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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沒太在意。
“壞了。”努爾哈赤說著,策馬往左邊跑,等他跑到左邊,頓時打罵了一句,“卑鄙!”
他們的牛羊糧草,都放在左邊,由人看守。而現在看守的人都死了,牛羊和糧草丟失了一大半。
“他餓死,也要拉著我們墊背。”努爾哈赤大怒,“追!”
屬下問道:“追哪邊?”他們分三路,是追人還是追糧草。
“都追,兵分三路,格殺勿論。”努爾哈赤喝道:“居然搶我的糧草,可惡。”
兵分三路,每路三千,在夜色沉沉的草原殺將出去,沿著前軍留下的痕跡,跑了三十里,三軍匯合,一抬頭就看到前方密密麻麻的敵軍,沈湛帶著人正優哉遊哉的等著。
努爾哈赤趕到時,兩軍已經殺在一起。
一戰從半夜到中午才歇下,各退兵二十里,老杜在後方殺羊宰牛,騰騰香氣飄的老遠,幾個伙頭兵乾的一身的勁兒,笑著道:“這口糧能管三四天了。”
“這一仗打的值。”老杜笑著道:“那龜孫子想不到我們不但要打他,還要搶他的糧草。”
沈湛也疲乏,一夜加上半天,洗漱了在軍帳裡坐下來,朱珣拿帕子擦著臉,脫了衣服看著沈湛嘿嘿的笑,“八哥,這一仗打的痛快。”
“是你的功勞。”沈湛頷首道:“衝進去不急不怕,退出來不慌不忙。有長進。”
朱珣眼睛發亮,撓著頭滿臉通紅,擺著手道:“哪哪有,還是你指揮的好,不是任由我胡鬧。”
“我和他交手數次,他已摸清我的路數。”沈湛道:“往後三個月,你來指揮,我們都聽你的。”
朱珣嚇了一跳,擺著手,“使不得,使不得。”
“使得,”裘戎哈哈一笑進來,道:“侯爺今晚了得,讓我們刮目相看。”
朱珣窘迫不已,坐在椅子上猛喝茶,雖疲累至極,卻是滿面紅光。
“開飯了。”老杜端了一盆米飯,兩盤肉加著一碟子找來的野菜,“今天敞開吃,這五天我們都能吃飽。”
大家一陣呼喝,亟不可待的撥了飯菜吃了起來,朱珣呼啦啦拔了一碗飯,擦著嘴,道:“這一頓吃的舒服。”又道:“打仗吃不飽,簡直是亙古沒有的事,氣死人。”
“行了。”沈湛道:“有的吃就吃,沒的吃就餓著,沒那麼嬌氣。”
朱珣哼哼了兩句,他也就發發牢騷,在糧草上他相信趙之昂並不想虧他們。
“歇兩天,趁著能吃飽,再打他一回。”沈湛敲了敲桌子,“吃過飯都去睡覺。”
朱珣點著頭,摸了著肚子晃悠著出去,回到帳子裡就迫不及待的寫信去了燕京,告訴戈玉潔他昨晚的事
八日後,不但戈玉潔收到了朱珣的信,趙之昂也得到了戰報,他哈哈一笑,和趙胥道:“這一仗朱正言打的漂亮,這小子,有他老子的風範。”
“也是沈湛培養他。”趙胥道:“父皇,沈湛有沒有說加派兵馬?”
趙之昂愣了一下,道:“不曾,只提糧草不夠。”說著微頓,道:“你催戶部,速速將糧草送去。”
“是。”趙胥應完欲言又止,頓了頓道:“父皇,沈湛那邊還是要提防,就怕他手握重兵,心懷不軌。”
這話是關著門父子的對話,就連杜公公都不在場。
“這話以後少說。”趙之昂怒瞪趙胥,“沒有根據的事,你就是信口胡言,汙衊忠良。”
趙胥拱手應是,眼中卻沒有半分惶恐。
戈府中,戈玉潔讀完了信笑倒在床上,又趴著看了一遍,“蘭香,我爹回來了嗎?”
“老爺剛回來。”蘭香笑著道:“在和夫人說話呢。”
戈玉潔蹭的一下爬起來,拿著信蹬蹬的跑去了正院,一路喊著,“爹,爹,朱正言來信說了,他打了一回勝仗。”
“爹知道了。”戈大人笑著道:“鎮南侯讓他指揮帶兵,可是此事?”
戈玉潔點著頭,道:“是。殲敵一千多人,這邊傷亡才不到敵人一半,真是好厲害。”
“嗯,很有長進,老長興侯泉下有知,也會欣慰。”戈大人道:“你給他回信,朝中糧草這兩日就會押送去,讓他們再熬幾日。”
戈玉潔凝眉道:“爹,你們這事做的太難看了,他們在前面保家衛國,你們糧草都不供應好,讓人餓著肚子,這仗還怎麼打。”
“你不懂。”戈大人道:“一來國庫本就不充裕,而來主和的那些人拖拖拉拉的,糧草能送去已經是盡了百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