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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開口之前,繼續道:“雖然白大爺和白夫人不愛和鄰居們嬉鬧,但我和白小公子倒是很投緣,我們之間隔了二十歲了,卻總覺得沒有隔什麼輩分,也不知道前世是不是親人。我們姐弟相稱,還真是相當融洽。要不是有次我們倆受傷,血並沒有溶在一起,我都懷疑我們是真的姐弟呢。李大人,你覺得呢?可是隨即我又親自推翻了我的結論,因為賢王世子竟然還白小公子血融了,當然也有可能是我年老眼花,看錯了。”
李駙馬猛的怒目圓瞪,喘著粗氣說:“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要不是手上帶著手鐐,腳也被烤著,他早就過去撕爛她的嘴。
李荷花起身,站直,整理了一下衣服,微微一笑,道:“嗯,我只是給您講了一個故事,您不明白也無所謂。”
然後站在陸雋宇身後,有些慌亂道:“夫君,對不起,我是不是說得太多了,我……”
李福生咬牙切齒的看著她:他這個便宜女兒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兩面派,與演遍各種角色的戲子也不遑多讓,早知道她這麼會騙人,就應該把她賣了換銀子,也不至於現在和他作對!
陸雋宇廣袖下的手偷偷握了握她的手,低聲道:“娘子,不要擔心。”
接著聽了一會大臣們的辯言,才出列道:“聖人,李駙馬村裡來了幾位鄉紳,願意證實李駙馬拋妻棄女,不知聖人可願意一見?”
長公主介面道:“何必讓聖人見那些鄉野村婦?我們都承認了,需要多此一舉嗎,陸大人?”
陸雋宇不做聲,繼續弓著腰,等待上座的皇帝吩咐。
皇帝高冷的聲音傳來,道:“既然長公主和駙馬承認了,就讓他們畫押。”
陸雋宇垂著頭,嘴角的笑容稍縱即逝,道:“是,臣遵旨。”
長公主很爽快的畫了押,可是李福生卻手抖得不像樣子,上下牙齒在打架,搖搖頭,道:“我,我不籤。”
陸雋宇溫和的說:“李駙馬,任何人做錯了事,都要付出代價。您即便不簽字畫押,罪名也不會便的。”
李福生看向長公主,哀求道:“殿下,救救微臣,微臣知錯了,以後一定改,絕對不會在欺瞞公主的。”
長公主皺著眉頭道:“拋妻棄女能怎麼樣?聖人還能殺死你不成?怕什麼!”
李駙馬心裡一定,顫巍巍的簽上自己的名字。陸雋宇很快收了起來,開始再次陳述。
李福生再一次簽完字,看向長公主,嚥了咽口水,看向長公主,道:“殿下,我,我真的沒事嗎?”他都簽了好多個名字了。
長公主淡淡的說:“你是我駙馬,夫妻一體,有我陪你,你怕什麼?”
李福生喜道:“是。”他差點聽了李荷花的挑撥懷疑了長公主,幸好他最後關頭清醒了。等他出去,他絕對不會再念父女親情。原本他只是想讓她滾回涼州,但現在他要她的命。
李荷花倒是被眼前的景象弄糊塗了,長公主到底打的什麼算盤?李福生親自畫押這麼多罪名,怎麼可能還活得成?
再看看李福生,也許今天起起落落經歷太多,好似腦子不夠用了,這會竟然還在笑!
她嘴角抽搐了一下,專心看著陸大人的表演。
整理完畫押筆錄之後,陸雋宇對老皇帝道:“聖人,李駙馬罪名罄竹難書,為了維護大齊例律,請聖人下旨立即對李駙馬斬立決。”
老皇帝看了看長公主,眯著眼睛道:“准奏。”
李福生立即癱倒在地,等侍衛來抓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大叫道:“公主殿下,您說您可以救我的。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長公主搖晃了兩下,剛想暈倒。就聽她痛恨萬分的丞相大人道:“聖人,長公主殿下先前言道駙馬之事她全部知曉,雖然沒有證據顯示長公主殿下沒有參與到其中,但至少附有失察之罪,還請聖人降罪長公主。”
話音剛落,大殿寂靜了片刻,又如同入籠的雞鴨,開始嘰嘰喳喳起來。
長公主勾起唇角,安心的暈了過去。
玉貴妃很快起身,著急道:“來人,快把長公主殿下抬到後殿,著太醫診治。”
等長公主被抬走之後,老皇帝一揮手,道:“無事就退朝吧。”說著就要起身離開。
李駙馬如夢初醒,大喊道:“聖人,臣有事稟報,長公主她圖謀不軌!”
眾大臣:………長公主暈得真不是時候!要是罪名別定下來了,她也回不了天了。不過這事到底是怎麼發生的?總覺得有哪些地方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