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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淖爾住一起。
張回提出,他和衣舞一起照顧淖爾。
於是,和前幾天一樣,還是4頂帳篷。
我把號外的電臺搬到了我的帳篷裡,希望學會操作它,並收到訊號。
沒人知道,我在北京空軍服役的時候,曾是一名報務員,學習過幾個月的發報和收報。當時的教官很嚴厲,我練習發報的時候,他在我的手腕下舉著一根尖尖的鉛筆,只要手腕抖動的幅度過大,就會被扎著。我記得,收報考試的時候,我還拿了第一。後來,我被調到了宣傳科,改行了。
我一直搗鼓到天黑,電臺除了“吱啦吱啦”的雜音,沒有任何訊號。
吃晚飯了,大家每人一碗泡麵,分散到營地的各個角落,默默地吃。衣舞在喂淖爾。淖爾悶著頭,吃得有滋有味,看來他餓壞了。
張回說話了:“周老大,我們現在情況特殊,應該有一些舉措。”
我說:“你有什麼想法?說。”
張回說:“最重要的是安全。我是個警察,我應該做點事兒。”
我說:“好哇,你想做什麼?”
他說:“我知道,我們團隊有兩把刀子,應該由我來保管。”
魏早背對著我們吃麵,他立刻轉過身來,大聲說:“我不同意!誰能證明你是個警察?”
張回說:“如果你願意聽,我可以把司法學校一年制中專的課程背誦如流。”
魏早說:“我先給你上第一課吧——想證明一個人的身份,必須出示身份證,你有嗎?”
張回冷冷地看著魏早,半天才說:“待會兒我能跟你單獨談談嗎?”
魏早說:“沒什麼好談的。”然後就繼續吃麵了。
帕萬很鬱悶,躺在帳篷裡,沒有吃晚飯。
刀子是個棘手的問題。
眼下,我們想撞見一個歹徒都不容易,除了我們,荒漠上根本沒有人。因此,如果有什麼危險,並不是來自外部,而是來自內部。目前應該做的是把刀子沒收。
我說:“張回,那兩把刀子都在布布手裡,暫時就由她保管吧。”
張回想了想說:“也好。”然後,他把臉轉向了布布:“如果有什麼異常情況,你馬上來找我。你……信任我嗎?”
布布點點頭:“嗯。”
白欣欣吃完麵,隨手把紙盒扔到地上,又開始挑釁我了:“周老大,我們對你是不是該換個稱呼啊?”
我說:“沒問題,你想叫什麼?”
白欣欣說:“叫你周作家吧。”
我愣了一下。
白欣欣說:“孟小帥跟我聊過,她覺得你很像一個作家——周恩來的周,朱德的德,毛澤東的東。”
我看了看孟小帥,孟小帥正在望著我,等待答案。
我說:“好吧,我是個作家,我叫周德東。”
白欣欣一下變臉了:“我早就看出來了,每個人都他媽藏著秘密!我提議,誰也別藏著掖著了,有什麼秘密全都抖落出來!”
我說:“這不算什麼秘密,周德東是我的筆名,我沒必要告訴你。”
白欣欣說:“我算明白了,你把大家叫來,其實是陪你一起來體驗生活的!周作家,我只想問你,現在我們走到了這步田地,算不算是你的決策錯誤?”
我說:“哪個決策?”
白欣欣說:“哪個決策?最初的時候,你就不該選擇這個不會說話的嚮導!”
魏早再次跳起來:“你什麼意思啊?當時大家都是同意了的!”
白欣欣反唇相譏:“誰同意了?都是你們在做決定!”
魏早說:“我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