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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什麼?”沈令月故意反問一聲。
“就是你和那昭武將軍的事啊!”徐瑾有些著急,“昨兒個我們不是還商量怎麼讓他答應你的邀約嗎,怎麼樣,他答應你了嗎?”
沈令月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先捧起茶杯緩緩抿了一口,又拿了一塊海棠糕細細咬著,吊足了徐瑾的胃口,這才慢條斯理地道:“笑話,本公主出馬,怎麼可能不成功?”
“真的?”徐瑾激動壞了,壓低了聲音興奮地叫喚,“他真的答應陪你去酒樓一趟?公主,你真是太厲害了!”
沈令月覺得奇怪:“明明是我約著了人,怎麼你卻看著比我還要高興?”
徐瑾就講了她大哥一事,說是剛過年關那會兒,謝初這個昭武將軍的風頭正勝,她大哥想跟他套個近乎,結識一下,沒想到人家愣是當做沒看見,直接就走開了,恨得她大哥是牙癢癢,到現在還記恨著,誰要是在他面前提起謝初兩個字,他就能跟誰急。
末了,還道:“你是不知道,那謝少將軍可是出了名的心高氣傲目下無塵,除非是入了他眼的人,否則是看你一眼都嫌多餘的,有不少人因為這點碰了根釘子,氣得牙癢癢呢。”
沈令月詫異道:“心高氣傲、目下無塵?你確定你大哥說的是謝初,而不是什麼別的人?”她邊說邊回想起謝初在章武營裡時的表現來,想到他從一開始的油鹽不進到後來的氣急敗壞,再到後來的無可奈何,就忍不住失笑道,“怎麼他跟你說的一點都不像呢?他不就是個年輕氣盛的少年郎嗎,哪有你說的那麼高傲。”
“那就代表他對你和對別人不同啊,”徐瑾說得有板有眼,“你看,我剛剛不也說了嗎,只有入了他眼的人才會被他區別以待,公主,你這可是入了那位謝少將軍的眼了。”
沈令月被她說得忍不住彎起了唇角,卻依舊板著臉道:“恭維我吶?我才不信,母后還曾經說過他性通敏達呢,你算算,這都幾套說法了?”
“我要真會溜鬚拍馬就好了,也不用我娘天天在我跟前耳提面命,生怕我一不小心就得罪了什麼貴人,在這宮裡死無葬身之地。”徐瑾翻了個白眼,毫無一點大家閨秀的自覺,“我可是說真的,一開始你使眼色要我離開的時候,我真的是有些猶豫的,生怕你跟他一言不合就吵了起來,那可真的是要翻天了。”
“怕什麼。”沈令月道,“我吵我的,與你何干?就算別人真要問罪,也有我頂著呢,且壓不到你頭上來。”
徐瑾心道怎麼就和我沒關係了,你們一個是陛下娘娘的掌上明珠,一個是頗得陛下青眼的昭武將軍,不僅是表兄妹,將來還會成為夫妻,到時候吵起來責怪哪方都不好,那昭武將軍或許會罰的重一點,但也只是一點而已,你就更別說了,有陛下護著,就算皇后娘娘想要怪罪也沒法子;她可就慘了,免不了一個“攛掇公主”的名頭砸下來,雖然皇后娘娘仁慈,陛下也素來不會管這點小事,但她親孃可閒得很,本來平日裡就一直恨不得拎著她的耳朵說教敲打,要是再鬧出這種事,不狠狠罰她一頓就怪了,當然和她有關係了。
當然,沈令月和謝初並沒有真的吵起來,因此這些腹誹也只是在徐瑾心中一閃而過,並沒有激起什麼波瀾,她的注意力依舊在沈令月和謝初的酒樓之約上面,遂也不甚在意地擺擺手,道:“反正只要你們沒吵起來都好說。不過我們昨天不是商量過了嗎,這打鐵要趁熱,約人也是要越快越好,我們明明定好的計策是讓他在今天就陪你去客雲來走一趟,怎麼又變成了什麼酒樓之約了?”
“這個麼……”沈令月笑了笑,本想一語帶過,可眼前卻不自覺地浮現出她假意落馬時謝初對她攔腰一抱的畫面來,登時面上一熱,趕忙藉著喝茶的動作垂首低頭,含糊道,“……出了點意外,所以就這樣了。”
饒是如此,卻也依舊被眼尖的徐瑾發覺了不對勁:“不對,有情況,一定有情況。”她興奮起來,“快說,到底是什麼意外,連我們無往不勝的三公主都甘拜下風?”
“哪裡就有什麼情況了。”沈令月掩飾性地咳了一聲,“不過就是本公主心血來潮,想換個把戲玩玩而已。”
“真的嗎?”徐瑾不信,促狹笑道,“你不說,那我就猜了,是不是那昭武將軍對你——”
“哎呀!”沈令月有些羞惱地拍了下桌案,打斷了徐瑾的促狹之語,嗔怒道,“你心裡不是已經有了定論麼?幹什麼還來問我?再說,本公主的私事,何時輪到你來過問了?”
“現在跟我擺起公主架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