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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劉婆婆兩人出了城。
一輛馬車停在門口,戈玉潔跳下馬來,提著裙子跑了進去,她的丫頭跟在後面,喊道:“小姐,我在外面等您,你快去快回啊。”
她這樣來不合規矩。
戈玉潔沒有聽,跑去了內院,朱珣正跪在靈堂前燒紙,她出現大家都驚訝了一下,朱音遞了線香給她,戈玉潔跪下來磕了頭,楊氏微微頷首,道:“好孩子,你有心了。”
“夫人。”戈玉潔道:“我來是應該的。”
朱珣抬頭看她,兩人許久沒有見,可現在的心情卻早和以前不同,恍若隔世,戈玉潔走過去蹲在他面前,低聲道:“你振作一點,一定會水落石出的。”
“我知道。”朱珣道:“我們家連累你了。”
三年!她年紀也不小了,朱珣無言以對。
宗人府中,宋橋提著食盒進了院子,又重新關了門,他進了正廳,開了食盒無聲的將食盒裡的飯菜吃完,擦了擦嘴,還提著桌上的茶壺喝了一杯茶,進房將床鋪重新理了理,又提著食盒出來,外頭有人問道:“侯爺在裡面做什麼。”
“剛吃過飯,說累了要歇會兒。”宋橋開啟食盒給對方看了看,“吃完了,胃口還不錯。”
那人點點頭,道:“也好,就怕他發脾氣,我們也吃不消。最好能安安穩穩過了這個月,等寧王回來後就行了。”
宋橋點頭和那人邊說著話,邊離開。
長興侯府門前弔唁的人並不多,正所謂局勢不明,誰也不敢往上湊,但天一黑偷偷摸摸來的人卻不少,所以,也裡的長興侯府要遠比白天熱鬧很多。
戈玉潔走後,朱珣跪著一直沒有起來,小丫頭端了飯菜來擺涼了又端走,夜半時朱音端了一碗素面來,擺在他面前,低聲道:“阿瑾走前讓我看著你,不許你輕舉妄動。”
“爹死了,我們家就靠你支門庭,你要是也出事,你讓娘怎麼辦。”朱音道。
朱珣點頭,捧著麵條西里呼嚕的塞進嘴裡,鼓囊著嘴,眼睛通紅。
“聖上分明就是想要藉此機會,削了長興侯府和鎮南侯府。”朱音道:“也許他以前沒有這個意思,但這一次顯然是個機會,所以你不要生閒氣了,這一天早晚的。”
“哪一朝哪一代不是這樣的,飛鳥盡良弓藏,是名將們的歸宿。”朱音盤腿坐在地上,“皇權在上,你就是不服,也得忍著。還有,如果爹的罪名定了,那麼咱們家的爵位肯定也保不住了,我已經讓二哥將家裡的錢財轉出去,名下的生意都盤了出去,換成了錢,免得將來還了宅子被抄家,我們身無分文。”
麵條卡在嘴裡,朱珣抬眸看著朱音,定格了一樣,許久都沒有說話。
胡瓊月抱著兒子來回的在房裡走這,翠兒將外面的事情說了兩遍,她還是接著問道:“你確定長興侯死了?”
“千真萬確。”翠兒回道:“人就葬在他遇害的地方,朱世子說以後那邊就是朱家的祖墳。”
胡瓊月擺著手,只覺得頭皮發麻。
一定是那個人做的,怎麼會這樣,居然連長興侯都受了他的暗害。
那個人到底是誰,居然鎮南侯都拿他沒有辦法。
怎麼會,現在太子仿若活死人,他下一個都要對付的就是趙治庭了吧?
她要怎麼做?
胡瓊月心亂如麻,問道:“天下百貨的蘇姑姑出去了?”
“走了,說是回家有事。”翠兒道。
蘇婉如走了,難道是逃走了嗎?
她不是和鎮南侯暗中有來往嗎,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離開,她不幫鎮南侯了嗎。
入夜後,甘肅很冷,在一間破舊的院子裡,一個人影站在門內,他負手而立身影並不算高大,聲音裡透著滿腔的怒氣,“這點事都辦不好,留你們作何用。”
“主子。”外面的兩人回道:“您傳信來時我們已經用最快的手腳撤離了,但努爾哈赤那邊不受控制,所以……”
那人根本不聽他們說話,喝道:“大當家呢,讓他來見我。”
“前兩天回信,說已經在路上了,這幾天應該就能到。”
那人冷哼一聲,拂袖道:“限他三日,否則後果自負!”
後面的人亦步亦趨,跟著應是。
寧王回京時,已是六月十二,前後用去了二十多天,查到的證據每一個都是針對沈湛和長興侯的,證據一擺,滿朝譁然,所有人都不敢置信沈湛和長興侯居然和努爾哈赤暗中往來。
“聖上。”戈大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