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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外。最好能虜了沈湛,這樣一來議和時,就有更多的籌碼了。”
“說的輕巧啊。真當沈湛是三歲孩子嗎,任由我做主,想打就打,想抓就抓啊。”努爾哈赤不屑道:“要是真這麼容易,我們也不用蟄伏這麼多年,也不會這半年還在關外轉悠,被他趕的跟羔羊似的。”
“蠢貨。”他屬下道。
努爾哈赤擺了擺手,道:“沒什麼,這些文人一生只讀書,紙上談兵而已,他以為打仗很容易,你來我往就好了。”說著起身負手走了走,道:“仗呢,打肯定是要打的,沈湛沒有退路,我們何嘗有。此番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我們一定能重新回到那個富饒的地方。”他的屬下道:“完成先祖的大業。”
努爾哈赤哈哈一笑,道:“說的好。”頓了頓又道:“傳令下去,今晚都來我這裡,我們商討一下,明日進攻事宜。”
相隔百里外的營帳中,沈湛放了手裡的兔子腿,若有所思的看著盧成,“打聽清楚了?”
“是。”盧成回道:“十二部都被他壓著的,但也是看他這次的戰果,他說他能拖十年,屬下看,他連兩年都拖不到。只要他不回去,他的位子就很有可能保不住。”
“而且,他說是十二萬之眾,實際手裡老弱婦孺一起,不過才四萬多人。”盧成道:“爺,不用議和,他毫無勝算。”
沈湛從來就沒打算議和,也沒有相信對方有十二萬人。
這是不可能有的數字,他幾個部能籌集四萬,只怕也是虛報的,就是大周的國力,舉國也沒有二十萬,還要算上那些繡花枕頭。
“那我心裡了就有數了。”沈湛道:“戈大人和周先生可有信來?糧草調查的如何了?”
閔望回道:“還沒有信來,不過戈大人已經在調查了,這件事應該和徐立人有什麼關係。”又道:“可惜事情做的太隱秘,查不到什麼證據。”
“不留線索很正常。”沈湛不奇怪,聰明人做事,但凡做了,就不可能留下首尾給被人查,“想弄倒徐立人,還要從別的地方下手,你告訴沿路守關衛所,嚴查所有人,尤其是燕京來的人,不管是誰都要盤查。”
他認為,徐立人很有可能和關外有來往,當初查他和肖翰卿就沒有任何線索,這個人做事,很謹慎。
“是。”閔望應是,“可要告訴線索,讓他在燕京多留意?”
沈湛頷首,拿起剛才吃了一半的兔子腿,“讓周巢裘戎他們過來。”
閔望和盧成應是而去。
燕京,天還沒亮的時候,戈大人已經出門往皇城而去,轎子剛出了戈府,他的常隨匆匆趕來,遞了封信給他,“老爺,成都府來的信。”
“把燈給我。”戈大人接過信,藉著燈籠的光線細細看著,好一會兒失笑,搖了搖頭,道:“看來,蘇姑姑說的對,君子之風是要分人的,對方是人渣,那麼就不能和他講道理。”
他揉了揉額頭,將信揉了揉丟進燈籠,燈籠起了火被他丟在路邊,常隨留下來直到燈籠燒完了才收拾乾淨重新跟上去。
“戈冬。”戈大人低聲交代了幾句,又道:“你親自去一趟,勢必要辦好此事。”
戈冬應是。
戈大人靠在轎壁上闔著眼睛想事,轎子在金水河外停下來,他下轎子正好碰見了崔大人,兩人見面微微點了頭,戈大人低聲道:“我記得你有位幕僚,很擅模仿筆記?”
“是有一位。”崔大人低聲道:“他有一回模仿我的筆跡寫信,我自己都難分真假。”
戈大人點了點頭,道:“此人是人才啊,你可要好好留住。”
“是。”崔大人喜含笑道:“輕易那捨得放出去。”
這種人,得用是人才,對立時就能要你的命。
還是留在身邊,自己用的好。
“我有一事要請你幫忙。”戈大人左右看看,前後都有人,但離的很遠,他低聲和崔大人說了幾句,崔大人聽著一愣,“這不是大人您想出來的法子吧?這有違君子之風啊,暗害陷害之事,也有背聖人之道。”
戈大人哈哈一笑,道:“確實不是。”話落低聲提了一句,“蘇姑姑來的信。”
“原來如此。”崔大人頓時瞭然,搖了搖頭,道:“難怪聖上言,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也不是諷刺,只是感嘆罷了。
有時候,正道確實不如歪道得用啊。
他們這些人,是死讀書,礙於面子,雖心頭恨不得對方死上千百次,可在手段上還是想要光明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