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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枯龍噴火穴時的表現。
王思燕一旦遇到這樣詭異的,不可琢磨的事,就能煥發出迷離亢奮的目光。
廳裡的氣氛愈來愈陰森,我抬頭看看錶,已經十二點半了,遲則生變,還是趕緊切入要害。
我問碟仙:“慕容青,你想讓我們幫你找到手指,那你得告訴我們,你死在什麼地方。”
古碗停頓一會兒,緩緩滑動,我們四人緊緊盯著古碗,它停了下來,落在一個字上,“龜”。
“烏龜?什麼意思?”駱駝問。
我也迷迷糊糊,一籌莫展,什麼意思呢。我問王思燕:“龜字怎麼解?”
王思燕咬著下唇,皺著眉也在思考。
花花輕輕說:“我知道了,‘龜’是音同字不同,扶乩圖上沒有那個字,陰魂找了‘龜’字來代替。”
“那她想說什麼字?”駱駝問。
“櫃。”花花盯著古碗說:“大櫃的櫃。”
她話音一落,我們的目光情不自禁落在客廳角落裡一個老式櫥櫃上。這種櫥櫃的樣式現在已經看不到了,放在二三十年前,八九十年代的時候倒是挺流行。兩扇大櫃門,呈暗紫色,上面雕刻著歲寒三友,古樸晦色,放在牆角,不顯山不露水。
按說這樣的東西放在一個現代化的客廳裡,必定顯得突兀,可不知為什麼,我們在這裡來來往往多少次了,而且駱駝和花花還住了一段時間,愣是沒留神這麼個衣櫃。
就好像這個衣櫃始終位於視線盲區,讓我們順理成章忽略它,覺得它就是房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見怪不怪。
我問道:“駱駝,這個櫥櫃你們沒開啟看過?”
駱駝苦笑:“一次都沒有過。花花的媽媽來過家裡,當時注意到這個東西,提過一嘴,說這麼老的櫃子怎麼放在這。我們正想開啟它看看,她媽媽突然犯了眩暈症,又吐又拉,當時照顧她,注意力一轉移,後來就忘了。”
花花說:“難道紅衣女死在櫥櫃裡?我們過去看看啊。”
“先別急,”我說:“碟仙請魂不能半途而廢,要讓它迴歸本位。”
我清清嗓子,對著碗底說:“慕容青,慕容青,請你迴歸本位,我們替你尋找丟失的手指,完成你的宿願。”
說了兩遍,碗緩緩移動,花花高興了:“它要回去了,終於可以完成了,嚇死我了。”
碗停了下來,我們低頭去看,花花的臉色一下就變了。古碗移動的字,居然是“否”。
我們面面相覷,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我輕輕說:“慕容青,慕容青,請你迴歸本位。”
我一連說了四遍,嘴都說出沫子了,可碗始終停在“否”字旁,一動不動。
花花著急了:“壞了,請不回去了,怎麼辦啊。”
她想拿開手指,又不敢,駱駝趕緊勸慰:“老婆,沒事啊,鎮定鎮定,齊翔肯定有辦法。”
我有點心慌,真要請不回去會出什麼結果呢,小雪也沒交待啊。
我耐住性子,又說了兩遍,碗還是一動不動。花花急的流眼淚:“難道咱們一晚上就這麼坐在這,誰也不能離桌嗎?齊翔,你想想辦法。”
我是真沒主意,只能隨口安慰:“沒事,沒事,一會兒就好。”
我又唸叨了幾遍,請慕容青迴歸本位,可碗還是不動。花花急了,對王思燕說:“都賴你,誰讓你剛才把手指拿開的,你看要怎麼辦。”
王思燕心煩地說:“我想這樣嗎,剛才突然嚇了一下,要不然我也不會拿開。”
“大家都因為你回不去了,你說怎麼辦?”花花急了,開始埋怨王思燕。
“拿都拿了,你們還想怎麼樣。現在就是趕緊解決問題。”王思燕不客氣地反駁。
眼看著王思燕和花花聲音越吵越高,兩個女孩互相指責。花花別看結婚了,還是小女孩性子,撒嬌任性,對著王思燕埋怨。王思燕也不客氣,愛咋咋地。
駱駝坐在一邊搓手,不敢說什麼。
我聽得心煩意亂,喝道:“行了,你們什麼人啊,這還沒怎麼的,就開始內訌。我看真要出點事,你們一個個肯定撇清關係,拋棄隊友,跑得比誰都快。”
我這一嗓子,喊出去氣勢驚人,蠟燭火苗都在撲閃撲閃。
兩個女孩不說話了。
我耐心說道:“事情已經出了,追究責任也得等解決完問題之後。現在大家在一條船上,誰也跑不了,只能同舟共濟。我事先說明白,誰如果不聽從指揮,惹了那些髒東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