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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的錯誤。
輕輕摩挲著由於**而變得敏感的玉人,彥清風已經不多想了,既然已經是不可挽回的錯誤,那就要去正視,他陷進了軟玉溫香之中:“等會我們洗個澡,再來……”
“彥哥哥,彥弟弟……”木紫緣不再是那個冷豔的少校軍醫,此時她成了彥清風懷中的小女人:“饒了姐姐吧,姐姐實在是沒力氣吧……”
她壓低了聲音:“誰叫哥哥這麼霸道。”
男女既然突破了這一層關係,自然就變得親近起來,既然是特殊時期的特殊關係,彥清風也是偎在軟床與美人之間,很隨意地說道:“這一回我可是徹底是俞雲容的歌迷,誰叫我們的第一次是伴著這麼美的歌聲……”
俞雲容的歌聲仍在繼續,成了這一場俄羅斯輪盤賭最好的伴奏,木紫緣倚在彥清風的胸口,柔柔說道:“彥哥哥,等會姐姐幫好哥哥清理乾淨,咱們就這麼結束好不好?”
她的內心深處還潛伏著對彥清風的巨大懼意,生怕彥清風一言不合,就要拔槍怒射。
彥清風倒是不停愛撫著她的一對雪峰,和彥清風的猜想差不多,這是一對真實的巨峰,除了有著近於完美的外型,有著驚人的碩大,彥清風簡直是愛不釋手,但是這也似乎也映證了一句古語:“胸大無腦。”
雖然彥清風不想用這句話評價自己懷中的這個女人,但是木紫緣給他的印象確實有這麼一點意味,不過聰明的他自然不會說出來。
他只是一邊愛撫著隻手不能盡握的雪峰,一邊很詩化地說道:“我們一起聽這麼動聽的歌聲,豈不是一件很浪漫的事?”
“很浪漫……”
但這不是木紫緣想要的浪漫,但到哪去找更好的浪漫,她偷偷朝天花板瞧了一眼。
就這麼結束吧?
只是彥清風想到了另一方面:“好姐姐,你什麼時候去告我……”
木紫緣還有著對彥清風的懼意,她只覺得一股透心寒氣讓自已回到了地獄最底層:“我怎麼敢對不起彥哥哥,我……”
她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只能無神地看著天花板,只是下一刻,她尖叫起來:“這裡有攝影頭……”
彥清風差點滾下床去,自己在這房間裡胡天胡地的場景不會在雷燕萍和林古蘭面前直播吧,一男一女都放棄了責任問題,死死地盯著探頭。
作為半個通訊業界人員,彥清風很快從床後一個隱藏的行動式終端裡找到了接收端。
這是古風浪的設計,他總是喜歡用來偷拍自己與女伴的特殊場景,以作為自己威脅女伴的殺手鐧,只是今天彥清風和木紫緣也中槍。
“彥哥哥……彥哥哥……”
才看了幾眼,木紫緣已經不敢相信影片中的那個女人居然是自己,她在驚恐之中已經絕了想要控告彥清風的決心。
“彥哥哥,這段影片如果放在法庭之上,誰也不敢相信是你強迫我,我們只是……”
她找不出一個詞語來形容兩個人的關係,兩個人既非戀人,更非夫妻,而是槍口下發生的歡好。
彥清風也決定給她一點甜頭:“這次救生艇要偷渡的人員,都是你那位未婚夫的主意?”
一想到那捱了四槍實彈的倒黴彈,再看到眼前不著片縷,和自己一起欣賞**自拍的木紫緣,彥清風已經下了決定:“木紫緣,你是我的女人了!”
木紫緣點點頭:“別說他了,那只是家裡的安排,誰叫他們股份多,我父親給我安排的,我不願意的。”
她很聰明得纏了過來:“現在木姐姐是彥弟弟的人了。”
在某種意義上,這也是另一種層面上的胸大無腦,但是彥清風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聽著她訴說自己的故事,順便欣賞著自己與木紫緣的**片段。
“超級宅男一個,整天只知道進虛擬實境打什麼網路遊戲,三個月都見不到他一次人,到現在都沒拉過我的手。”木紫緣已經扯清了和那個男人的關係:“她可是沒碰過我一根手指,姐姐的身子就這麼給你這個混賬。”
這樣的親暱,讓她有了安全感,不再懼怕起來:“可你現在還是個文職,參照中尉軍銜,姐姐只能委屈自己了。”
彥清風用指尖劃過木紫緣的背部,木紫緣發出一聲甜美,和著俞雲容的歌聲,還有影片的**歡暢,合成了一段美到極限的協調曲。
彥清風繼續詢問道:“那這次偷渡是他的主意?”
“就是他的主意,而且還不收聯盟幣,收的什麼遊戲裡的金幣。”木紫緣現在偎在一床棉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