧成和閔望上來,一人嘴巴里咬了一片匕首,解開了其中人,扒了衣服,閔望扶著犯人,盧成割肉,從肩膀上剜下一塊,放在其他無人面前。
鮮血淋淋。
五人臉色驚恐,瑟瑟發抖。
而被割肉的人疼的嗷嗷大叫,目呲欲裂。
這世上最痛苦的死法,莫過於此了。
“嗚嗚!”被割了一刀就受不了,那人磕頭,滿眼裡都是絕望,閔望將那人的下巴接上,道:“招吧。”
那人痛哭流涕,人抖著磕頭,“小人是廖大人豢養的死士,奉廖大人之命,殺人滅口。”
話一出,滿場寂靜後是躁動的譁然,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廖大人的身上來。
說驚訝確實驚訝,可若說正常,還真是正常的很,因為廖大人在這件案子上,一直是讓人覺得他在主持正義,匡扶正道的。
原來他才是邪道啊。
廖大人滿臉驚恐,搖著頭,噗通一聲跌坐在地上,杜大人受傷,眼睛都睜不開了,原本想扶可也被衝的一起跌倒。
他們一倒,四周里人群嘩的一下散開。
動作整齊統一。
“豢養死士?”趙之昂不敢置信,“殺人滅口?”
廖大人搖著頭,“聖上,是他們誣陷微臣。微臣什麼都不知道啊。”
“這麼多人,為什麼獨獨誣陷你?”趙之昂看著廖大人,“廖志明,你在湖廣任職十一年,朕覺得你滿腹經綸,頗有治國之才,一路破格提拔,你就這樣回報朕的。”
“聖上,不是的,不是的。”廖大人辯解道:“微臣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趙之昂不看他,盯著杜大人道:“杜孝,朕記得你當年在福建吧,七八年裡你帶著百姓抗擊海盜倭寇,朕惜才讓你入京。看來你也是不知好歹的啊。”
趙之昂手握著刀,刀在手心裡一轉,茲啦一聲划著青石板,發出的聲音極為刺耳,他動作僵硬的站起來,怒道:“看來,這件事和延平知府也有脫不開的干係了?虧得朕還誇讚他賑災有功,欲提拔他入京,現在看來,是朕拿魚目當珍珠了。”
蘇婉如腹誹,“一丘之貉!”
“聖上,延平府的戶籍冊子確實沒有這些人。這些人就是山匪。所有的一切,都是鎮南侯為了擺脫濫殺無辜的罪名,而捏造出來的。”廖大人反駁道:“聖上,您不能聽信奸人之言啊。”
“延平府的戶籍冊子上沒有梨花壩的一百多人,不但沒有他們,連梨花壩相隔一個山頭的楊家村和牛家凹的一百多戶也沒有記錄在冊。”沈湛道:“但,物是死物,人是活人。這麼多人憑空消失,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
“聖上。”沈湛道:“茲事體大,請聖上再派人手去勘驗查證。這麼多人命,豈能隨隨便便的被抹去。”
沈湛說完,忽然有武將喊道:“我相信鎮南侯,求聖上派人查證,還這些冤死的百姓一個公道。”
“求聖上嚴懲這些惡官,還百姓一個公道。”
錢嬸伏地,大哭的喘氣,“求聖上為我們延平的百姓做主。延平的周大人,並沒有賑災,延平依舊是餓殍遍野,他將所有斂徵的錢財中飽私囊,滿足私慾,求聖上嚴查。”
“是,西北三州府受災,唯有延平奏報順利賑災,而其他兩處依舊是無錢無糧,饑民無數,懇求朝廷賑災。”沈湛道:“延平知府只說災已平,卻不說用何政何法,便就是大疑。”
“畜生,朕為何有這樣的臣子!”趙之昂覺得,他是得道之君,吸引的也都是有才之人,他能贏蘇正行,一是因為他帶兵作戰的能力比蘇正行強,二就是因為,他知人善用,身邊無數良臣忠臣。
現在看來,這些都是假的,他的臣子們都是披著人皮的狼,為了高升不惜坑殺災民,謊報功績。欺騙天地,欺騙君主!
趙之昂握著刀,手臂在極快的打顫。
荊州的大案還在暗中搜查,司三葆還在幫他另一樁貪汙之案,而現在又爆出此等滅絕人性的事。
他拖著刀走到祝澤元面前,問道:“朕再問你一遍,當夜,是不是你指揮戶甲燒山滅口?你和延平知府是什麼關係,和廖志明還有杜孝又是什麼關係。”
“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