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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之昂喝了一口茶,微微頷首,道:“確實如此。”話落一頓,嘆了口氣,道:“若是太子身體能好轉,那就是最好的事。”
趙標就一直躺在床上,和他說話他能眨眼睛,但也只是眨眼睛而已,除此以外他任何地方都動不了。
就是活死人。
“太子一定能好起來的。”杜公公道:“您放心吧。”
趙之昂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什麼來,“蘇氏是不是跟著沈湛一起去成都府了?那丫頭和沈湛是什麼意思?這都幾月了,她明年可是要去安南的。”
“聖上。”杜公公小心翼翼的道:“怕是不簡單。這去安南的事,奴婢覺得您是不是要從長計議。”
趙之昂蹙眉,在房裡來回的走,又覺得很暴躁,杜公公低聲道;“蘇氏能掙錢啊,徐州那邊的鋪子都定好了,這一開她就又多了一家,船也多了兩條,這樣下去,用不了十年,她就能給聖上您賺更多的錢回來。”
“也是,這錢比稅也不少了。”趙之昂猶豫著道:“再等等,年底是會後她若還不回來,朕就要再估算估算。”
蘇婉如這個人,值得不值得三百萬兩。
“聖上。”司三葆在門外喊了一聲,隨即進門,趙之昂道:“什麼事?”
“西北那邊有幾處爆了民亂。”司三葆道:“一共三個鄉里,不是鄰的,說是因為稅糧踢斛,踢的多了,百姓不肯,就動手了,死了不少人。”
“心真是越拉越大。”趙之昂冷聲道:“將當時動手的所有衙役相關的人都砍了。告訴徐立人,讓他下令所有州府,若是誰敢收稅時做手腳,朕定當不會留他人頭過年。”
“是。”司三葆應是,又道:“泗州那邊民情也不是很穩,說是因為祖陵就截淮水,泗州的百姓不敢再留在那邊居住了。”
趙之昂將手裡的茶盅一摔,怒道:“去告訴他們,誰敢鬧事就砍了。皇帝祖陵難道沒有他們重要,再說,淮水多少年都沒事,難道朕動一動,就會發揮,簡直是不知所謂。”
“他們就是日子過好了,忘了前幾年的苦日子,現在和朕腦這些,蠢貨!”趙之昂冷笑,“要是沒有朕,他們能有眼下的好日子過,ahi擔心洪水,他連家都不會有。”
司三葆拱手應是,寫信送去鳳陽。
蕭府中,蘇婉如聽到沈湛的話也驚訝的不得了,“截流?就為了他老趙家的祖墳啊?”
“應該是。去年水流進了祖陵,怕明年還有這樣的事發生。”沈湛拉著他在院子裡的樹下坐下來,丫頭婆子忙在石墩上鋪了軟軟的墊子,沈湛其實很不適應,可到底沒有說話。
“希望沒事。”蘇婉如咋舌,正要說話,就看到朱珣和繆公子一起說說笑笑的過來,她揮著手,喊道:“二位這是做什麼去了?我聽說昨兒有人去賭場了?”
“小賭。”朱珣嘿嘿一笑,道:“賭了兩個時辰,就輸了十兩,你以為我們玩的多大啊。”
繆公子一副苦惱的樣子,欲哭無淚,“侯爺啊,你沒事,我回家可是被我爹打了十鞭子,我現在屁股都火辣辣的疼。”
“你爹大人也用鞭子啊。”朱珣脫口而出,說完後,忽然想到了什麼,驀然的看著眾人,訕訕然笑道:“看來,我應該賭的再大點。”
不論他賭的多大,都不會再有人來管他,訓斥他了。
“明天喊我一起。”蘇婉如衝著他擠了擠眼睛,“我請客。”
朱珣衝著她一笑,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夠意思!”
“拍哪裡?”沈湛睨著朱珣,朱珣哈哈一笑,道:“八哥,您這樣太小氣了啊,阿瑾又不是你一個人的,是我們大家的,對吧。”
蘇婉如點頭,“對,對!”
“再說一次?”沈湛不瞪蘇婉如,只等朱珣。
朱珣啊呀一聲跳開,“八哥,你太著,一溜煙的跑走了,等沒有人了他臉上的笑容又漸漸淡了下來,站在蕭府的後院,看著天,無奈的笑著道:“爹,我和八哥現在正好相反了,他父母雙全,而是就只有娘和妹妹了。”
“您看到了吧,他爹孃對他好的不得了,就八哥還死扛著不改口,他說他喊不出那一聲爹。活了二十多年,除了您他沒喊過別人爹。”朱珣說著,抹了眼淚,“這都是好事,您聽了也很高興吧。”
“朱侯爺。”後面又小丫頭喊他,“前面開席了,就差您了。”
“來了,”朱珣應了一聲,回身踢踢踏踏的往前走,走不多遠,就看到沈湛在路邊正等著他,他看著一笑喊道:“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