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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突然啊,趙治庭心裡也飛快的轉了一下,頓時就高興起來,如果胡瓊月真是蕭山的女兒,那……那她就能做她的正妃了啊,蕭山乃是節度使,他的嫡女就是做皇后也夠格啊。
趙治庭特別高興,眼睛發亮的看著胡瓊月,迫不及待的道:“月兒,你快想想,你還記不得你小時候的事情,哪怕想起來一點點也可以啊。”
胡瓊月卻滿是疑惑,為什麼突然成都府的人來認女兒?
這件事太突然了,是巧合還是有人在幫她。
如果她認了是對方的女兒,會有什麼好處。
結果顯而易見,就算趙之昂不能讓她做趙治庭的正妃或者側妃,但是至少不可能再將她送走。
最近她一直在想這件事,怎麼做才不會被送走。
現在就好像她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來了,這事處處透著古怪和難以解釋。
可看著莊一楠又不像是作假,而且蕭山到底有沒有丟女兒,想必只要去打聽就一定有答案,她相信對方是真的丟了女兒。
那麼為什麼會是她。
胡瓊月想了一通,並沒有答案,她抬頭看著莊一楠,目光轉了轉,謹慎的道:“我肩頭的胎記會不會是巧合,單憑胎記,是不是有些牽強了?”
她的表現和疑問,趙之昂都看在眼裡,心頭的懷疑徹底打消了,這件事胡瓊月不知道,甚至對莊一楠認親存在質疑。
“是!”莊一楠道:“所以在下想問一問,夫人可還記得兒時的一些事?哪怕一點點也行。”
胡瓊月哪裡知道,可她還是凝眉想了想了,試著答道:“我只記得我家門前有一條很長的河……其他的就什麼都不記得了。”當然有河,她兒時夏天的時候常跟著父母在運河上乘船遊玩。
她沒有亂說。
“是,確實有條河,”莊一楠的反應讓胡瓊月驚訝的不得了,隨即又聽他道:“小姐可還記得河邊有什麼?”
胡瓊月立刻明白了,現在就算她說湖邊有座皇宮,對方也會說她對,今天這認親根本不是來問她的,而是一場設定好的局,現在她唯一要做的,就是配合莊一楠。
至於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那就等她過了眼前這一關再去查吧。對方既然幫她了,就不存在施恩不圖報一說。
她道:“河邊有賣東西的,鋪著青石板,我跟著一位嬤嬤走著,她給我買了一塊粉糕,用竹籤穿著,特別的甜。”
“那婆子的樣子你還記得嗎?”莊一楠激動的已是熱淚盈眶,胡瓊月簡直佩服不已,難道他也是被人騙了,真的以為她是蕭山的女兒?
不會吧?可她明明是隨口編的,難道真的巧成這樣,她編的正好對上了?
“我不記得嬤嬤的樣子了,但是感覺她特別高。”胡瓊月覺得不能再說了,兩歲的孩子,應該什麼都不記得吧?
莊一楠用袖子失禮的擦了擦臉,衝著她一抱拳,行禮道:“莊一楠拜見小姐!”又道:“小姐,您就是我們大人尋了十四年的小姐啊。”
胡瓊月眼皮子跳了一下,適時露出不知所措的樣子去看趙治庭……不怪她,她哪裡知道自己身世,是對方硬要認親的啊,將來就算事情敗露了,也和她沒有關係。
她一個孩子,對方又帶著胎記之說來,她當然只有認了啊。
誰不想有父母,胡瓊月如是想著。
為將來找到了託辭和藉口。
“居然真的是,”趙治庭最激動了,拉著胡瓊月的手,“月兒,你終於有家人了,你終於有父母了。”
胡瓊月紅了眼睛,點了點頭。
“這……是不是要問問番陽伯?”皇后凝眉,覺得這事古怪,“番陽伯是何時收你做義女的?當時又是什麼情況,是不是要問他們一聲。”
趙之昂頷首,大家又一起看著胡瓊月。
“義父母知道我身體不好,所以讓我義兄來京城了,這一兩日就會到。我義兄年長我七歲,許多事他也知道。”胡瓊月道:“至於他們收養我的時間,約莫是在我五六歲的時候,那時候我被人牙子領到常州,正好碰見義父母,他們見我生的可愛,便動了惻隱之心,恰巧那時候他們膝下還沒有女兒,所以就收養了我。”
這是她來京城後才和番陽伯說好的,趙之昂要是去查,是能查到她在應天錦繡坊待過的,那也無妨,就說她年少淘氣想自食其力,所以就去了繡坊。
雖牽強,但不深究,還是有些說服力的。尤其是現在,她又成了蕭山的女兒,那麼番陽伯的事就變的無足輕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