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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煩你們照顧她了。”
“不客氣,我們應該的。”周嫻朝隔壁房裡看了一眼,小聲問道:“打您了沒有啊,她床頭放了個木棍,沒往您身上招呼吧。”
放木棍就為了打他的?沈湛咳嗽了一聲,回道:“沒用木棍!”
那就是打了唄,周嫻同情的看了一眼沈湛,指了指自己的房間,“那侯爺你慢走啊,我們今天哭了一上午也好累的,我去睡覺了啊。”
說著要關門,沈湛正要開口,想了想又忍了下去。
他想問問繡坊外院有沒有房間給他用用的。
“媳婦兒。”沈湛又將門推開一條縫,“你別怕,我就在門口守著你,誰都不敢來騷擾你。”
砰的一聲,一隻枕頭砸在了門上,蘇婉如怒道:“除了你騷擾我,沒別人!”
沈湛嘴角抖了抖,攏了攏袍子,在門檻坐下來,靠在門一會兒就睡著了。
蘇婉如知道沈湛在外面坐著的,她以為自己會睡不著,可是沒有想到,她這一覺睡的特別沉,等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她穿好衣服開門,就看到院子裡站著一個男人。
黑色的長袍,負手立著,背影如山,微微昂著頭望天,神色顯得落寞而孤寂。
應該讓人心疼的。
蘇婉如卻白了他一眼,打水洗漱,洗的一臉水摸著帕子擦臉,還不等她拿著,帕子就自己遞了過來,她奪過來胡亂的擦了擦,緊接著,洗臉水就被某人倒院子裡。
等抹好了臉收拾好頭髮,桌子上的新茶已經泡好,熱氣氤氳散著香氣。
沈湛端著茶盅給她,下巴上的亂七八糟的鬍渣顯示著誠意,“媳婦兒喝茶。”
這樣子,認錯的態度要多誠懇,有多誠懇。
蘇婉如沒喝茶,掉頭就出了門。
“婉婉。”沈湛喊了一聲,沒人理他,他了立刻將茶喝了,小跑著去了前院,蘇婉如正在香山館裡說話,昨天的事太多問題了,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
杜舟正和劉媽媽一起買菜回來,他今天自掏腰包請大家吃飯慶祝,所以親自去買菜。
一進門就看到了沈湛,兩人對上,杜舟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道:“有的人這是腦子清楚了啊”
“叩見侯爺。”劉媽媽可不敢打趣沈湛,忙行了禮,沈湛嗯了一聲,道:“都是自己人,無需多禮。”
劉媽媽應是,喊人提著籃子去廚房,杜舟就狠狠瞪了一眼沈湛,走了。
沈湛就站在香山館門口聽著裡面的說話聲。
“你去宮裡,我們都嚇死了,聖上都怎麼問你的?”
蘇婉如道:“就問我畫像的事,我說我不清楚畫像怎麼來的,但可以確認的是畫像確實是我。”
“畫像真的是你嗎?到底什麼人,太陰險毒辣了。”周嫻嚷著道。
春娘壓著周嫻,“陰險毒辣是肯定的,所以我們先不說這事。蘇瑾,聖上為什麼又封了你姑姑的封號,這個封號我想一個晚上都沒有想明白,還享有郡主的儀仗。為什麼不定你的罪,還加封你了呢。”
蘇婉如說著昨天在宮裡的事情。
這是她第二次上金鑾殿,在趙之昂的午朝之上,當著文武百官的面不過,她是被審問者,而四周旁觀之人,不下百十至多。
她一笑,將昨天的事情前後的事情細細和眾人說著。
而此刻的街上,茶樓裡,也是熱鬧非凡,說書先生猛灌了一口濃茶提神,要知道,這事兒他昨天花錢打聽後,花了一個晚上時間整理出來的,為的就是要做第一個說出來的人。
這震驚的,匪夷所思的,驚人的事,但凡說出來,說清楚了,以後他在燕京的說書界就能稱霸了。
“要說著蘇姑姑也是當今奇女子!”說書先生姓張,人稱張鐵嘴,他堂木一拍,道:“她人到衙門裡,裡頭的齊大人剛一說動刑,這衙門口幾百個女人,就開始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這哭聲,蕩氣迴腸我這輩子都沒聽過這麼多女人哭。讓我做了一夜的夢。醒過來,還覺得有女人在我耳邊哭,”張鐵嘴道:“才知道,這女人的哭聲,也不一定是無理取鬧,還能哭出義薄雲天來。”
眾人一陣笑,有人道:“張鐵嘴,你老婆都沒娶,你還知道女人的哭是無理取鬧呢。”
張鐵嘴呸了一聲,道:“總之,這一回蘇姑姑可讓我見識了,這女人確實不好惹啊,有本事的女人更加不好欺負。”
“張鐵嘴,你快說宮裡的事,這順天府外的事我們都知道。我們大家昨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