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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 姐夫把事兒弄砸了。”而周玄背了蘇鳳竹與兔兒道:“容姐夫再想其他法子。”
兔兒默然不語。
第二日裡,蘇鳳竹不許周玄起身,叫他躺床上歇息一日。洗漱用膳都由她在床邊伺候著。她只顧心疼周玄,就沒察覺,不知何時開始,總是纏在她身邊的兔兒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還是周青在將近中午時分問了句:“兔子呢?你們這半日可曾看見兔子?”
“唔,在哥哥嫂嫂房裡吧?”“沒有,我剛去過的,他沒在那兒。”“早飯時候就沒看見他了,我只當他睡懶覺呢。”“該不會還在睡懶覺吧?”弟妹們答道。
周青皺皺眉,吩咐周橙:“去他屋子看看,若還在睡把他叫起來吃飯。”
“二哥為什麼不去叫?”周紫卻搶著道:“莫不成,二哥還在和兔兒置氣?可是置氣的話你又幹嘛管他吃不吃飯呢?”
“小丫頭片子,大人的事兒你少管。”周青翻個白眼,指揮周橙:“還不快去!”
“切,好大的人呢。”周紫衝周青做鬼臉。
周橙飛一般跑去了,須臾又飛一般跑回來了:“兔兒還在睡著,叫都叫不醒,看著像是生病了。”
“生病了?”周青皺皺眉,親自往兔兒屋子去了。弟妹們忙也都跟在他屁股後面。
到了兔兒屋子,果然見床未整被未疊,兔兒蜷縮成一團矇頭睡著。
“兔子,你怎麼了。”周青隔著被子推一推他。
只聽被子裡面一點微弱的唧唧哼哼。
莫不成當真病了?周青伸手揭開被子。
就見露出一張羸弱的小臉——是兔兒真正的男兒容貌,而不是他喬裝打扮的女子模樣,想來是因為沒起床亦沒裝扮。不過在宮外時看他的真容,似乎沒這麼瘦啊。難不成一夜之間病成這樣了?周青驚了一驚。
“啊呀,果然是生病了,看臉紅的!”周紫忙伸手試了試他額頭:“滾燙的!兔兒,兔兒哥哥,你醒醒,你聽的到我說話麼?”
兔兒聞言悠悠睜了睜眼睛,目光卻也虛浮漂移,許久才定了定。“這是。。。。。在哪兒。。。。。。”他虛弱而吃力地說。
“都病糊塗了!”周紫驚叫:“得趕緊給他叫太醫!”
“嗯。”周青一邊倒水,一邊吩咐道:“橙子去叫太醫,阿紫去和嫂嫂說,就說有我們照看呢,叫嫂嫂不要牽掛。”
“嗯!”周紫周橙齊齊點點頭,跑了出去。
周青坐到床邊,伸手扶兔兒,想扶他起來喝水。豈料兔兒如受到驚嚇一般,往被子裡面直躲。“別動給你喝水!”周青不耐煩地一把抓住他拖到身邊。
然兔兒還是不配合,別過頭閉上了眼:“我不喝,你們走吧。”
喲,自己這看他病了不跟他計較以前的事兒,好心好意照顧他,他倒還矯情上了?“喂喂喂,我警告你啊,別給臉不要臉啊!”周青氣道。
“放肆。”兔兒有氣沒力地吐了這兩個字,然後,然後周青竟看著有淚滴從他眼角流了出來!
周青半張著嘴,方寸大亂:啊?哭了?不是吧,叫自己罵哭了?不能,決然是他的詭計!這隻詭計多端的兔子!他用力咽一口口水,語氣卻愈發的冷峻:“你別這般裝模作樣,又想要耍什麼花招?這水你喝不喝?信不信我給你灌進去!”
兔兒這才乖乖張嘴喝水。然那眼角的淚珠卻是一顆接一顆滾滾而下。他容貌本就美的雌雄難辨,再配上現下這楚楚可憐之態,真真是梨花帶雨的哀婉悽麗。周青再沒見過他這樣,心中竟忍不住生出歉疚之感。
“二哥哥把兔兒欺負哭了!”一邊的粉粉也痛心疾首地道,並努力伸長胳膊去幫兔兒擦淚:“兔兒不哭,都是二哥哥壞,粉粉叫大哥哥幫你打二哥哥哦!”
然兔兒已經喝完了水,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竟是又昏迷過去。
嘶,這病莫不是把腦子病壞了吧?周青看著這樣的兔兒,心中暗自擔憂。
周紫先回來:“嫂嫂那裡有件著急宮務,一時脫不開身,說等完了馬上過來。”
周橙隔了半刻鐘才帶著太醫過來。周青叫放下床幔,只把兔兒手拿出去,自己也鑽到床上,吩咐弟妹:“和太醫說病的人是我就是。”這才叫太醫進來診脈。
來的人不是別個,乃是院正皇甫遠親至。因和含冰宮上下都熟了,所以並不拘禮。見拿床幔遮擋了還甚是驚奇:“齊王殿下這怎和深閨小姐似的,還不叫臣看了?”
“呵,呵呵,你只診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