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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我正遲疑間,土哥拍我一巴掌:“老菊,趕緊打電話給小雪,還有你的古師父,現在咱們也別藏著掖著了,出了事就得承擔責任。”
我嘆口氣,撥打了小雪的電話。小雪接到我的電話特別高興,問我是不是那天生氣了,怎麼這麼長時間不聯絡她。近鄉情更怯,前些日子被小雪拒絕,我真挺怕看到她的。不過現在形勢危急。我硬著頭皮把事情說了一遍。
小雪大吃一驚:“你闖禍了,那本《見鬼十法》是我爸爸封印的邪書,你怎麼偷出來了!完了,闖大禍了!”
“你就別磨嘰了,”我說:“怎麼辦吧現在。”
小雪直言不諱:“你要倒大黴了,我要告訴爸爸,到時候看他怎麼辦。”她問我要了地址,告訴我們不要輕舉妄動,她和爸爸馬上就過去。
我掛了電話,頹然坐在沙發上,一絲力氣也沒有。眼皮跳得厲害,腸子都悔青了。
這時外門敲響。女主人剛剛出去買菜,門一直響著沒人去開,劉鵬鴿站起來:“是不是大姐買菜回來了,我去開門。”
她邊說邊往門口去,我和土哥坐在屋裡,沒心情理會這樣的小事,琢磨著接下來怎麼辦。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一聲慘叫,隨即重響,好像有人摔在地上。我和土哥互相看了看,站起來要往外衝,老太太卻鎮定異常,喝了聲:“別出去!惡鬼來了!把門鎖上。”
還是土哥手疾眼快,在外面人影進來的前一刻,他把門關緊,扭上鎖。
屋子裡,我們三人誰也沒說話,氣氛緊張到令人窒息。這時,門“怦怦”敲響。聲音很輕,富有節奏,一下一下敲著。
老太太對我們說:“這裡是三樓,外面有防護欄,你們兩個可以順著陽臺爬出去,能跑多遠跑多遠。”
土哥急了:“老太太。我們怎麼可能扔下你走呢。”
“它應該不會為難我,它的目標是你們。”老太太冷靜異常。
我猛然醒悟,一下子明白了,惡鬼的目標是《見鬼十法》這本書。我丟失的僅僅是從原書偷撕下來的殘頁,惡鬼得到了這些殘頁並不滿足,它要的是全書。
“哐”突然一聲巨響,門被重重撞了一下,門框的灰塵紛紛下落。
土哥道:“老菊,你先走,惡鬼的目標可能是你,我留下來保護老太太。”
他這麼一說,我更沒法走。真要走了。我成什麼東西了,以後還當不當人。
我也不走,和他們在一起。
老太太點頭:“你們都是好孩子,既然都不走,我們跟它過過招,把門開啟。”
老太太盤腿坐在大床上。特有女皇範兒,泰山壓頂,從容鎮定,她慢條斯理取過櫃子上的香爐。
土哥順手抄起兩個小板凳,遞給我一個,我們來到門前,互相看了看。土哥扭住把手,輕聲說:“一,二,三。”
他緩緩扭動把手,把門開了一道縫隙,然後猛地一開門。出乎意料,外面並沒有人。
我看到劉鵬鴿趴在玄關處,已經暈了,頭上好像還有血。
我放下板凳,喊了一聲:“鴿子。”就要出去,剛跨出一步,胳膊被土哥拉住,他急促地喊:“小心。”
只見頭上陰影乍現,有什麼東西從天花板上落下來。緊急關頭,我下意識一躲,堪堪躲過。從上面跳下一人,正是王庸。
一兩天沒見。王庸變化特別大,他臉色鐵青,一絲血色也沒有,眼睛像是京劇臉譜一樣,眼角吊到了眉梢,嘴咧著,一直在笑。整個面容特別僵硬。
整張臉保持著邪惡的表情,怎麼動也不變,像是戴了一張人皮面具。
王庸笑著,伸出手拉我。土哥反應極快,把我拉進裡屋。
王庸隨即闖了進來,笑眯眯地直奔我來。忽然一個聲音從床上響起:“書在我這。”
王庸停下來,順聲音看,老太太盤膝坐在床上,捧著香爐,說道:“書在我這,我給你。”
就在大家愣神的工夫,老太太忽然從床上彈跳起來,兩條腿從盤著到伸直,像是一隻詭異的人體青蛙。她一蹦多高,揚起香爐,劈頭蓋臉照著王庸打下去。
王庸倒退一步,避開香爐,可沒有避開爐裡的爐灰。他的頭上像是突然爆炸。爆起一大團灰沉沉的煙霧,扣了一腦袋。
煙霧四漫,屋裡全是香灰,土哥咳嗽著,一把抱住老太太,兩人跌跌撞撞跑向陽臺。
我跟在他們後面想過去,煙霧中突然伸出一隻手緊緊抓住我的毛衣領子。王庸全是香灰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