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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推搡非明,他吃過非明的苦頭,這一次為了暮幻他算豁出去了,被打什麼的都不重要!
這一架非打不可!
他握拳衝非明揮去,果然,被非明截住。
非明也被他弄煩了,怒氣更盛,眼看拳頭下一瞬就要揮出去,暮幻在後頭拉住了他,“非明哥哥,今日是你生辰,打人不好。”
非明緊鎖眉頭,強忍怒意,要不是看在暮幻的面子,他今天一定比放不過這個壞了他好事的傢伙。
碧落買完糕點趕過來,見祁家四公子在涼亭爭得面紅耳赤,以為出了什麼事,連忙過來問問。
沒想到暮幻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不用理他,他總是這樣莫名其妙的。”就靈活地從後頭跑出來,拉起非明的手就跑,留下祁醉一個人獨自在亭內暴跳如雷。
“暮幻,你說誰莫名其妙?我發現你這個人怎麼黑白不分啊!”
祁醉叉腰在亭內轉了一圈,一靜下來腦海中就是非明捧著暮幻小臉雙唇緊貼的畫面。
該死的非明!該死的暮幻!該死的上元節!
非明拉著暮幻一路跑回人流密集的地方,滿大街都是賣花燈猜燈謎的小攤子。
暮幻逛著逛著發現非明送她的那盞蓮花燈落在了涼亭裡,她想回去尋,非明不同意,說不想再看見祁醉,替她再贏一盞別的花燈回來就是。
暮幻喜歡那盞蓮花燈上詩句,覺得丟了有些可惜,好在另一個燈謎攤子前有一盞和方才一模一樣的花燈,非明輕鬆猜出了老闆給的燈謎,一臉得意地將花燈丟給了她。
天晚了,暮幻怕林眠音擔心,和非明逛了一圈就準備回府。
回府的路上,非明難得放慢了腳步,也不讓暮幻走得太快。
暮幻突然就有一種想流淚的衝動,她知道,下一個上元節她就不能和非明哥哥一起過了,天各一方,即便彼此惦念,再相見也不知是何時。
“暮幻……”非明開口叫她。
“嗯?”
非明停住腳步,湊到她耳邊,壓低聲音,“啃嘴巴的遊戲,只能與我一個人做,別的人,不行。”
暮幻想問為什麼,想了想又覺得自己再也不可能和別的少年做這樣親密的遊戲,乾脆回道:“我不會的。”
非明滿意地揉揉她的頭,暮府近在眼前,他從懷裡掏出暮幻送給他的荷包系在腰上,“這個荷包,我會一直帶著,絕不離身。等到我帶舊了,我們就長大了,我就去尋你,那時候你要為我再做一個新的。”
暮幻低頭盯著荷包,不敢讓非明察覺她眼中的淚意。
“好。”
*
暮幻在回自己院裡的路上,看見了坐在廊下發呆的暮善。
自薛憐死後,暮善一連病了幾天,如今好了也是精神不振的樣子,與初見時那個周身傲氣的她截然不同。
暮幻有那麼一瞬是同情暮善的,她那麼好爭好勝的性子大多都是被薛憐教匯出來的,若是她能出生在一個尋常人家,應該也是一個很好的姑娘。
而下一刻,暮幻想起孃親和爹爹的決裂都是因這對母女而起,些許的憐憫蕩然無存。
如果沒有薛憐和暮善,孃親不至於走到今天的地步,而她也就不用離開榕州,不用和非明哥哥分開了。
她同情暮善,誰又來憐憫她呢?
暮善也看到了她,呆滯的目光一頓,轉而送了暮幻一個白眼,起身離開了。
暮幻知道暮善在想什麼,不過她不在意,她就要離開暮家了,就算沒有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她還有林家的表哥表姐。
回到院子,暮幻拆了髮髻,簡單的梳洗過後倒頭就睡了,這一夜她睡得異常香甜,夢裡都是非明哥哥在輕啃她的嘴巴。
那樣的感覺,她要記一輩子。
而另一頭,從外頭回來的暮恆之在林眠音院外來回踱著步子,最後心一橫,悶頭走了進去。
今日晚邊,他心情不暢,出去透透氣,獨自一人騎馬來到城南散心,想起這邊有一家林眠音名下的酒樓,便想進去喝壺酒。
他身上銀子不多了,如今去外頭哪哪都要銀子,他想著就算他與林眠音如今感情不佳了,酒樓的掌櫃應該不會膽大到敢要他的酒錢。
走進酒樓,往日那個面熟的掌櫃倒是沒見著,只瞧見一個年紀輕輕的夥計,暮恆之沒多想,點了一壺熱酒和小菜,獨自喝了起來。
他心裡盤算沒有銀子什麼事都辦不了,要不要先向林眠音服個軟?
總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