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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沒有!趙治庭捂著臉,氣的掉頭就去了鐘樓,跪著,眼前是京中的繁華街道,他甚至能看見三三兩兩的人聚集在一起說話,來來去去熱鬧不已。
樓上風冷,一吹他忽然清醒了一點。
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難看起來。
一直跪到晚上,他才由人抬著回了太子府,回去後譚氏既心疼又可氣的說了他幾句,趙治庭實在聽不下去了,拂袖回了自己院子。
“殿下。”胡瓊月給他揉著膝蓋,道:“蘇氏不過一個買賣人,出了事居然有這麼多人給他求情,肯定是仗著她自己容貌,四處勾搭呢,不然,那些人才不會摻和進來,得罪您呢。”
趙治庭看著胡瓊月沒說話。
“殿下,蘇氏這招叫四兩撥千斤。”胡瓊月道:“咱們還是小瞧她了。”
趙治庭頓時明白過來,蘇氏真要死,偷偷找個沒人的地方死就好了,她在大門口死就是為了讓人救,為的就是造勢。
她的優勢就是,她無權無勢還是個女人。
這樣一來,所有人不管緣由的,都會覺得他錯,覺得他仗勢欺負一個弱女子。
“這個女人,果然好心機。”趙治庭冷哼一聲,道:“我和她的樑子,算是徹底結下了。”
胡瓊月垂著眉眼,也是氣的不行,蘇婉如這個賤人,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尋死覓活這種手段她都能用的上。
不要臉。
“再等兩日。”趙治庭道:“我自有別的辦法收拾她。”
胡瓊月應是。
“殿下。”翠兒跑了進來,指著外面道:“太子殿下讓人讓人送了好多書過來啊。”
送書?
趙治庭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趙標的三個常隨,捧了十幾本厚薄不一的書進來,“殿下,太子殿下說,給您半個月的時間,將這些書都抄一遍。”
“抄書?”趙治庭簡直不敢置信,他都十幾年沒抄書了,“我怎麼抄的完。”
“太子殿下說,不止您抄,還有胡氏也要抄的。”說著轉身就走了。
趙治庭和胡瓊月對視,又看著桌子上的書。
神色莫測的沒說話。
蘇婉如此刻盤腿坐在床上,披著頭髮穿著中衣,手裡還拿著一截甘蔗,吃的咯嘣響,梅予看著她失笑,道:“這樣吃對牙不好,要不我切成小塊給你?”
蘇婉如喜甜他是知道的,這甘蔗也是他買來的。
“不吃了。”蘇婉如喝了口氣,看著梅予問道:“外面的人都擋回去了吧?趙治庭從宮裡出來了?”
梅予點頭,將甘蔗都收拾起來,準備等會兒去廚房找刀,“在鐘樓跪了兩個時辰,被人嗯抬回去的。”
“這就對了。”蘇婉如道:“真當他是皇長孫就了不起了,眼界就針眼大,也好意思。”
梅予被她說笑了,指了指她的脖子,道:“你當時吊的也太狠了,這印子至少要七八天才能消。”
“我沒拉的住。”蘇婉如摸了摸脖子,趙治庭刁難,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辦法,所以靜坐還真不是她發動的他堂堂皇長孫,她要是硬來,那就是雞蛋碰石頭,所以,她就以柔克剛。
你興師動眾的弄了這麼大陣仗,我就哭哭啼啼尋死覓活,到時候別人就知道,難看的到底是誰了。
反正她是孤女嘛,孤女就要有個孤女的樣子。
“我明天挨家挨戶去家訪。”蘇婉如咳嗽了一聲,道:“我的學生們因為我而受驚了,這個家訪我勢必要親力親為,家家都到。”
梅予點了點頭,又道:“不過,趙治庭那邊,怕是不會善罷甘休吧?”
“我要讓他記住這次教訓。”蘇婉如哼了一聲,“關鍵還是胡瓊月,她若是一直找事不消停,恐怕還真是沒完沒了了。”
不行就遣人殺了她,她活著就是她碗裡的老鼠屎,噁心她。
“我去吧。”梅予道:“她不出門別人動手不合適。我是大夫,說不定還有機會。”
蘇婉如擺手,“暗殺能逃,你去就是一名換一命。我可捨不得你拿自己的命換她的命。”
不捨得啊,梅予臉一紅看著她笑道:“那怎麼辦?”
“動她的根本啊。”蘇婉如道:“鎮南侯不在,我請朱珣幫我查番陽伯府裡,看看當年她是怎麼做的對方義女。”
這是要釜底抽薪,梅予點頭道:“那你要是有事讓我做,吩咐一聲就好了。”
“你師父的忌日是不是要到了?”蘇婉如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