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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平息下來。廚師把昨天那條烤制的大魚拿了出來,用魚頭弄了一鍋魚湯讓我們暖胃,雖然急匆匆的沒有什麼火候,但是這種天氣之下,能有一份熱騰騰的熱飲就足於讓我們好好享受了。大夥兒在外邊呼呼作響的風聲中開始了午餐,這種天氣之下,人的體能很容易流失,所有人的飯量都變大了一點,那些壓縮行軍糧在這種時候,再難吃都變得非常美味了。
雖然我明明知道現在的戰事正吃緊,但是卻無能為力,那冰原中的基地對我們現在的處影也變得更重要了,可是卻被這不識趣的老天爺用這場暴風雪將我們困在此地,我只能苦惱卻又無奈地等待著天氣轉良。我和藍宗提議過讓機械戰士揹著我們前進,不過藍宗否決了我的意見,說在這種天氣中,讓人揹著快速前進反而更容易流失體力,堅持不了多久,如果是慢慢前進,那還不如等天氣轉好再出發,如果貿貿然出發,到時萬一出現進退兩難的局面,我們將會比現在更艱難。進不得,退不能,我滿腔的苦惱無處發洩,只得呆在這個冰洞中苦等起來。
隊員們則沒有我這麼多的想法,反正不能前進了,各自找了些方法來打發時間。要顧及日後趕路的行程,休息的時間還是得按正常來,不是想睡就睡的。居然有隊員帶著了撲克,甚至是紙麻將,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些隊員掏出這些東西玩了起來,藍宗也不制止,還反而加入到當中去。
藍宗還拉著在一邊悶頭不作聲的我參了一腳進去,我翻著白眼對藍宗說:“你的隊員帶著這些東西在身上,你怎麼也不說幾句?”
藍宗回頭瞪了我一眼,道:“怎麼說?我們這裡又不是軍隊那種地方,這種天氣之下是不可能有什麼情況的,還有那些大傢伙在呢,樂一下算什麼啊?你也太古板了點,我們的基地裡還有專門用於遊戲用的遊樂廳呢。”
我無語,想我當年,在學堂裡受訓的時候,何曾有過這種享受。還在學堂裡學習的時候,只能學習到那些專門知識,遊戲什麼的一直到了我出了社會才能全面接觸,在學堂裡偷偷摸摸地玩一下還可以,還得冒著被罰地危險。像這樣光明正大的,我的意識一時之間接受不過來。
被藍宗拉著也參加進去,和這些隊員們聊了一會,我才知道他們不出任務的時候,呆在基地裡可以玩各類的遊戲,即電腦遊戲啊什麼的,他們基地中的那個遊樂廳中應有盡有,***我不由得大罵起來,我在學堂裡接受的訓練是何其嚴格,玩這些東西簡直就是妄想。
無所事事,看著他們玩得盡情,我也心癢起來,玩幾把吧,反正都是在無聊地等待。趕走了一個玩紙製麻將的輸家,他都滿臉貼上了錫箔紙條了,我參了一腳進去。可惜這玩意和個人實力無關,完全靠運,我又不怎麼熟悉這玩意,不一會,我自己也輸得滿頭都是紙條,發飈的我佔著位置不動了,誰趕都不挪位。
打麻將輸得慘烈無比的我,第二天轉玩了撲克,照樣輸得慘不忍睹,身邊的藍宗玩得不知多爽,我滿頭紙鬍子鬱悶的望著藍宗,是不是人要愣一點玩這東西才有運氣的呢?正想著呢,藍宗把手上的紙麻將砸了下去,大笑著叫道:“自摸,對對糊,每人貼十條紙條。”藍宗的另三家立時一片哀號。媽的,還好大家現在身上不帶錢,要是賭錢的話,我***輸到當褲子,藍宗則贏光所有人的薪金。
就這樣,玩玩樂樂地等待著天氣轉好,外面那暴風雪一直呼呼嘯了一天一夜,害得我們被困在這個冰同裡整整一天。到第二天的下午,外面的風聲才變得弱微一點。探出頭去看,雖然還下著雪颳著風,不過沒有那麼暴烈了,藍宗看看天空,估量著道:“唔,已經開始變小了,應該可以出發。”
藍宗大聲地呼喝著讓隊員們收拾東西準備出發,玩歸玩,一聽到要出發了,所有人的收起了玩耍的心情飛快地收拾起來,輸到滿臉紙條的當然最開心,在臉上扒拉幾下,把紙條都弄掉了再開始收拾行裝。
我看到藍宗他們還是拿出了冰刀,奇道:“現在這天氣好像不能再溜冰前進了吧?還拿這玩意出來幹嘛?”
藍宗得意地粗聲道:“哈哈,要是這東西只能這麼用一下,在這冰原裡的實在價值也沒多少吧,看清楚啦,還有另一個用途的。”
藍宗雙手各勢冰刀的一端,用力一拉,唰啦一聲,那條短小的冰刀一下子被藍宗拉長了,足足一米多長,藍宗再勢著拉長了的冰刀一端,將之用力一拗,這冰刀的一頭彎了起來。我日,這玩意還可以變成雪橇,我本來還有點奇怪這冰刀怎麼會做成手掌般闊呢。
藍宗把雪橇安在了鞋底,鞋底的兩頭居然有一個內藏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