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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道是出了什麼事?”半道上車馬行隊停下來,陳淑妃見了空檔將杜公公請來,隔著簾子問道:“聖上為何突然回京?”
這種事用不著瞞著,因為回京後陳淑妃就什麼都知道了,更何況,他也不過看了一句話,杜公公想了想,低聲將他看到的那句話了,“……聖上看完後大怒,便要回京了。”
陳淑妃聽著心頭大喜,但面上卻是半分不顯,頷首道:“本宮心裡有數了,再和聖上話時也會稍加註意,多謝杜公公提醒了。”
“不敢擔謝,娘娘您歇著,奴婢這去聖前伺候。”杜公公行了禮,便轉身走了。
陳淑妃靠在車裡的墊子上,眼眸半闔,車隊只停了一刻鐘又再趕路啟程,她這才睜開眼。
趙峻一早就要將胡瓊月和趙治庭的事情出來,可她覺得時機未到,所以一直攔著。
兄弟內鬥也好,叔侄爭鬥也罷,總之趙之昂都不會想要看到,即便最後趙治庭倒臺了,趙之昂也不會因此更加喜歡趙峻。
唯有尋得更好的時機,不顯山不露水的將這件事爆出來。
“看來我兒是挑得好時機了。”陳淑妃笑了笑,“確實是,現在外憂困擾聖上,朝政動盪人人煩躁不堪,若是將胡瓊月所有的骯髒勾當昭告下,勢必會引起渲染大波,到時候,就算有太后和皇后,也護不了他們。”
陳淑妃很高興,口中不禁哼起了新學的調,她很多年沒有這麼高興了,看不到皇后還前景甚好……
“娘娘。”隨侍的麼麼低聲提醒道:“這情景,要是讓聖上知道您心情不錯,怕是要不高興了。”
陳淑妃冷笑一聲端茶喝茶,波瀾不驚的道:“最壞的情況,不就是江山一分為二,和從前一樣。這下爭來爭去這麼多年了,有什麼可擔心的。”
“今兒是趙家的,明兒是蘇家的,保不齊過幾又打出個李家來。”陳淑妃道:“咱們只要保持了實力,慢慢打,打的下百姓怨聲載道,蘇世元和沈湛就是再有本事,也得瓦解潰散。”
“聖人言,下是百姓的下,君王坐君位,靠的亦是百姓啊。”陳淑妃放了茶盅,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著,唇角勾著笑,心情越發的輕快。
先將太子之位定了,然後再好好的打蘇世元和沈湛。
她才不會讓她的兒子拼死拼活給吳氏的孫子打下,“她臉得有臉盆那麼大了!一個刁民,真當自己做了皇后就是鳳凰了,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的德性。”
嬤嬤掩面而笑,低聲道:“皇后娘娘這兩年,老的已同樹皮,哪有什麼德性。”
“就是。”陳淑妃輕笑道:“讓我兒子為他人做嫁衣。若真是這樣,那趙家還是散了的好,我寧願死,也不想在他吳氏手底下苟且偷生。”
她和吳氏的仇,遠大過對後宋的敵視。
車隊走的不快,第六到的燕京,一回宮陳淑妃就悄摸的將兒子找來,關了殿門她迫不及待的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做的,和母妃仔細。”
趙峻回道:“母妃,事情不是我做的,我雖準備這幾日就出手的,可還不等我動呢,事情就出了。”
“不是你?”陳淑妃臉色微變,隨即想到什麼,“難道是……後宋的蘇氏?”
趙峻點頭,“十有八九。”他將事情的前後和陳淑妃了一遍,“聖上將朝政交給治庭,他走後,治庭一開始幾還好好的來宮中料理事物,批閱奏疏,後來恐怕是覺得無聊,就每帶著胡氏來。”
“胡氏這個女人實在是不知高地厚,居然幫著治庭在御書房一起批改。起初還沒什麼,後來奏疏拿下去,各位大人一看這批閱的字跡根本不是一個人的,便在早朝上問,治庭支支吾吾的不肯。”
“這事雖不,可聖上不在,鄭大人和戈大人幾人也就提醒一兩句便就過去了。但巧就巧在,吳氏批了一本兵馬司上來的奏疏,南槐書衚衕裡有一戶院子往外擴了四尺,將原本能通馬車的巷子逼得只能走兩個人。這住在院子裡的人,兵馬司的人不敢動,但奏疏上去後,吳氏看過就隨手讓兵馬司的人拆了院子。”
“這種事,摺子怎麼會遞到御書房的?”陳淑妃一臉奇怪。這種事府衙就順手辦了,兵馬司也私下也是辦了,怎麼可能還特意寫個摺子,請奏聖上。
這要是豆丁大的事都往上頭報,那聖上豈不是要累死。
趙峻搖頭,“我也不知道,多是夾在一堆裡,舍人也沒有看見就拿進來了。”又道:“兵馬司的就有底氣,帶著人二話不就拆了院牆,這一拆誰知道,住在那個院子裡的人,原來是從太子府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