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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夫人,我是冤枉的……我雖忌恨夫人,卻也萬萬不敢做出這等事……如今怎能憑一個丫頭的一面之詞就定我的罪?妾身不服!”珍珠說的很是悽慘,眼眶中的淚珠一串串往下掉,髮絲散亂,衣裙不整。
“主子,你就認了吧,有些事,奴婢本不想說的,既然你拒不認罪,奴婢也就不再顧忌了。”翠縷憐憫地望著珍珠,頗有些豁出去的架勢。“太太,夫人,我家主子說只要奴婢做成這件事,就賞我無數金銀珠寶,除去奴婢的奴籍,送奴婢回家。”
她指指地上的包袱,說道,“這裡面的珠寶,都是我家主子賞的,絕不敢撒謊。”
一旁的婆子會意,上前解開包袱,見裡面有幾錠銀子,一些金錁子,還有不少頭面首飾。孟氏一招手,早有珍珠的丫鬟上前辨認,她們細細檢視每一樣物事,知道大勢已去,珍珠已不是靠山,不必再處處為她著想。
於是便都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太太的話,除銀子和金子奴婢們不知外,其它這些都是我家主子的……”
這下真可謂是證據確鑿了,再找不到別的理由來替珍珠開脫。
孟氏冷笑,“珍珠,這些可是你的東西……”
珍珠怔怔地,可依舊還想為自己爭取,“太太,這些頭面首飾卻是我的,但我並沒有賞給這丫頭,不知她是從何而來……”
“好啦!”孟氏不耐煩地呵斥道,“事已至此,證據什麼的都已確鑿,分明就是你嫉妒夫人,指使丫頭子假傳口諭,再用簪子栽贓陷害,故意使我看到那支簪子,好達到你見不得人的目的!你這毒婦,虧你還有臉在這喊冤,真真是可笑之極!”
她望向癱軟在地的珍珠,厲聲斥道,“來啊,將珍珠暫時關入安樂園中,降為最低等的丫頭!翠縷雖為下人,然善惡不分,助紂為虐,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拖到院子裡先打五十大板,再扔到柴房裡!”
她這話音剛落,吉祥居內一片聲嘶力竭的哭嚎,珍珠抓著椅子腿,嘴裡高喊著“冤枉”,任婆子怎麼拖也不動,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哪有平日裡光鮮靚麗的模樣。翠縷還算鎮定,不聲不響由著婆子向外走去。
錦毓腦中突然靈光乍現,有一件事自己差點忘了。“等一下!”她起身阻攔道。吉祥居內頓時一片寂靜,珍珠猛然停止了嚎哭,一雙淚眼期冀地望著錦毓。
“毓丫頭,你受委屈了,你若是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娘一定盡力滿足你。”孟氏瞧見錦毓阻攔,眉頭不經意地皺了皺,心中很是厭惡,嘴上卻客氣地安撫道。
“母親,此案尚不明朗,怎能憑些隻言片語就斷定是珍珠姑娘所為呢?依媳婦看,這裡面還有好多疑點未解開,比如,這支簪子到底是怎麼到了珍珠姑娘的手中?吉祥居內守衛森嚴,簪子又放在極其隱蔽的位置,若不是極為熟悉的人,根本就不可能避開所有守衛還有屋中侍女,翻找到此物。”
她頓了頓,瞧瞧大家低頭凝思的樣子,微微一笑,突然提高音量,一字一句地繼續說道,“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我們都遺漏了一個人……吉祥居內的掃地丫頭,春雪!”
此言一出,滿室譁然。錦毓清楚地看見孟氏和孟蕙蘭變了臉色,眼神中有片刻慌亂。一直端坐寧靜的明月,這時臉上也出現了一絲裂痕,表情稍有些緊張,她自然的拿起團扇,漫不經心地搖著,許是想要掩蓋住這種緊張。
沈睿之坐在錦毓對面,端起茶盞遙遙朝她望去,笑得很是讚許。
“母親,媳婦可是記得昨兒那春雪可是斬釘截鐵認定媳婦便是那偷盜之人……難不成,是媳婦偷了這支簪子再交給珍珠讓她去陷害我自個兒嗎?”錦毓笑得很是促邪。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再蠢的人也明白了,昨兒那春雪所說的話,根本就是與今日的結論自相矛盾。若真是夫人拿了簪子,它又怎麼會到了珍珠的手上?
春雪分明就是在撒謊!可怪就怪在,春雪可是太太的丫頭……
想清楚這層關係,再看向孟氏,大家眼中都有了些許探究。
孟氏瞧見眾人顏色不對,又瞥見錦毓眼中的厲光,終於咬牙切齒地命令道,“來啊,把春雪帶上來!”
不大一會兒工夫,春雪便被幾個粗壯的婆子推搡著趕了上來,瞧見錦毓冷冷地睨著她,不敢看錦毓威嚴的神情,“撲通”一聲便跪倒在地。
“春雪!你昨兒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你到底有沒有看見過夫人拿那支簪子,給我從實招來!”孟氏氣極敗壞地問道,眼中一片寒光。
春雪抖抖索索的瞧了一眼錦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