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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跳,後退了兩步,嘴裡卻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我卻彷彿是找到一個發洩的目標一樣,再次吼道:“你他媽的嚼麼逼嚼!是不是不爽啊!”
那婦人頓時像受了驚的兔子一般,再不敢看我,縮到了一邊,更不敢再說話。
吼了兩嗓子後,心中的煩悶稍稍減少,可是,憂愁卻更加重了。
我就算在這車上再威風又能怎麼樣呢?我能救的了虎頭麼?
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自我身後傳來:“小夥子,你怎麼了?看起來心情很糟啊,出什麼事了麼?那天和你一起的小姑娘呢?是她出了什麼事麼?”
我一楞,怎麼還有認得我的?
轉過頭,卻是那天我和阿雅一起讓出座位的那兩位老人。
兩位老人的眼裡沒有不屑,沒有鄙視,也沒有厭惡,而是擔憂與關切。
遇到這樣的老人,我再大的火也發不出來,苦笑:“是您們兩位啊,我,我,唉……阿雅倒沒什麼,是另外的事,對不起,吵著您二老了。”
老婆婆慈祥的笑了笑:“小夥子,我就相信你是個好小夥子,當初你說的那句話,我們兩老一直都記得呢。‘身體上的殘疾算什麼?心裡的病才是真正的殘疾。’說的好啊!嗯,要不你給婆婆說說,遇到什麼麻煩事了?”
聽到老婆婆的話,我頓時為剛才的行為羞紅了臉,更不好意思說出我沒錢幫虎頭的事。別人這麼瞧的起我,而我卻連一個叫我哥哥的孩子的病都幫不上忙,實在讓我覺得很羞愧。
我苦笑了下,嘆道:“我……唉,謝謝您兩位的好心了,不過這事說了也沒用……您放心,現在我不會發脾氣了的。好了,協和醫院到了,我要下車了,您二老拜拜。”
說著,我下了車。
詢問了下護士,找到了虎頭的病房。
房中,虎頭靜靜的躺在雪白的床單上,睡的很沉。明顯消瘦了許多的阿雅在床頭呆坐著,紅紅的雙眼無助的望著沉睡的虎頭。
“阿雅……”
阿雅聽到聲音抬起頭,看到是我,猛的站了起來,張了張嘴,發出“啊”的一聲,然後眼圈裡陡然注滿了晶瑩的液體。
我心中一疼,走上前握住阿雅冰涼的手。
***
一個小時後,我基本瞭解了情況。
虎頭的病不是普通的心臟病,具體是什麼名字的心臟病我也聽不大懂,反正我最後知道的是:要治療這個病,最少需要五十萬,而且,只是初步的估計。醫院也不保證五十萬的手術治療可以治療的好,也就是說,在日後,可能需要的更多。
神甫的頭髮已經急白了一片,可是……現在的很多人,他們寧可把錢拿去比富,比如在酒吧裡比誰能用更貴的酒洗手,也不肯拿錢出來做慈善的事,所以,神甫手中沒錢。
而我和阿雅……我們倆算了算,就算把我身上的所有裝備和她手上的所有貨物與金幣全部換成錢,包括那個虛擬頭盔,也不過八萬左右。
完全不夠。
虎頭醒了,他望著淚眼婆娑的阿雅和一臉愁苦的我,忽然甜甜一笑:“阿雅姐姐,帥大哥,你們……你們別為我操心了。虎頭,虎頭不怕死,也……也不怕疼……而且虎頭知道,治虎頭的病需要好很多很多的錢,這些錢,可以給妞妞妹妹,給江魚哥哥他們,買很多很多的衣服和吃的。要是給虎頭治病的話,江魚哥哥和妞妞妹妹他們,就都要餓肚子了,你們,你們不用管虎頭了……”
聽到這裡,阿雅已經嗚的一聲哭了出來。
望著哭泣的阿雅,望著甜笑的虎頭,我心如刀割。
我一直以為,“心如刀割”這種形容詞完全是誇張的藝術手法,可是此時……我,一個自認是男子漢的男人,看著自己喜歡女孩子在無助的哭泣,看著叫自己哥哥的孩子在病痛中慢慢的衰弱,死去,而我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
心如刀割?這樣的形容詞,根本不足形容。
不行!!虎頭不能死!
這麼乖巧,這麼懂事,這麼知道心疼別人體貼別人孩子,怎麼能死??
不能讓他死!
絕!對!不!能!
可是……
怎麼,才能在短時間裡弄到多達五十萬的錢?
我甚至有想過賣血,可是……我的血不值錢。
我還有什麼能賣的?
陡然,我腦子裡靈光一閃。
我想到了,我還有一件東西是可以賣的。而且,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