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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得翻了他一個白眼,腹誹道:現在這麼正經的時刻講什麼鬼故事,沒興趣聽。
“那我就給你講個長途司機遇鬼的故事。”
他說完,故意停頓了一下,這一頓,我就覺得不對勁,怎麼隱隱約約聞著有股陰謀的味道呢,即刻我便反應了過來,我爸就是長途司機啊!
他正要講,我立馬讓他停住,深吸一口氣,久久不能平息心中的憤懣,於是我麻痺自己,大義凜然的說:“好,我做。”
答應了之後,我仍是心有不甘,不情願的問“孫遇玄,到底什麼時候,你才能真的放過我。”
“投胎。”
“那你什麼時候能投胎。”別還沒等他投胎,我就被氣的投胎了。
“看你辦事能力。”
“啊?”
“你能早一天完成我交給你的事,我就能早一天投胎。”
我看著他如止水般的目光,沉默了。
“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直到現在還停留人間。”
我呆呆的恩了一聲。
“因為我的死,不是偶然。”他睨著我,眼神黯淡的如同死海“而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
“死亡對於我來說,不是終結,而是復仇的開始,犯了錯的人,就該受到懲罰。”
對於他的這句話,我不可置否。
“難道死了的人就該默默承受這一切,只因為他們死了,是一具不能開口說話的屍體,所以,他們就該被掩埋,被腐蝕,被遺忘,包括他們所承受過的迫害,都應該隨著死亡而歸於平靜?”
我結結巴巴的說:“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不甘心自己變成了一個見不得光的鬼的同時,害我的人卻逍遙自在,我活著的時候從來沒有輸過,死了也不會輸,我不指望老天能給他報應,這是無能的體現,我向來,只指望自己。”
他手插在口袋裡,明明一副不羈的姿態,看起來,卻透著蕭索。
他那話的意思就是再告訴我,如果不是身份的侷限,他也不會指望我。
我小聲問道:“那你還記得是誰害死你了麼?”
“我沒有死前四十八小時的記憶,但害我的那個人,一定是他。”
我不敢去看孫遇玄森然的目光,更不敢好奇的問他口中的他是誰。因為孫遇玄的表情很兇,就好像害他的那個人就正站在他面前似的。
死去的人遭遇不幸,戴罪的人何其有幸。
就像孫遇玄說的,死人不能開口說話,他們只有依靠自己的魂魄,為自己報仇雪恨。
況且,他的魂魄,一直被禁錮在這棟別墅裡,如果不是我偶然來到這裡,他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有機會出去。
熱水器中的心臟,地上的血跡,浸血的棺材,無一不標示著,這其中,藏有巨大的隱情。
我想了很久,最終決然的說:“孫遇玄,我幫你,我幫你平反,你白天不能出現,晚上身邊的威脅又太多,有我這個活人幫你,一定會事半功倍。”
我知道,如果他有信的過的人,也不會開口找我,因為身邊的人不可信,所以,他只能求助我一個陌生人。
越是在別人需要幫助的時候,越是不能落井下石,不是嗎?
我正等著他對我說聲謝謝,沒想到他卻說:“每個月,我會給你的卡里打三萬,包五險一金,年末還有年終獎,從今天起,我正式僱傭你。”
“你為什麼不早說。”我埋怨道。
他要是早開出這麼誘人的工資,我哪還會跟他墨跡這麼半天。
他眼角微抬,嘴角緊抿:“為了看你是不是個見利忘義的人。”
我一臉黑線,合著我剛剛那麼義氣的舉動,在他眼裡不過是試探。
“測試結果很慢意。”他眼睛微彎,嘴角浮現了一個淺的不能再淺的弧度。
“孫遇玄,你是笑了嗎。”
他聞言,斂了神色,揮了一下手,只聽咔噠一聲,門鎖開了。
“不送。”
我聽完他下的逐客令,氣的直撇嘴,怪只怪我這人耳朵根軟,該善良的時候不善良,不該善良的時候瞎善良。
不過每個月的工資有三萬塊耶,我畢業以後N年都拿不到這個數字,等我拿上幾個月的工資後,就在郊區給我爸買個房子,交個首付,先住進去,再慢慢還,不需要多大,但好歹有個屬於自己的家。
我緊了緊身上的開衫,滿懷希望的踏上了返校的路。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