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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如此清楚,那麼你告訴我,你是在什麼日子看見我的?”
春雪一愣,輕描淡寫地說道,“日子過去挺久,奴婢不記得了……”
錦毓冷笑,還要再問。孟氏已經怒道,“好了,不必再說!而今證據確鑿,再說也無用。林姑娘,即刻收拾東西,回孃家去吧,休書即刻便到!”
“亂嚷嚷些什麼!非要弄得家中如此雞犬不寧嗎!”吉祥居內動靜鬧得這麼大,早有錦毓的小丫頭偷溜出去請了沈睿之來。
沈睿之一聽就知道孟氏又在整些么蛾子,扔下手中的公事匆匆趕來。一進門先不動聲色地看了眼自家夫人,瞧見她雖然面色忿忿卻也暫時還安然無恙,心稍微回落了點。
又瞧見上首的孟氏,還有立在身後的孟蕙蘭,面上閃過一絲嫌惡。“母親,而今戰事吃緊,父親內外操勞,委實辛苦。母親縱使不能為父親分擔,也請不要聽信小人挑撥,擾亂家中寧靜。”
孟蕙蘭臉色一白,孟氏被他說得面上一紅,兩人俱不自在。沈睿之也懶得和她們多說,轉向錦毓,問道,“阿毓,這是怎麼一回事?好端端的,又是什麼事把你氣成這樣?”
錦毓本就一肚子委屈,如今他一來,好像找到了一個依靠,聽著他的聲音,眼眶都紅了。只想拉著他好好哭一場。
“表哥,林姑娘她,她拿了姑媽最珍愛的一支簪子,姑媽不過說她幾句想著承認了錯誤,這事不就完了嗎?可她就是不承認,姑媽一氣之下,這才命人將林姑娘送回林家……”孟蕙蘭剛開始還想出些風頭,接觸到沈睿之越來越冷的目光,聲音這才微弱了下去,將身子藏在孟氏後面。
孟氏也幫腔道,“是啊睿兒,這是你母親在世時留給我的東西,一向視若珍寶。如今竟然被你媳婦不聲不響拿走了,我怎能不氣?沈家不養閒人,也不要這種偷雞摸狗的媳婦,聽孃的話,休了她,娘再給你重新物色一個好的。”
錦毓實在忍無可忍,經過剛剛這麼一鬧,她總算想清楚了,這一切,都是孟氏搞的鬼。
故意讓丫頭將自己找去,營造出毫不知情的假象,將罪責都推在那丫頭頭上。而後又將話題轉到那支莫名出現的簪子身上,又指使春雪編出一大段無中生有的鬼話。最終的目的,就是讓將軍聽信讒言,休了自己,這樣才好讓孟蕙蘭上位。
真是好毒的計劃,自己若是因了這個罪名被送回孃家,還不如一頭撞死也好過這等侮辱!
“最起碼,我敢指天發誓沒拿過這支簪子,如若不然,五雷轟頂不得好死!太太,孟姑娘,春雪,你們敢發誓今天在堂上所說的話都是真實的嗎?!”錦毓面容生冷,目光依次轉過三個人。所到之處,全都避開了錦毓的眼光。
發誓這種事可不是鬧著玩的,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實在不值得。
錦毓冷笑,剛要說話,早被身邊的人說了去,“都別嚷嚷了!”
堂內頓時鴉雀無聲,大家都將目光看向沈睿之,都想知道他怎麼決定。
“阿毓是我沈睿之的媳婦,不是孃的媳婦,更不是孟小姐的媳婦!”他冷冷地掃視一遍,沉聲說道,“除了我,沒有一個人可以擅自將她送回孃家,若是有人這麼做,那便是與我沈睿之有仇。我醜話說在前頭,誰要是這麼做,不論身份地位,一概不饒!”
他這麼說,明眼人都知道他在指孟氏和孟蕙蘭。她二人怔住,孟蕙蘭是徹底的躲到孟氏身後再也不露面,孟氏剛開始有些不可置信,隨後惱羞成怒,霍然起身就要出口指責。
那邊沈睿之已經拉著錦毓往門外走,快到門口時,沈睿之微微側頭,冷聲道,“這件事,我自會查清楚,不勞母親動手……若是讓我查到有人從中作祟,決不輕饒!”
說著,不顧眾人的眼光以及孟氏大怒的臉,徑直拉著錦毓離開了吉祥居。
一路上,沈睿之都只是沉著臉只顧往前走,一言不發。錦毓被他攥著有些踉踉蹌蹌,好幾次想開口和他說說話,觸到他冰冷的表情,這才想起自己和他還在冷戰中,便也怏怏地去了這門心思,也不言語。
兩人其實心中都有一肚子的話想說與對方聽,奈何都等著對方開口,故而一路無話,默默地只顧往前走,很快便到了朧香院。
進了院子,沈睿之瞧著坐在榻上的錦毓,她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緊緊望著他,好像包含無限心事。
他猶豫了一會,終究是不放心。還是淡淡囑咐到,“你且放寬心,我定將事情從頭到尾徹查清楚,斷不會讓你受了一絲一毫的委屈……你待在這,不會再有人找你麻煩,我去去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