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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的如何就行了。”
劉長文點頭應是,也沒有停留快馬就走了。
蘇婉如心生不寧。
此刻的宮中,趙之昂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但因起來的太過急躁,眼前頓時黑了黑,又扶著杜公公的手坐下來,看著來回的武將,確認道:“你確認,沈湛取了努爾哈赤的首級?”
“是。”來人回道:“微臣雖沒有親眼所見,但透過後來的關內關外的反應,推算出來的。”
“二十多前,兩軍交鋒,各退了十里休養,在五的時間內,兩邊都特別安靜,我們在關內甚至聽到了馬頭琴的聲音,還有人唱歌。”安仁頓了頓又道:“當夜裡,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打了起來,先是元兵的軍營裡,鬧哄哄的聲音極大,微臣先是以為他們還在唱歌,直到那些人從軍營裡追出去,看不清追趕什麼,但氣勢洶洶,一副不死不休的樣子。”
“那夜裡兩邊打的特別難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兇猛,從半夜一直到第二的下午。幾乎是哀鴻遍野。”那人回道:“我們本來打算出去支援的,可鎮南侯有命,那在我們城門下打,沒有他的命令,也決不能開城門。”
“照你這麼,那夜裡應該是有人闖進對方軍營刺殺?”趙之昂咋舌,萬千軍中取敵軍將領首級這事,不過是話本上的故事,就算是武功蓋世,也不可能敵得過成千上萬人的圍剿。
“是。”那人回道:“微臣也是這樣認為,看兩方的態度,努爾哈赤很有可能已經死了。因為微臣來的時候,元蒙人已經開始退兵了。”
趙之昂扶著桌子,身體前傾,“沈湛呢,可安排人去追了?”
“不曾,這邊也是死傷嚴重,而且,微臣猜測,那個進敵軍斬首級的人,很有就是鎮南侯。”
如果真是鎮南侯,那他不安排人去追,後來都沉寂無聲,很有可能,是因為他自己也是重傷難治。
很有可能,鎮南侯也死了。
趙之昂也想到了這一點,他緩緩起身,負手來回的走動著,停下來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好一會兒他抬手揮退來人,“你先休息,不要驚動旁人悄悄回開平衛去。”
來人應是,退了御書房。
“聖上。”杜公公欲言又止,趙之昂現在沒心思聽別人話,坐下來專心寫信,杜公公嘆了口氣,泗州的事他覺得迫在眉睫,一城千戶人家,一夜之間淹沒在湖底。
原來繁榮的老城,變成了漫漫的湖,實在太可憐了。
“聖上。”杜公公道:“定國公的奏疏,您可要現在看?”
趙之昂微微頷首,“念!”
“是!”杜公公站在一邊開始念,“……泗州城被淹後,周邊守在百姓都湧到中都,我已和知府下令嚴關城門。但那些刁民卻蠻狠不已,開始往祖陵而去,昨夜居然有些將陵墓四邊的鎮獸砸了,還朝裡面丟火把。所以微臣懇請聖上同意,派兵鎮壓。”
杜公公越讀聲音越,趙之昂忽然拍了桌子,怒道:“豈有此理,朕打下給他們安穩生活,現在受了這麼點苦累,就來和朕鬧,難道朕對他們還不夠好嗎?沒有朕他們早就死在元人的馬蹄下了。”
“朕的祖陵他們也敢動,真是膽大包。”趙之昂道:“給定國公下令,若有人敢損壞祖陵一根草,朕就滅他九族!”
杜公公應是。
“讓德慶侯來見我。”趙之昂接著又道,杜公公應是開了御書房的門,水公公在門口,低聲道:“公公,司公公回來了。”
杜公公頷首,又回去和趙之昂回了,趙之昂眼睛一亮,道:“讓他進來。”
過一會兒司三葆從門外進來,杜公公帶上御書房的門出宮,親自去請德慶侯。
蘇婉如四周一下子安靜下來,她依舊坐在宴席室內繡嫁衣,喜嬤嬤笑著進來給她添茶,又忍不住去窗戶那邊看看,生怕還有什麼人會潛進來,蘇婉如回頭看她一眼,笑著道:“那是意外,嬤嬤不要再想著了。”
“奴婢這不是害怕嗎。”她和錢嬤嬤拼死抱住了趙胥的腿,錢嬤嬤還受傷了,人躺在房裡養傷呢,但就算是死了,也是值得的。
四皇子啊,她們抓到了四皇子。
這是大的運氣,皇后娘娘暗著賞賜了他們一人一千兩白銀外加一幢宅子,等蘇婉如走後,她們想回宮就回宮,不想回宮就能去宅子裡養老了。
所以,當時她認清是誰,就豁出命了。
因為大周開國才幾年,她和錢嬤嬤都是半路進宮的,各人都有兒女,現在有了這樣的功勞傍身,兒子不定還能封個蔭恩,那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