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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留下來,除了尖叫幫不上任何忙,萬一被對方挾持,我就等於被人砍斷了手腳……
現在,漿汁兒和孟小帥就犯傻了,她們竟然回來了!毫無疑問,漿汁兒是為了我,孟小帥是為了章回。
我呆呆地對章回說:“好吧,那我們說點重要的——你愛孟小帥嗎?”
章回也看到了孟小帥,他一字一頓地說:“我,很愛很愛這個傻丫頭。”
悍馬開到我們跟前,停下來,漿汁兒和孟小帥從兩側下了車,四個人面面相對。
我先開的口:“你們是來給我們送行的?”
孟小帥一步跨到了章回旁邊,挽住了他的胳膊:“我是來跟章回結婚的。”
章回看著我,眼睛慢慢睜大。
老實說,從身形上孟小帥和章回並不太般配,孟小帥挺高的,絕對模特身材。而章回並不高大。
漿汁兒說:“我是來參加你和季風婚禮的。”
我已經無力改變什麼,只能走上前,輕輕抱了抱漿汁兒,然後說:“天氣馬上就要變成火爐了,我們就地搭個帳篷吧,天黑再走。”
……
就這樣,漿汁兒和孟小帥迴歸了。
我發現,章回跟我一樣,心情也變得不再輕鬆了。我們的肩上都多了一份責任。漿汁兒和孟小帥卻很開心,高高興興地搭帳篷。
接下來,四個人坐在帳篷裡,商量下一步計劃。
所有人一致認為,令狐山是愛季風的,如果他想害季風早就下手了。因此,季風並沒有太大危險。我們只有一個問題——如何找到他們。
漸漸的,話題又回到了羅布泊一系列的詭異事件上。
弄清安春紅和那些嬰孩的關係很重要,如果那些嬰孩真的是地球的某種病毒,在無人的羅布泊上爆發了,而安春紅只是病毒引發出來的幻象,那麼一切都結束了。可是,如果那些嬰孩是安春紅製造的,就說明安春紅很可能並沒有消亡。如果真是這樣,她究竟是個什麼東西?現在她在哪裡?
漿汁兒一直沒怎麼說話,她聽著我們的談論,突然笑了:“你們正在解一道永遠不可能解開的謎。其實很簡單。”
我看了看她:“你說。”
漿汁兒就說了:“這個世界上有神靈存在,而你們不承認,總想著用邏輯去解釋一切,怎麼聽怎麼蠢。”
我說:“有神靈?那你把孫悟空叫出來給我看看唄?”
章回一下笑出來。
漿汁兒並不理我,她從挎包裡掏出幾張髒兮兮的撲克牌,說:“我來算算她在哪個方向吧。”
說完,她把幾張撲克牌背面朝上放在地上,擺成很好看的形狀,然後一張張翻開,看了一會兒,她朝遠處指了指,說:“那個方向,不過離我們很遠。”
我很不信任地看著她,問:“就是說,她還在?”
漿汁兒把撲克牌收起來,很肯定地說:“她還在。”
章回很突兀地冒出了一句:“我應該娶了她。”
孟小帥立刻看了看他:“你想娶誰?”
章回說:“安春紅啊!娶這樣一個老婆太酷了,天天給我變魔術。”
孟小帥使勁擰了他的胳膊一下,章回疼得叫起來:“你幹什麼!”
孟小帥低聲說:“這是家教!”
我意識到,應該給章回和孟小帥一點空間,於是說:“從今天起,我們要對付那些類人。章回,我把射釘槍交給你吧。”
章回說:“他們還剩下多少人?”
我說:“加上米豆,六七個吧。”
章回說:“小事兒。”
我站起來,朝漿汁兒使了個眼色:“漿汁兒,你跟我來一趟。”
漿汁兒就跟我走出了帳篷。
這時候是下午四點多鐘,熱浪燙臉,鹽殼地“噼噼啪啪”地響,如同滿地陰謀。
我快步鑽進車裡,把車發動著,並且開啟了空調。然後,我和漿汁兒坐在了後座上。
我說:“漿汁兒,你太任性了。”
漿汁兒說:“我又怎麼了?”
我說:“你為什麼要回來?”
漿汁兒看著窗外,半天才說:“你不任性嗎?明明可以離開,你卻不走,這麼大的羅布泊,你一個人亂闖,我放心嗎!”
我輕輕摸了摸她的臉蛋,她的臉蛋竟然是涼的,我有些動情地說:“等我做完最後這件事。”
漿汁兒說:“然後我就可以參加你們的婚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