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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難熬的事情。
尤其痛苦的是,根據吳小雨的明確指示,十幾億身家,一分鐘幾十萬上下地楊哥還必須像現在這樣,保持和善慈祥的表情,使用溫和親近的語氣,擺出平緩無害的姿態,像任何一位能夠輕鬆奪取“年度最佳員工”的星級酒店服務生一般,為這群十公里之外就透出了傻瓜氣息地鄉巴佬們熱忱服務。
是的,操***熱忱服務!
“吳宜倫楚……”
“是的,是的……”
不理會宜倫楚受寵若驚的傻瓜表情,點頭哈腰的呆板動作,楊哥指了指擺在靠近窗戶的木製椅子,“兩位請先坐下。”
無論走過去還是坐下去,宜倫楚的姿勢,都使楊哥想起了星條國的電椅極刑。
與此同時,剛剛坐下,或更確切地說,剛剛學著武諒丹地模樣,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稍微沾到椅子邊緣的宜倫楚,終於草草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
僅僅幾眼掃過,宜倫楚已經現,自己地**,貼著嶄新打造的木椅;木椅對面,擺著嶄新打造地木桌;木桌後面,安著嶄新打造的木窗;木窗上方,架著嶄新打造的木樑。
房間裡絕大部分傢俱都是全新打造,不過,曾經從早逝父親那兒學到了一丁點木匠活兒的宜倫楚,很容易地看出,這些傢俱,用的都是山上隨處可見的普通木頭,卻都塗上了珍貴地光滑油漆,釘上了昂貴的堅硬鋼釘。
站在木桌後面地楊哥耐心等待,直到宜倫楚結束了東張西望的舉動,才舉起早已拿好地一頁紙張:“吳宜倫楚,歡迎加入清晨礦業。為了方便日後的管理工作,現在請幫忙填寫一份表格。”
什麼叫表格倫楚偏頭望向武諒丹,露出了正常人聽到了陌生詞彙時地迷惑表情。
儘管已經開始習慣這種情況,楊哥還是再次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我問,你答。”
“是,是。”
“姓名
“貌宜倫楚。”
“怎麼拼寫?”
什麼叫拼寫?宜倫楚偏頭望向武諒丹,楊哥咳嗽了一聲,“好吧,好吧,我自己來,宜……倫……楚……”
提問繼續:“住址?”
什麼叫住址?宜倫楚偏頭,楊哥咳嗽,“……也就是說,你以前住在哪裡?”
“關山谷。”
“民族?”
宜倫楚偏頭,武諒丹趕緊幫忙回答:“務新族。”
“生日?”
什麼叫生日?簡直形成了慣性一般,宜倫楚又一次偏開了腦袋。
“生日”也沒有聽說過,或說,就連“生日”也不存在記憶的價值麼?
也知什麼緣故,忽然之間,楊哥失去了咳嗽的,他的嘴巴仍然微微上翹,臉上卻只剩下嚴肅凝重,再看不出絲毫嘲笑譏諷的表情。同時,這位以往多次前來海洛國進行特殊業務,卻很少和普通海洛居民交流溝通的黑道大佬,絲毫沒有察覺,不知不覺之間,自己的聲音忽然柔和了幾分:“……也就是說,你現在的年齡。”
歲。”
……
……
接下來的交流,楊哥去掉了慣常的咳嗽,或許是這個緣故,表格填寫的進度加快了許多。
大約十分鐘左右,楊哥收起了表格,結束了詢問。之後,這位曾經的黑道大佬,現在的酒店服務生藉助房間裡早已準備好的許多工具,分別測量了宜倫楚的身高,體型;從正面、側面、背面的角度,分別拍攝了幾張規規矩矩的的照片;剪下了一小撮的頭,抽取了半支試管的血液;取得了左右手所有的指紋、掌紋;以及其他繁瑣的等等等等……
這些事情,大約耗費了半個小時左右。
做完這些,從始至終都保持著莫名其妙、手足無措、頭昏眼花等等症狀的37歲農夫,終於獲得了一點點可以休息的時間。
此外,也直到這個時候,宜倫楚再一次將**擺到木椅上的動作,才真正適用於“坐”這個動詞。
之前進行的檢查測量專案繁瑣,要求嚴格,許多特殊的專案,大約就連普通華夏人都未必有機會經歷,來自大山的宜倫楚,自然更是任何一種都聞所未聞。
或許是犯下了太多地錯誤,或許是見識了太多無法理解的事物。總之,儘管楊哥始終保持著和顏悅色,耐心細緻,坐下之後,宜倫楚還是感覺自己的腦袋充滿了漿糊,也充滿各種各樣的提示和指令,他深深地埋下腦袋,再不敢東張西望。
這段時間大約持續了兩三分鐘。
“好