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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上心的很,半點苦頭不捨得讓她們吃呢。
“都是鄰居,我也不瞞您,這閨女裡頭兩個是我生的,還有兩個不是。我連自己肚子裡出來的都做不了主,何況另外兩個呢。”
“且不說這些,這些孩子嬌氣,無法無天的,要是去惹了事,我裡外難做倒無所謂。可不能連累您被我們侯爺還有後院那不上不得檯面的東西埋怨,您說是吧。”
呸!蔡夫人心裡罵了七八句後,才笑著開口,道:“那也成,等夫人和侯爺商量過後,決定了就去告訴我一聲,這眼見就要開門了,到時候去的遲了,就怕沒有名額了。”
王夫人心頭冷笑,這破女學還能沒有名額,說笑呢吧。
除非是招的賣魚賣肉的人家閨女,只怕是不交學費還貼錢,不然那些人家的閨女都是幹活的頂樑柱,誰願意跑過去幹耗時間。
就吹吧。
話不投機半句多,蔡夫人就起身告辭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家裡一堆事等著我呢。”
“那您慢走。”王夫人說著送到了院子門口,等蔡夫人上了小轎子走遠,她便冷了臉,和身邊的婆子道:“好好的夫人不做,偏要和市井女流混在一起,那位蘇姑姑雖進宮幾回,還得過賞賜,可到底不過是個繡坊的繡娘,還是上不的檯面。”
“夫人說的是。”身邊的媽媽道:“不過,奴婢聽說她和寧王爺有些首尾。”
王夫人噗嗤一笑,道:“什麼首尾?寧王爺那樣的人能看上她也不過一時新鮮罷了,還能為一個繡娘,一個女學出力不成,笑話了。”
媽媽點這頭,“那還是不要送我們小姐去了,免得什麼宮裡出去的嬤嬤,那可都搶手的很,她如何能請得到。”
“所以我說鼓吹,說的天花亂墜,還不過是個小學堂。”王夫人不屑,回了房裡,又想起什麼來,“不過,那女學什麼名字來著?”
媽媽搖頭,“牌匾還空著的,不知道。”
“一個名字怕都要絞盡腦汁。”王夫人呵呵一笑。
時間一晃而過,八月初二那天,西大街異常的熱鬧,鞭炮響了足足一炷香的時間,來往恭賀的人絡繹不絕,王夫人想瞧笑話,還是派了婆子去打聽,等了好一會兒婆子才回來,道:“夫人那邊開門了,還列了諸多規矩。”
“還列規矩,掛在門口?都什麼規矩?”王夫人問道。
“每日卯時三刻敲鐘,曠課遲到三次者,勸退!打架吵嘴挑事鬥勢者,記過三次,勸退!每月末三業考試,三次未得甲者,勸退!”婆子說著頓了頓,又道:“後面還有,奴婢沒記住,很長一頁紙。”
“裝腔作勢。”王夫人道:“這次又請了半城夫人婆子?”她知道上次應錦開業,去了好幾位夫人,但多數也只是派個婆子去道賀。
看的還是皇后,還是錦繡坊的面子。
“奴婢沒瞧見哪些夫人,不過去了幾位男子。”婆子道。
王夫人噗嗤一笑,“女學拉男人撐場子,也虧得她想的出來。”
“不是啊夫人。”婆子道:“那幾個男子是寧王爺,長興侯父子,還有親恩伯府的世子,和五皇子府的莫管事。”婆子覺得這些人都有來頭,不髒的吧。
王夫人一愣,惱怒的瞪了一眼婆子,道:“說話說一半,作死呢。”
長興侯父子去也就得了,怎麼寧王爺還真去撐場子了,還有親恩伯府的世子和五皇子府?
這些都怎麼了,為一個繡娘撐檯面?
“知道了,知道了。”王夫人有些不耐煩聽了,婆子出去走了幾步又想一件事來,“還有,他們的牌匾送來了,是叫嫻貞女學。”
嫻貞?這什麼名字,王夫人道:“小氣。”
“但是牌匾是太子殿下送的。”婆子道。
王夫人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頓時抓了茶盅就朝婆子丟去,“將這老貨發賣出去。”說話說一半留一半,和她賣關子。
婆子被堵嘴拖了下去。
王夫人就有些焦躁,喃喃的道:“那也招不到人,誰敢把家裡的女兒往那裡送。”
她說著,親生的兩個閨女就結伴跑進了院子,一邊跑一邊喊道:“娘,我們也要去女學,蔡家的姐妹還有張家的姐妹都去了,我們認識的人都去了,娘,您也讓我們去吧,這麼多人在一起上學,肯定很有趣。”
“都去了?”王夫人愣了一下,大女兒就點頭道:“是啊,說是刺繡的師父分派別,隨我們選蘇繡,湘繡還是蜀繡,就連廖姑姑的畫繡還有位卞師傅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