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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舟學著秀明把香上舉,正準備彎腰,眼睛不小心從照片上掃過,這一掃,讓他的心臟突地一跳。
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照片上女人的眼睛似乎在死盯著他。他幾乎都能從那眼神中讀出女人的仇恨和不甘。
她在仇恨什麼?不甘什麼?成舟心臟一邊突突直跳,一邊目不斜視地行香禮。同時絕對不讓自己的目光落在躺在靈柩中、臉上蓋有白布的東城千代子遺體上。
成舟行完禮後立刻轉身。
“那個躺著的阿姨的喉嚨在動哦。”
小孩拉拉成舟的衣角,抬起頭“一臉好奇”地說道。不大不小的童音恰巧讓全場的人都能清楚地聽到。
只要能聽懂J國語的人,包括川居夫婦都倒吸一口涼氣,一起看向暗紅色的靈柩。
“小孩子胡說什麼!”等成舟腦中翻譯出小孩的那句J國語,想都不想,立刻大聲責備。
“可是它真的有動嘛。”小孩不依地噘起嘴。
冷汗從背上溢位,成舟明顯感覺到自己心跳加速,手腳發抖。因為他似乎看見……靈柩中的女人正慢慢坐起身……
錯覺!錯覺!這都是錯覺!一定是昨天晚上看了J國恐怖片的原因!
“你是不是在害怕?”小孩抬起頭,用華夏文小聲問。語音是關切的,但勾起的唇角、及狡猾的目光皆說明了他不懷好意。
老子就是害怕怎麼樣?你看看屋中有幾個是不怕碰到鬼的?
“光天化日之下有什麼好害怕的。剛才你肯定看錯了。”男人挺起胸膛假裝不在意地道。
川居夫婦起身走到靈柩前,川居似在確定母親遺體的狀況。
“對不起,是小孩眼花,一時看錯了,昨天晚上不應該讓他看恐怖片的,呵呵。”成舟訕笑著向大家賠禮。
小孩注意到成舟的目光一直在試圖繞開那具屍體,不由暗中嗤笑了一聲。拉拉成舟的衣角,“我想去洗手間。”
“洗手間?呃,好,正好我也想去,我帶你一起去。”覺得場面尷尬正在想法子開溜的成舟一聽小毛頭這麼說,立刻贊同了他的意見。
秀明聞言,親切地向他們指明洗手間的方向。
成舟道謝後,牽著小孩的手匆匆忙忙走出了和室。
身後,川居和彥一直抬頭看著他和小孩的背影,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川居家的衛生間和浴室門對門,中間相連的是洗面臺和脫衣處。眾所周知,洗面臺的上方通常會有一面鏡子。
“以後你千萬不能在別人面前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知道嗎?”成舟走到洗面臺邊,低頭警告小孩道。
“可是我真的看見了嘛!如果不說,算不算騙人?”小孩歪頭問。
“不算。”男人迅速回以一個乾脆的回答。隨即開啟水龍頭,抄水洗了把臉,他需要用冷水讓自己冷靜冷靜。
水滴濺到鏡面上。
“你還不去廁所站在這裡幹嘛?”成舟感覺到身邊有人在看他,以為是小毛頭,直起身隨意地抹抹臉上水珠,側頭問道。
兩步開外,一個臉紫得發黑的女人正站在他身前一眨不眨地狠狠盯著他。
腫/脹充血的面龐上,一對充滿憎恨與怨懟的三角眼暴突出眼眶。
哈!成舟腳一軟,連忙扶住身邊的洗面臺。
錯覺,這是錯覺。
女人的雙手直直地垂在身體兩側。
成舟覺得這女人似乎隨時隨地都會伸出雙手掐住他的脖子,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
如果不是剛才看過她的相片,簡直無法想象一個稱得上端莊的女人竟然能變貌如此。
女人是上吊死的,毫無疑問!
他想離開這裡,卻發現身體無法動彈絲毫。就像被什麼綁住了一樣,意識雖然清楚,卻連小指尖也無法翹動一下。
他對這種情況並不陌生,學生時代每當考試前期他一緊張就會產生這種狀況,但發生時間大多數都是在他晚上睡覺的時候。很少有像這種清醒的情況下出現症狀,也許根本就沒有過。
成舟試著把全副精神力放到右手的食指上,根據以往的經驗,他知道,只要食指能動一下,他很快就能從這種束縛中解脫。
就在他把全副精神放到右手食指上時,身邊的女人慢慢的、慢慢地抬起了左手。
肩膀被扣住。
沒有被實際扣住的感覺,只是看到有一隻手正扣在自己肩膀上。
一股涼意襲上心頭,就像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