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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隻身到存放可怕的般若能面助房間裡去的。”
“其次是關於密室的問題,我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傷透了腦筋。結果是一個偵探故事幫了我的忙。你大概也看過這部小說。在手槍上拴上一根帶子,帶子的另一端按上一個墜於放在窗子外邊,將手伸到自己的背後開槍射擊,一撒手,墜子的重力就把手槍拉到窗子外邊蕩在雪地上。用這種方法,既沒有兇手進屋的痕跡,也不見兇器。她大概也所到過這個故事。這樣的話,問題就簡單了。
在門鑰匙把上的孔裡邊穿進一根火筷子那樣的東西,在東西另一頭栓上一條帶子,一拉帶子,鑰匙一轉動門就關上了。火筷子轉一圈的話,就會掉在地板上。事先在帶子的另一端拴上一個墜子——例如鉛塊那樣的東西放在旋轉窗的外邊垂向地面。從下面一拉墜子,火筷子就被拉出窗外落在地上。這就是她不能不到院子裡去按理由。”
“你真不愧自稱是日本的菲羅…萬斯。可是,旋轉窗又是怎樣關上的呢?”
“這一點我也搞不清楚。當然。從窗子裡邊一拉繩子,或者從外邊輕輕一推,窗子就會關上。但是,窗子離下邊有六七米高,不曉得怎樣才能關上。咳,這一點由兇手自己交待好啦。”
“你倒推得乾脆。可是,人是怎樣殺死的呀?”
“空手拳這種東西,我們是不能用常識判斷的。三厘米厚的木板,用三根手指就可戳穿。使人發生心臟麻痺還不容易嗎?”
“哎呀,我看你是黔驢技窮才想出了這方法。難道你有證據說那個人會空手拳術嗎?”
“這一點也等他本人自己坦白吧。”
“這哪像你高木彬光呀,這種您法—點邏輯性也沒有,你的知識也太靠不住啦!”
“不,是因為我所讀過的偵探小說當中,沒有談到這種方法的。”
“那是因為你腦子裡裝的知識太多,反而不能應用了。你還是把你讀過的東西忘卻一些吧。不是有一位哲學家說過‘真正的獨創來自忘卻’這樣的話嗎?那麼,關於香水呢?”
“我覺那是來自兇手的女性的浪漫主義,她不簡單地將人殺死了事,香水是燭殺人的一種掩飾。能面、紅葉、能樂劇裝,都是她所追求的裝飾效果。”
“紅葉和能樂劇裝,也許象你說的那樣,關於能面我有另外的解釋。還有那個叫聲呢?”
“空屋子裡的鋼琴旁邊有—個電唱機吧?在電唱機上裝上一個灌進叫聲的唱盤就行啦。電唱機要用毯子一類的東西包起來以掩人耳目。”
我實在是聽夠了。他的才能,充其量也不過是—個評論家的才能。他所能做到的,只不過是將他掌握的知識.套用在相似的場合而已。假如叫兇手聽到他這番議論的話,恐怕也會有和我一樣的感覺。而他好象一點也沒有察覺到我的這種感慨,還在慢條斯理地往下說。
“第二次殺人,使被害人提前一個小時到院子裡去的。也是除了在被害人身旁的佐和子以外沒有別人。而且9時20分鐘在亭子旁邊的人,也只有她一個。
第三次殺人也是這樣。在這間屋子裡睡覺的,除了被害人以外只有佐和子一個人。無論怎麼說,最可疑的不是隻有她一個人嗎?”
這時,我已經對他失望了,不能再依靠他了。他頑固地堅持他先人為主的觀念。他沉溺於從電話得出的解釋,相信自己是天才。好啦,還是由我來解開這個謎吧。我下定了這個決心。
“那麼,高木君,她殺人的動機是什麼呢?”
第2章
這時,有人敲門。是石狩檢察官。一夜之間,他變得一幅雙頰塌陷,面部佈滿憔悴、憂慮的表情。與昨天相比,他簡直變成了另一個人,彷彿一下子長了十歲一般。
“早安。昨天你們二位辛苦了。”
他在安樂椅子上坐下,漫不經心地看著壁櫥裡的書箱。在早晨談淡的陽光下,他的面孔顯得格外蒼白。
“石狩先生,佐和子怎樣了?”
高木急忙問道。然而石狩檢察官的問答卻平淡無力。
“作為公職人員,當然不能隨便說的。但是,為了答謝你們的努力,我以個人的身份,儘量對你們談—些情況。她的處境比你們所想的要糟糕得多。”
“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搞清了她的身世。”
這又引起了我新的驚愕。這樣就又揭開了千鶴井家秘密的新的一頁。這使我的心情鬱悶起來。
石狩檢察官從皮包裡拿出筆記本翻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