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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就都看著沈湛。
“我自是清白的,不過可惜他們有證據指證我,我去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清白。”沈湛抱拳,淡淡的道:“徐大人費心了。”
客氣的,讓大家頭皮發麻。
“此事立案再查。”趙之昂道:“到底是何人在背後作亂,等查過後再做定奪。”
眾人應是,趙之昂又吩咐柳大人,“王劉氏等六人家眷都先收審,仔細盤問。”
柳大人應是。
“退朝吧。”趙之昂說了一半,忽然外面羽林衛的為跑上來,很沒有規矩的衝著內殿喊道:“甘肅軍情奏報。”
趙之昂又重新坐了回去,殿內一片寂靜,他道:“說!”
軍情是大事,眾人立刻安靜下來。
羽林衛的人帶了一個通訊兵進來,兩人在大殿內跪下來,道:“聖上,此軍報乃甘肅曹恩清所奏。”
“曹恩清?”趙之昂想起來這個人,說是要祭旗的,他頓時大怒,“他如何還活著?!”
大家哪敢說話。
小兵回道:“聖上,曹大人還活著,不過身體不好。此番軍情確實是他奏報。”
趙之昂不耐煩,徐立人道:“聖上,既是軍情,那就先聽聽再說吧。”
“說。”趙之昂頷首。
小兵拆開手裡的竹筒,從裡面倒出來一堆的信件,疊好往上遞,徐立人親自過來接著,“這麼多,都是什麼?”
“是曹恩清狀告鎮南侯和長興侯通敵叛國的罪證。”小兵道:“其中有長興侯和鎮南侯於努爾哈赤來往的信件,還有在關外抓獲的牧民作證的證詞,最重要的,還有他們暗市裡,互通買賣來往的證據。”
“什麼?”徐立人驚訝的道:“暗市,互通買賣,是什麼意思?”
,他早前就發現戍邊有異,每隔半個月,就會有一隊人夜半時分出門,三日後也是夜了回關,月月如此,他一直心存疑惑,可惜不等他查明,就被人陷害他貪生怕死,入了牢獄。”
“直到近日,因為長興侯到甘肅戍邊,兩邊來往越來越頻繁,曹恩清才遣讓自己的兩位朋友代為查探到線索和證據。”小兵指了指從竹筒裡倒下來的東西,“所有人證據和信件,都在裡面,曹恩清請求聖上派人去查證,他若有半分做假,願受五馬分屍,千刀萬剮之刑。”
徐立人將東西遞給了杜公公,杜公公拿去給了趙之昂,趙之昂看過之後,又讓杜公公送了下來,眾人傳閱。
信是努爾哈赤的字跡,至少這麼看來,確實很像,只有一封內容也不併不長,但足以讓他們看到沈湛的名字,和來往馬匹錢糧的事。
最重要的,是暗市來往的賬目證據,甚至有哪些商販參與,長興侯和裘戎又是如何操作,寫的一清二楚。
這種事,可編不出來。
“這可真是……”眾人看著唏噓不已,都看著趙之昂,大殿內鴉雀無聲。
前後的事都聯絡起來了,因為這六位大人知道了沈湛暗中和努爾哈赤勾結,暗中來往互貿馬匹和錢糧以及鹽布等物,所以遭到了沈湛的陷害。
但六人被關去了東廠以後,又提出要告沈湛的時候,沈湛就出錢讓明公公動手殺了六個人,其後,他又將明公公滅口。
且難料,這六個人早就準備好證據,又恰巧曹恩清送來證據,此事才得以真相大白。
此事性質實在是惡劣,不誅殺難以平民憤。
“難怪驍勇善戰的長興侯去了半年之久,卻只傳來一封喜報,還只是斬殺了區區十幾人,這和長興侯一向作風相當不符。”有御史說道。
“司公公。”徐立人看著司三葆,“此時此刻,你還要繼續堅持東廠事務不用對外公佈嗎。”
司三葆心裡也沒有底,他看了一眼沈湛,對方面無表情,他不由動了動,回道:“是!”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該堅持的還是要堅持。
“聖上。”徐立人道:“事關重大,還請聖上下旨明查。”
趙之昂微微頷首,看著司三葆,“此留人貪墨之事,可有證據?”
這是追根溯源了。
司三葆頓時明白了趙之昂的意思,跪地回道:“回聖上的話,已有證據!”說著,讓人去取。
“司公公。”徐立人問道:“當著聖上的面,老夫只問你一個問題,當時你何以突然想起要去查此六人,他們不在一個衙門,平日素無往來,你為什麼突然六個人一起查。”
司三葆就想到了蘇婉如,頓了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