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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大人在說趙治庭,為了留下那對母子,絕食表決心。
“爹!”崔玉蝶道:“我錯了。我知道你和我娘心裡也不好過,我還這樣胡鬧。”
她自己也知道,聖旨既然下了,她父親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去吃飯吧。”崔大人擺了擺手,看著蘇婉如,道:“蘇姑姑今日去太子府了?”
蘇婉如點頭,和崔大人一起往外走,上次遊行他們配合的挺好的,崔大人也敬重蘇婉如,小小年紀辦事比許多人都要穩妥周到。
“蘇姑姑可見到了太子?”崔大人問道。
蘇婉如明白,他是在問趙標對那對母子是什麼態度,蘇婉如斟酌了一下,道:“對那孩子,既不喜又不捨吧。”
不喜,是因為孩子的身份,不捨是因為是自己的親孫子。
“真是糊塗。”崔大人慍怒,說完驚覺自己有些失態,擺了擺手,道:“讓姑姑見笑了。”
是糊塗,這種事處理的這麼不清不楚的。
“朝中彈劾的奏摺沒有了嗎。”蘇婉如問道。
趙之昂,不是一個開放的君主,許多朝事上,他都是一言堂。
先問,等大家吵的不可開交,他再獨斷定奪。
“沒有了。”崔大人頷首道:“打了三十板子後,事情就壓下去了。”
胡鬧啊,這亂了子嗣的事,居然還縱容包容。
蘇婉如沒說話,在崔家逗留了好一會兒,坐車回繡坊。
太子府的事情奇異的平靜下來,崔玉蝶又接著回來上課,她沒什麼嫁妝要親自繡的,這些事都是內務府的事,她只要安安心心的學規矩等待出嫁就好了。
四月初六,劉康的船隊回來,蘇婉如去了濟寧,離京前她聽道真定館糧被偷的事,是新人的知府檢查糧倉發現的。
不知道糧什麼時候沒有的,收糧倉的人一問三不知。
但不知道可不能推卸責任,趙之昂大怒之下,砍了十幾個人,又罷免了好些人的官職。
只要沒查到劉家莊和蘇季,蘇婉如才懶得管,她在濟寧待了半個月,將那邊的天下百貨扶上了軌道,才回燕京,但卻沒有見到蘇季,杜舟說蘇季很可能去東面成都府了。
去成都府?難道是去追著奸細去了嗎。
是了,盧氏就是那邊的人。
“你可算回來了。”周嫻道:“這段時間,太子府裡可熱鬧了。”
蘇婉如眼睛一亮,笑著道:“什麼事?那位夫人又懷孕了?”
“你怎麼這麼聰明。”周嫻哈哈大笑,“聽說都三個月了才知道,那位夫人自己都沒有注意,還發賣了身邊幾個貼身的丫頭,說是不用心服侍主子。”
“我的天。”蘇婉如豎起個大拇指,對那位女子佩服的五體投地,“皇后娘娘那邊怎麼說?”
周嫻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啊,就等著你回來去打聽呢,要不,你遞個拜帖去一趟太子府怎麼樣,說不定能聽到什麼有趣的事情。”
“我才不去。”蘇婉如回房換了衣服,匆匆洗了把臉,“我去天下百貨了,那邊的貨上來我都沒去看。才不管這些糟心事。”
最後一年生三個,看趙之昂還有沒有臉逼著崔大人嫁自己嫡親的閨女。
簡直一家人腦子都壞了。
她帶著二狗子匆匆去了天下百貨,喬掌櫃等著她進來算賬對賬,蘇婉如一一看過,剛辦完事喝了一口茶,司三葆來了。
“你這是一回來就來這裡忙了?”司三葆坐下來,蘇婉如給他倒茶,“是啊,半個月沒對賬,又進了這麼多貨。各處的紅利也要分一分,事情很多。公公我好忙好累啊。”
“雜家也沒有閒著啊。”司三葆好笑的瞪了她一眼,“雜家來不是和你閒聊的,說兩句話就走。”
蘇婉如正色,問道:“什麼事,公公您說。”
“那天我在坤寧宮裡,見到了皇長孫領著那位夫人了。”司三葆一臉的驚奇,“雜家瞧著,那位夫人甚是面熟。”
蘇婉如挑眉,道:“我記得您在應天辦宴席的那次,廣宴賓客,常州的番陽伯府的夫人和小姐也來了。我記得姓那位小姐姓胡嘛。是不是因為這件事。”
“不是。”司三葆道:“那天來的胡小姐雜家細細瞧過,眉眼不一樣。這位胡氏我瞧著怎麼想是應天錦繡坊裡的繡娘。”
蘇婉如愕然,驚訝的道:“您確定?”
“雜家記不大清楚,但依稀記得一些。”司三葆道:“我記得當時你逃走前,還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