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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進不來,沒什麼作用。
這裡太過逼仄,壓得我喘不上氣,周圍黑森森,目不視物。我就算膽大包天,也不敢再向前一步,如果卡住動不了,真是生不如死。
我慢慢揮動手臂,在黑暗中摸索,冷風不斷,從後脖子竄過去。我凍得瑟瑟發抖,暗暗告訴自己,再摸十秒鐘,然後就出去。
手掌摸到的,都是溼漉漉的石頭,這裡很潮,可能深處有地下水。
在這裡,眼睛的功能已經失去了,只能把感知全部集中於手掌上,憑感覺辨認面板上傳來的觸感。
摸著摸著,黑暗中忽然摸到一樣東西,手感特別奇特。
應該不是石頭,硬硬的,細長而尖銳。我緩緩順著輪廓摸下去,我靠,不會是人的手指骨吧?
我再向下摸,越摸越像,好像摸到一隻化成骨頭的手掌。我心跳加速,看來猜想是沒錯的,很久很久以前,確實有人落葬在這裡。
我顧不得害怕,拽住那隻枯骨手掌,開始往山縫外面爬。
縫隙狹窄,越往裡越窄,進還算好進,出是真不好出。我急眼了,一想到要被困死在這,頭髮根都豎起來。我拼命往外蹭著,好不容易來到出口,小武哥和王思燕把我拽出來。
等出了縫隙,我大口喘氣,滿身冷汗,想到手裡還拽著枯骨,趕緊甩到他們面前。
王思燕打著手電去照,我們三人都驚住了。我拉出來的,並不是一個完整的人,而是一截手骨,從手掌到大臂。骨頭泛著深黃色,落在地上散成一堆,被風侵蝕的,骨頭表面遍佈密密麻麻的細孔。
可能我用力過猛,把手臂骨拽了下來。
“這個人不會就是咱們的先祖吧?”小武哥磕磕巴巴地說。
“其他骨頭呢?”王思燕目光炯炯看我。
我蹲在地上喘著氣:“拿不出來,埋得的太深。我進到最裡面,手指尖好不容易才碰到這隻枯手,費了牛勁,才拽出一隻手臂。至於整個屍骨,別想了,除非用炸藥把裂縫炸開。”
“用小孩行不行?”王思燕說:“小孩可以爬進吧。”
我看著她,小武哥也看向她,這丫頭是不是魔障了?我不客氣地說:“你別打這個主意!”
王思燕寞寞無語。
我嘆口氣說:“就算你把屍骨拿出來,我覺得也無濟於事。”
“為什麼?”她問我。
“你無非是想改變自己的命運,”我說:“先祖對你的風水影響已經很淡了,現在的關鍵是你父親屍骨如何安放,他才是最能影響到你的人。”
王思燕若有所思:“真正的枯龍噴火穴到底在哪呢?”
我心念一動:“剛才休息的時候,我發現頭頂一塊岩石,落在地上的影子,很像是一條龍。風水詩是怎麼說的,枯龍行跡亦無蹤。為什麼會這麼描繪?是不是說壓根沒有枯龍這種地勢,有的只是類似影子這樣的虛幻表象。”
“你領我去看看。”王思燕說。
小武哥聽懵了,腦子跟不上我們的思維,他也不願多想,我們上哪他上哪。
我們離開縫隙,來到外面,現在才是下午兩點多鐘,可抬頭看天,天色已經黑了,陰森密佈,冷風呼嘯。
我憑著記憶找到了剛才休息的山壁,指著上面的岩石:“看看吧。”
王思燕用手電上照,岩石像是傘蓋,籠罩在一片空地上方,奇形怪狀的。地面晦暗,影子很淡,看不清楚,從輪廓上分辨,依稀有點動物的形象,像龍有點勉強。
王思燕拿著手電走進岩石下方,光亮所到,地上長滿了枯草。我叫了一聲:“那首風水詩,鳳禽已飛非佳穴,萬草皆枯才是龍!莫不是就是這裡?”
我們打量了一下環境,這不算是洞,上面有岩石蓋頂,周圍亂石凹陷,形成一個類似洞的空間。
王思燕道:“小武哥,你先出去一下,我和齊翔有話說。”
小武哥沒有多疑,轉身出去,這裡只有我們,王思燕小聲說:“你能確定這裡是枯龍噴火穴嗎?”
我苦笑:“確定不了。就是感覺像。”
“把我爸爸的骨灰拿出來。”她說。
我把揹包開啟,從裡面取出層層報紙包裹裡的骨灰盒,她輕輕抱在懷裡:“爸爸,我要把你安葬在這裡,你好好去吧,以後要保佑我,保佑我的小寶寶,咱們王家日後要出人頭地,入朝拜相。”
她跪在地上,對著骨灰盒重重磕了三個頭。
她從揹包裡又翻出一樣東西,那是她拿來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