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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 皇后怎麼看?”聽蘇鳳竹把事情經過說了之後; 景泰帝沉著臉問餘皇后。
“就說含冰宮不要使喚人不是個事兒,這麼大地方人氣不足便容易滋生這些蛇蟲,大殿下還是聽本宮一句勸; 全改了吧。”餘皇后從容自若地道,彷彿和這事兒沒一點關係。
“這大冬日裡,這蛇凍的硬邦邦的,娘娘說是這蛇自己爬進去的?”到底是親父子,周玄的臉色神態和景泰帝一模一樣。
“是哦。這麼說來是本宮疏忽了。”餘皇后作驚訝狀:“該是有人作祟,把這蛇放進這香爐裡的?這分明是想要謀害皇嗣啊,好大的膽子!是誰送來的這香爐?”
“娘娘,奴才們冤枉啊!”送禮器的司制宮人等早已被禁軍揪來跪在地下。此時為首那太監忙搗蒜也似磕頭:“奴才們送來東西之時,已與奉聖夫人當面驗查,便是這香爐裡面的沙子,也是拿手攪過的,那時候分明什麼都沒有啊!不信,不信您問奉聖夫人啊!明城公主也是在一旁看到的!奴才們委實不敢謀害皇嗣!”
“他這話,可當真?”餘皇后看向蘇鳳竹。
“雖是如此,可之後他打碎一個禮器,舉止慌張,像是特意引開妾和公主的注意力。”蘇鳳竹道:“現下想來,便該是那時,有人乘機做了手腳。妾請審問這些人。”
“也就是說,他們把東西交到奉聖夫人手上之時,奉聖夫人的確沒發現任何不妥。”餘皇后緩緩走到蘇鳳竹面前:“而等他們走了之後,這兒有人不小心打破了香爐,才發現這毒蛇。對吧。本宮怎麼覺著,是他們走後這毒蛇才給放進去的,這倒更說的通呢?”
“娘娘是說,這蛇是妾放的?”蘇鳳竹直視著她道。
“東西送到之後,這裡只有兩位公主,夫人,和夫人的奶孃之女。”餘皇后看看蘇勉道:“兩位公主是絕不可能做這樣事情的。夫人的奶孃之女打破了香爐才使陰謀暴露,也該不是她做的。唯有夫人,”她向蘇鳳竹挑唇笑笑:“有這心機,也有這膽量。到底是前朝餘孽,如何會真心順服。”
“冤枉啊!”蘇勉聽了這話,突然從蘇鳳竹身邊跑出,一把抓著餘皇后裙裾跪倒在她身畔:“這真的不是我們夫人做的呀,真的,我打一萬個保票!那蛇,蛇,蛇好嚇人的,我們怎麼敢碰呢!”
“放肆!”餘皇后只覺著那尖聲尖氣的“蛇蛇蛇”不斷在她耳邊迴盪,刺的她耳朵疼。不過見含冰宮的人向她乞憐,她心中還是著實得意的。
“兔兒,你這是做什麼!”蘇鳳竹則嚇了一跳,趕緊把他拉回來。她實在不能想象蘇勉竟可以如此卑躬屈膝。
周玄心中早認定是餘皇后做的,此時見她竟然倒打一耙,心中憤怒不已,面上卻還按捺住了,鎮定地道:“這等無憑無據亂猜疑人,娘娘以後還是改了吧,也免的疏離了骨肉親情。”
“就知道大殿下會這麼說。”餘雙雙理理髮鬢,好整以暇地道:“反正任這蘇氏做什麼在大殿下眼裡都是對的。罷了,終歸大殿下是身份尊貴的嫡長皇子,誰也不能奈大殿下何。便打殺了這些奴才,給蘇氏當替死鬼吧。”
“我等冤枉!”司制宮人們一聽,震天地叫起屈來。
蘇鳳竹皺眉,方待說什麼,周玄止住了她。“我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他說:“娘娘是以為,這裡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我就無法查出真相了麼?”
“哦?”餘皇后笑道:“大殿下這意思是有法子?有法子為何不趕快使出來,叫咱們乾等著?”
“等著。”周玄扔下這麼一句,大步向外離去了。
片刻鐘之後,他回來了,懷中抱著一隻毛茸茸的黑色小狗。“這是御膳房一個廚子養的狗。”他給眾人展示:“鼻子比其他的狗更靈敏數倍,任何東西給它一聞,就能分辨出東西主人是誰,從沒錯過。把這蛇放進香爐裡的人,定然碰過蛇,身上殘留著蛇的氣息,讓這狗聞一聞,便能找出真兇。”
“誰知道是不是瞎找。”餘皇后嗤之以鼻。
周玄便捂住狗的眼睛:“你們隨便誰從身上拿個物件出來。”
周紫忙從袖子裡掏了個手帕出來遞給他。
周玄挪開手,讓小狗聞了聞,然後把小狗放下地:“東西是誰的?去找出來!”
小狗湊到各人腳畔嗅來嗅去,嗅道周紫的時候,立定不動了,朝著她汪汪叫起來。
“這小傢伙不錯。”景泰帝忍不住動手把小狗抱了起來連連撫摸:“快,給朕找出那黑心秧子是哪個!”
“誰知道是不是早就訓好的。” 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