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組織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識幾個、也是正兒八經的武將。
“這些人,這些人”廖大人大怒,“我們何時說過這話,我們只是針對沈湛抓祝澤元,只談他有沒有資格抓人。什麼時候說過武不如文,他們這是歪曲事實。”
廖大人很清楚,此事對方就是故意的,用他們的矛,擊他們的盾!
“大人,大人。他們去金水河了,看樣子想要去宮門口喊話了。”有小吏進來回道。
廖大人眼睛一亮,道:“哼,那就讓他們可勁兒鬧吧,居然還有膽子去宮門,難不成想逼宮謀逆不成。”
“不是啊,大人。那些武將脫了外衣,沒有佩刀。他們說他們就是普通習武之人,無二心,無他念,只為天下武將,天下習武之人討一個公道。”
“哼,那又如何。”廖大人說著,忽然聽到衙前一陣晃動,隨即有人衝了進來,有人喊道:“都出來,和我們去宮門口找聖上評理去。”
廖大人大聲喝道:“放肆!”
“放你孃的屁!”有人光著膀子,渾身的刀疤,“你一個樞密院副使不過二品,憑什麼對我呼來喝去,老子也是二品,還是正的。”
廖大人被噴了一臉口水,胳膊也被拖著,“你你放手。”
“放屁。”那人怒道:“就算今天被聖上砍了腦袋,老子也死的值了,為後世從戎捨命的武將正名,值了!”
呼啦啦的,轉眼功夫,衙門裡有些頭銜的文官都被連拖帶拽的出了衙門。
“廖大人,廖大人你也在啊。”杜大人衣領被扯著,雖氣的直抖,可就是掙脫不開,這是習武的就是一股蠻力。
廖大人以袖遮臉,氣的吐血。
“關關我什麼事,你們快放開我。”有人喊著,眾人回頭才看到是祝澤元,就聽有人喝道:“事情就從你這個孫子開始的,你不去,怎麼行!”
祝澤元被人提小雞崽子似的,提著往皇城去。
人群后,蘇婉如拍了拍朱珣的肩膀,道:“你說好去茅廁的,時間太久他們會懷疑你掉茅坑去了。”
“我做的怎麼樣。”朱珣一副求誇讚的樣子:“這些人都是我喊來的。”
蘇婉如點著頭不迭,“禁軍加進來是點睛之筆,相當好。”
“不過,王屠戶不是我喊我,我不認識他,還有鏢師啊,武官的人啊,都不是我。”朱珣道。
蘇婉如輕輕一笑,在他耳邊道:“是我喊的,王屠戶的侄女,在嫻貞女學呢。”
“原來如此,那鏢師什麼的呢?”
“鏢師是的,武館的人我就不知道了,大概是從人流了吧。”蘇婉如道:“那面旗子如何,大氣嗎。”
朱珣噗嗤一笑,指著她道:“我就說字跡有點熟悉,原來是你的寫的。”他哈哈大笑,又道:“那邊關將士的話,也是你找人安排的?”
“沒有,我沒那個本事,難道不是你安排的嗎。”蘇婉如看著朱珣,朱珣搖著頭道:“我就是有,也來不及啊。”
兩人說著,對視了一眼,齊聲道:“是我八哥!”朱珣又道:“你和我八哥真是心有靈犀啊,想到一起去了。”
文官抓住沈湛無權抓祝澤元,他們就將此事歪曲一下,變成了,文官說武將低人一等。
拳打一大片。
“他是不會老實待在家裡真被禁閉的。”蘇婉如也很高興和沈湛不謀而合,隨即又推著朱珣,“你快去,鬧起來鬧起來。還有楊中尉讓他慘烈一些,去金鑾殿上哭去。”
“知道了,你都說了幾遍了。”朱珣說著,拔腿跟著眾人去了。
蘇婉如靠在牆邊,眼底含笑。
而此刻,妙事茶館內人聲鼎沸,張鐵嘴指著外面,道:“你們瞧瞧外面,把這些武夫武將氣成什麼樣子了。讀了幾年書,就當自己是聖賢人,就是天下無敵了。”
“是啊,真是欺人太甚了。”
“鎮南侯是堂堂一品大員,怎麼就不能抓一個河北路巡撫,和一個禁軍中尉統領。”張鐵嘴道:“這麼多人人文官,圍攻鎮南侯一個人,不就是欺負他同僚都在戍邊嗎。現在你們看看街上,讓這些人知道,習武之人可不是怕事的,天地正氣浩然存胸,他們是最講義氣的真漢子。”
“絕不能讓鎮南侯被這些人欺負。鎮南侯莫說抓一個河北路三品巡撫,就是把徐立人抓起來都可以。”
眾人七嘴八舌,義憤填膺,有人喊道:“走,我們為鎮南侯聲援去。聖上不能關鎮南侯。這樣就是寒了邊關千萬將士的心,將來無人守衛戍邊,我們豈能有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