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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門’,走了進去。
進屋,離叔二話不說,就直接脫下那條破爛不堪的運動‘褲’……把天宇和二咻看的目瞪口呆,有種想將剛關上的‘門’開啟逃竄的衝動。
離叔下身裡面還穿著條秋‘褲’,這時他拉出‘床’底下的皮箱,從裡面又找了條有些舊的外‘褲’穿上。接著又從‘床’邊的櫃子上提來幾袋熟食,其中有鳳爪,腐竹,豆腐皮和海帶絲,另一手拿著瓶二鍋頭,穿著拖鞋的腳一腳一張小塑膠方凳,將凳子踢到了天宇和二咻身前,說道:“把那張桌子從牆邊拉出來。”
看的天宇和二咻一愣愣,隨即他們兩個將那張不大的小方桌挪了出來。
離叔把東西往上一擱,沒多說什麼,挨個解開熟食袋子,自顧吃了起來。
天宇和二咻自然想說點什麼感‘激’的話,可對方這個樣子,他們實在汗顏。
“很奇怪我幹嘛要救你們嗎?”離叔一手拿著‘雞’爪,一邊啃著一邊問道。
兩人機械式點了點頭。
“好歹我是彎子的‘上級領導’,你們的朋友託他照顧你們,他趕不及,那就只能我來代勞了。”離叔滿不在乎的說道。
“可是……”天宇‘欲’言又止,表情有些悲傷。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離叔還是一副漠不關心的表情,繼續說道,“不就給別人下了個跪嗎。”
天宇和二咻聽著這話,心頭五味陳雜。
俗話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可離叔這人,好像完全沒把“下跪”當回事,說句難聽的,就好像“下跪”如家常便飯那般,至少他目前的表情看起來讓人這麼覺得。
離叔右手拿著筷子,夾了塊腐竹,嚼在嘴裡,平靜的說道:“有些人站著,卻連跪著都不如;有的人跪著,但腰桿卻永遠是直的。”
“剛才,你離走前‘交’給我了十元錢,讓我知道,你就是直著腰桿活的那類人。”離叔說著,開啟那瓶二鍋頭,灌了一口,繼續說道,“只是,該彎腰的時候,還真得彎!”
天宇和二咻聽的不明所以。
離叔繼續解釋道:“青少輕狂,那是你們這個年紀的事。可正因為這樣,你們有很多事情處不來。比如之前,阿水給你遞煙,即便你拒絕人家,也不該板著臉拒絕。再者,後來他耍詐,你也不該當場發作,直接罵了人家的老孃。如果……你們有背景,那你們叫囂隨意,可是……你得知道,你們現在是人家的甕中捉鱉,這樣還罵娘,那叫‘火上澆油,自不量力’!”
天宇眉頭皺的很緊,死死的盯著離叔。
“奇怪為什麼我會一直注意你嗎?”離叔終於收起那副沒心沒肺的表情,傻傻的笑了一下,說道,“因為你和我兒子長的有幾分相像。”
“你兒子?”天宇重複了一遍。
“恩,死了有些年頭了。”離叔說著,笑容消逝的瞬間,又灌了一口酒。
“當年我從東北三省打拼到這裡,跟著暗街幫的老大‘混’,那時一家三口算是其樂融融吧。後來幫派和別的幫火拼,鬧大了,需要人背黑鍋,我就給進去了。老大待我如自家人,把我老婆和兒子接到了他家附近,找了幫裡一個心腹照顧他們。可結果……那個挨千刀的犢子居然是別的幫派的臥底。在我出來前,就把他們母子倆……”說到這裡,離叔又喝了一口二鍋頭,眼神有些‘迷’離。
“不過那犢子已經被老大分屍扔到飛雲江裡頭去了。”離叔說完,又開始吃菜。
天宇和二咻聽到這裡,全身一顫,還想起言老爺說過讓誰消失都不是什麼難事。
“大哥覺得愧我,便沒讓我再去陪他打打殺殺,就讓我在wz落腳,開個什麼店,清閒的過著。”說著,離叔把右腳往桌外一伸,一把扯起外‘褲’和秋‘褲’。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別看這雙‘腿’踢人無數,但也捱過不少皮‘肉’苦,想當年小時候跟著師傅學本事,可沒少折騰過。”
天宇和二咻一邊聽著離叔的話,一邊俯下身去看離叔的‘腿’。
‘腿’上‘腿’‘毛’不少,但即便茂密如森的‘腿’‘毛’也無法擋住‘腿’上的累累傷痕,貼近一點就能瞧出,整個右小‘腿’幾乎沒有一塊好‘肉’,上面有刀傷,有燙傷,條條框框千奇百怪的傷痕。
天宇和二咻都深深的呼了口氣。
“就這樣一雙‘腿’,也沒少給人跪過。”離叔又恢復正‘色’說道。
天宇和二咻繼續沉默。
“在大獄裡的那些年,就跪過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