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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膺,蘇婉如聽的津津有味。
“這麼說,你很快就要回成都了嗎?”蘇婉如對成都確實好奇,“看繆公子氣質不俗,想必家境很好吧。”
蘇婉如這話問的直接,但也不是不能問。
“姑姑好眼力。”楊長貢笑著道:“繆公子的母親姓蕭,是節度使大人的堂妹。”
原來如此,蘇婉如頷首,繆公子反而不好意思了,笑著和蘇婉如道:“家勢罷了,也非在下掙來的,不提也罷。”
“這如何能不提,多少人羨慕都來不及呢。”錢公子道:“就這你不用春闈的一項,我們就羨慕你。此番繆兄回去,我們幾位同窗想再相見就更加的難了。”
“先不說這事。”段公子笑著道:“蘇姑姑可還在這裡,我們一直說自己的事,太失禮了。”
蘇婉如擺手,“你們說的很有意思,都是我沒聽過的呢。”
“姑姑想聽成都府的事,是打算去成都府開鋪子嗎。”繆公子問道:“您要是想去,這事我可以幫忙的,我們成都人熱情好客,民風也淳樸,很適合您開鋪子。”
別說,還真的合適,她的舶來品過去,絕對好賣。
“好,如果我去成都府開天下百貨,一定去叨擾繆公子。”蘇婉如說著以茶代酒敬了繆公子。
繆公子笑著喝了,道:“可惜今日才認識蘇姑姑,若早幾日就好了。”
“這是……要走了?”蘇婉如問道。
繆公子回道:“是啊,定了後日的船啟程回去,我這次出來已經一年多了,今年無論如何都要回去。”
“他是出來找人。”錢公子看著蘇婉如道:“幫他舅舅家找人。”
蘇婉如不解,繆公子就咳嗽了一下,示意錢公子不要再說,錢公子確道:“此事有什麼說不得的,蘇姑姑要是去成都打聽一下,立刻就知道了。”
繆公子就喃喃的沒有說話。
“他舅舅的孩子丟了。”錢公子道:“找了二十幾年都沒有找到。”
什麼叫找了二十幾年都沒有找到?蘇婉如驚訝的不得了,以成都節度使的能力,還能在自己的地盤上弄丟自己的孩子啊。
“說話都沒說清楚。”楊長貢見蘇婉如驚訝,笑著和他解釋道:“二十二年前,成都節度使蕭大人丟了一個女兒,他們這麼多年就這一直在找這個女兒。”
原來如此,蘇婉如道“雖不是父母,可也能理解父母丟了孩子的心情。”
“是啊。我舅舅和舅母這麼多年一直惦記著孩子。尤其是我舅母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就盼著早點找到我表姐,也好能一家團聚。”繆公子嘆氣。
幾個人說著不知是不是因為想嫁的緣故,都沉默了下來。
蘇婉如卻在想成都府丟孩子的事情,以前都沒有聽說過。
而此刻,一段官道上稀稀拉拉沒什麼人,四面叢山峻林,在這四月的天氣裡,還依舊透著涼意,但那騎在馬背上的人不冷,他速度極快,快到看不清他的臉,只有馬蹄甩起厚厚的塵煙。
走到中午,一人一馬終於停了下來,但也只是一會兒,那人在河邊洗臉,用冷水泡發了饅頭,吃了幾口就丟河裡去了,翻身上馬接著趕路。
夜半十分他到了城門下,但成都府的城門緊閉,他無法進去,只能在城外亂石中縮躲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進了城,混在一群出城進城的百姓中,擠擠攘攘的走著。
在路邊吃了熱騰騰的早飯,他攏著手蓬頭垢面的往城中而去,蹲在一個高門大院的門外,過了一會兒就見側門開啟,一輛馬車徐徐出來。
這是這家夫人的馬車,她每日這個時候都會去廟裡唸經,午飯時間才回來。
十幾年如一日,不管颳風下雨,逢年過節。
那人抽了抽鼻子,將戴在頭上的帽子往下拉了拉,一直跟著車去了城外的廟裡,那位夫人下了馬車,夫人個子高瘦,年紀約莫四十左右的樣子,面板有些蠟黃,周身透著一股病態的。
那位夫人進了廟裡,那人就蹲在離車不遠的地方……
手裡握著一封信,若隱若現。
果然,午時過半,那位夫人從廟裡出來,上了馬車,僕婦和丫頭服侍著,隨著下了山。
忽然,就聽到車裡的夫人喊了一聲,“停車!”
車子停下來,夫人伸手矯健的跳下了車,左右四顧,跟著她的婆子嚇了一跳,問道:“夫人,您怎麼了。”
“找!”夫人道:“方才有人接近過我們的車。”
大家已一驚,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