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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事的坐在這裡傾聽這女孩唱歌,三首歌結束後,女孩抱著吉他準備下去了,可就在這時坐在我們前面的幾個人突然站了起來一下子攔住了女孩的去路,其中一個走上前說道:姑娘,既然唱完歌了賞個臉陪哥幾個坐會怎麼樣。
女孩抬起頭看了一眼並沒有說話,準備繞過幾人回後臺去。幾個小地痞見女孩沒給面子頓時火往上撞,上去一把抓住女孩的手說道:怎麼妹妹這個面子都不給啊。
我看在眼裡,知道這女孩要麻煩了,可還真沒想到,我才出去幾年的功夫,這小縣城居然又熱鬧起來,什麼樣的人都有,這幾個小地痞看上去年紀也不大,應該是剛出來混的。此時胖子對我說道:小邪要不要幫忙。
我一笑對胖子說道:不用你親自動手,這事交給狼七就行了,我轉過身對狼七使個眼色,狼七立馬會意站起身後走了過去。
接下來的事情大家可想而知,狼七可不是一般的角色,那幾個小地痞哪裡是狼七的對手,末了幾個小地痞全躺在地上,狼七把那女孩也帶了過來。
幾位老闆謝謝你們出手相救,女孩對我們說的。
小姐既然我們為你解圍,你是不是出於禮貌,應該陪我們幾人坐坐啊,胖子一臉流氓相的說道。
女孩想了好半天最後還是坐了下來,可當女孩剛剛坐下後,那幾個被打倒的小地痞又站了起來走到我們幾人近前說道:你媽B你們是哪的,給我等著。
我抬起頭看了一眼這幾隻討厭的蒼蠅說道:東村狼七!
果然幾人聽到狼七二字便不說話了,要說這狼七的名字已經在十里八村的都出了名,好人當然不記得,可像狼七這樣的異類一般人聽一遍就會記住,幾個小地痞聽到後立馬態度變了,哎呦!不知道是狼哥在這,那我們幾人就不打擾了啊,說完後幾個小地痞灰溜溜的走了。
一段小插曲就這樣結束了,酒吧裡再次放上音樂,女孩看上去根本就不拘謹,好像這種場面經常應對一樣,我端起酒杯看著那姑娘一眼說道:你和我一個朋友很像,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女孩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後說道:這種搭訕的方法已經很老套了,說完後跟我撞了一下杯,幹了!站起身,抱起吉他對我說道:伍月。然後回後臺去了。
看著女孩消失的背影,我自嘲的笑了笑,感覺人生真是太多的無奈,世事無常這話說的一點不假,看來在我的心裡已經有了她。
從那天后我幾乎天天都去泡吧,而且對家裡說天天來回折騰費勁於是在縣裡租了個房子,我和狼七還有胖子我們三人一起住,可那女孩自從那天過後就好像人間蒸發一樣,酒吧的人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她屬於那種駐店歌手,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唱一首歌,給一首歌的錢,但據聽說這姑娘好像是在市裡上大學。
事情到了這裡或許應該結束了,也可能我與她無緣,可偏偏造化弄人,就在我要把她淡忘的時候,她又出現了。說起來這件事敢的也巧,浪人酒吧開了快有半年的時間,突然有這麼一天傳來鬧鬼,而且很多人都看到了,這件事這麼一傳,幾乎整個縣城都知道了,當然有問題就要解決,酒吧的老闆找到了胖子。之所以找胖子,是因為這些日子胖子把自己的業務也擴大了,除了賣紙紮外還受理各種癔症和靈異事件,當然這項服務是不能掛牌的,一旦掛牌會被當封建迷信抓起來,所以這都是胖子和狼七四處張貼小廣告做的宣傳。
有胖子的地方自然少不了我,那天正好我沒事,殯儀館也不算忙,所以我也跟著過去了,剛剛進屋我就看到了她,只見她臉色蒼白的坐在那裡,手裡還捧著一杯熱水,坐在那裡身體還不斷的發抖。
酒吧老闆見我們幾人來了,一看我們是這裡的常客做夢也沒想到,自己請的抓鬼的居然是我們幾個。剛開始老闆對我們幾人還有所懷疑,這些細節逃不過我們三人的眼睛。胖子走上前手裡多了一串念珠對老闆說的:你看到那扇門沒有,現在是關著的,我知道里面都有什麼。
老闆見胖子這麼說也是一愣,只見胖子附耳過去說了幾句後,老闆的臉色頓時變了,剛才那種輕蔑立刻消失了,對我們三人和顏悅色的說道:三位師傅請坐。
我們三人坐下來後只聽那老闆說的:鄙人姓黃,比你們大不了幾歲,都是年輕人就叫我黃哥吧。
胖子點了點頭說道:黃哥那你把事情的經過跟我們說一遍好嗎。
這個。。。。。還是讓伍月跟你們說一下吧。
說完後黃哥用手一指,那個叫伍月的女孩走了過來,我抬頭一看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