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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該死的耳朵,為什麼不該靈敏的時候,卻偏偏要靈敏。
我關上了大門,背部貼著那冰涼的門,我還是帶著希冀的,我希望孫遇玄此時可以站在門後面敲敲那門,讓我進去,可是我等了半天都沒有,他甚至都沒有叫我一聲。
我的去或留。對他來說跟本無所謂,因為他知道,我喜歡他,不會離開他。
我蹲在門口,眼淚不停的往下掉,地上形成了一大灘的水漬,還記得第一次離開別墅的時候,孫遇玄讓我誰在了狗窩裡,現在看來,我真的可憐的像條小狗。
我感覺自己真的好可悲,彷彿一直都是自己單方面的堅定不移,怪不得昨天他在聽到我說愛他的時候,會頓了一下,因為他根本就不確定自己是否愛我!
剛才的那個身影我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兜兜轉轉。他的未婚妻回到了他的身邊,對他說她很想他,他一定比我抱他的時候開心百倍吧!
那麼這樣的話,我算什麼?我算什麼啊!
我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委屈,離開了別墅,邊走邊嚎啕大哭,我好痛,我真的好痛。
他憑什麼要這麼玩弄我的感情,他如果不喜歡我,為什麼不一直對我冷淡下去,在何若寧面前,他甚至不敢承認我這個昨天夜裡還呆在一起的前女友!
我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整個人難過的連哭都不能解決,我也終於體會到了那種心如刀絞的感覺,真的好痛……
我所有的感情,一瞬間變成了自作多情,在何若寧眼裡,我就像一個跳樑小醜那樣可悲。
她什麼都不用付出,僅憑兩滴眼淚,就抵得過我一條命。
我的心上像是被人擰進去了一顆螺絲釘,疼的我渾身抽搐,我哭的喉嚨沙啞,但那種近乎絕望的傷痛卻又如同潮水一般用過來。讓我覺得呼吸都會是一件足以抽乾力氣的事。
我跌跌撞撞的去路邊打了車,去了附近的酒吧,我不停的喝著酒,酒水卻化作眼淚流了出來,無論如何就是喝不醉,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酒吧逐漸的人聲鼎沸,這種虛假的熱鬧。將我襯托的更加孤獨可悲。
我喝完一杯又一杯,我希望自己可以喝的酩酊大醉,然後孫遇玄突然出現,兇巴巴的罵我一頓,警告我下一次不可以再一個人出來喝酒。
可是我等了好久,好久,他都沒有出現。
我撇著嘴,趴在吧檯上,哭得撕心裂肺,哭得好不容易積攢的勇氣一點點的潰不成軍。
好難受,難受的像是一個被捶了無數拳的沙包,一個被踢了無數腳的球,還有一個被拋棄了無數次的人。
哭的淚了,哭聲漸漸的停歇,只有嗓子乾涸的發疼,我又繼續灌了幾瓶酒,一旦回想起他們兩個人抱在一起的畫面,還有孫遇玄說過的話,我就又不受控制的紅了眼眶。
孫遇玄,我那麼膽怯的一個人,為什麼你要在我終於鼓起勇氣的時候,將我殘忍的戳破。宏以雜血。
如果你心裡根本沒有忘記何若寧,一開始就不該對我好,是不是我愛上你的那一刻,就是你將我狠狠的推開的那一時?
我將桌面上的酒通通喝完,醉意終於緩緩來襲,我的腦袋變得暈乎乎的,看人也出現了重影,想到孫遇玄和何若寧抱在一起的畫面,我就嫉妒的發狂。
他們兩個現在正在幹什麼呢,在敘舊,或者是在接吻?
憑什麼我在這花錢買醉,他們兩個卻什麼都無所謂的你儂我儂?憑什麼他們要把我至於這麼一個可悲的境地,憑什麼!
不行,我要找孫遇玄說清楚,我們好聚好散,何必要這麼欺負我!
我付了錢,跌跌撞撞的出了酒吧,外面有一個染了頭髮的青年要拉我上車,我不去,他卻緊緊的拉著不鬆手,結果,他的車胎就爆了。
“活該!給老孃滾蛋!”
我朝他罵了一句,然後搭上了計程車,一路上我頭疼欲裂,要不是殘餘的理智不斷的警告我不能在計程車上睡著,我早就閉上眼睛呼呼大睡。
如果孫遇玄就在我身邊多好,有他在,我隨時隨地都可以放心的睡覺。
想到這,我又控制不住的酸了鼻子,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值錢的往下掉。
我下了車,冷清的夜空讓我止不住的打哆嗦,我開始嘲笑自己為什麼要跑,為什麼要這麼懦弱,為什麼要把自己整的跟個見不得人的小三似地。
我應該質問孫遇玄,質問他到底是要何若寧還是要我!
我推開了別墅的大門,裡面沒有一絲光線,但我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